第32章(1 / 1)

他花了点时间才找到保险套。

回到寝室后,女人光着身子睡着了,柔软的线条搁在他睡过的床,他扔了手上的盒子,烦躁道,「真不禁操。」

程寻捡起衣服要离开时,这才想起这里是他的住所。他拧眉,扫视了一圈被性爱弄得混乱不堪的房间,竟觉得有一丝人气。

就是禁欲了几个月,没填饱肚子,程寻一股气不知道从哪出,看着睡得毫无知觉的女人,打她又不成,只能捉摸着下回得连本带利的讨。

他想了想,还是气不过。

见她刚在床上伶牙俐齿的嘴,伸手就掐上她的下巴,真使力了,感觉到痛的徐丹颖嘤咛几声,无意识的挣扎,下一秒一掌拍在他的左颊。

程寻一顿,他刚是被人赏巴掌吗?

他脸色恶劣,怀疑她根本还醒着,想质问时,发现她的脸也被他掐出了指痕。

他盯着,算了,扯平。

隔日,徐丹颖是自然醒的,张眼时,四周仍旧一片漆黑,分不清白天黑夜,脑袋转了三秒,她才焦急起身,这一动,下身传来熟悉的撕裂痛,腰和腿全使不上力。

她真的又和程寻做了一次。

双人床上只有她一个人的睡痕,她点开手机,意外发现已经中午了,她这一觉再次睡得很踏实。徐丹颖之前怀疑是程寻的床,现在可以确定是程寻这个人。

程寻:事后药在桌上,下次会记得戴套。

她盯着手机讯息,程寻不在,徐丹颖也没多留,下床吃了药后,拿起包包就走。临走前,她忍不住转身看了一眼被窗帘盖实的落地窗,整间屋子浸泡在暗色。

她最终还是忍不住将窗帘拉开,大片的光辉争先恐后的落进屋内,填满所有角落,也照亮了她的眉眼。

徐丹颖动了动嘴角,漾起笑。

回到宿舍后,程恩渝还在睡,一切好像都没变,然而她的身体却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放松。

徐丹颖进了浴室,脱了衣服便发现自己身上皆是大大小小的瘀痕和红印,尤其是刺青周围,布满细碎的痕迹。

「??他是狗吗?」

徐丹颖又洗了一次澡。

我只想说,有一就有二,各位小老婆们请随时系好安全带

btw你们的投珠真的是丧心病狂,我是觉得还可以说个爱我,我会更开心^_^(得寸进尺)

0025 第三章 网(4)

这日班会结束,徐丹颖没来得及拦住陆河陞,见他疾步走往研究室,她也跟在后头。推开门的同时,便听见里头传来了他和简可琴争吵的声音。

随着简可琴的肚子愈来愈大,陆河陞好几次都让她别特地来学校,学校人多,稍有碰撞后果不堪设想。

「我让你来我的学校你又不肯,我来了,你也不开心。河陞,你难道不希望我来陪你吗?」

「可琴,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担心妳太累了。」

「既然这麽担心,为何不愿意多陪我一点。」

「可琴,我走不开,妳也知道马上要期末了,再过不久研讨会也要到了,我得抓紧时间。」

简可琴一怒之下扫开桌面的卷宗,「忙、忙、忙!你每天就说你忙,果果出生后,你陪过她几次?假日几乎都待在学校,每天忙到七晚八晚才回家。你眼里还有我们这个家吗?」

陆河陞急忙上前安抚,好声好气的说,「孩子出生后,家里开销会更大,我就想接多一点课,减轻我们的负担。」

「陆河陞,你是不是觉得娶我根本就不值得。」简可琴躲开,「对!是我让你离开天海,放弃你的大好前途。你嘴上说你不在意,说你更爱我,但你其实一直埋怨我吧。」

陆河陞疲惫的揉着眉心,这话题一直是他们之间过不去的坎,心里各自有话,为了避免争吵,这些年来他们都选择避而不谈。

如今他也老大不小了,谈什麽理想或野心都太晚了,他却忘了简可琴是他的枕边人,怎麽会不了解彼此在想什麽?

「可琴!妳能不能讲理一些?我从未说过这样的话,离开天海也是我主动提出,我怎麽会怪妳?」

「没有?那为何和前同事聚会不敢让我知道?」

陆河陞抿了脣,「只是几个朋友吃饭,聊得也都是一些育儿经,我也就没多提了。妳要是想知道,我之后出门去哪、见谁、说了什麽,都跟妳报备。」

见陆河陞态度诚恳,简可琴一时没话,他上前抱了她。「我知道在孕期妳容易焦虑和担心,但妳要记得,妳和果果是我最爱的人,当然还有未来出生的孩子,妳别想太多,我都是为了这个家。」

简可琴被他这麽一哄,姿态也不自觉软化,低头握住陆河陞的手,「老公,对不起??我这几天是真的有点累,被肚里的宝宝折腾个没完。你都这麽累了,我还让你不省心。」

「没事。」陆河陞拍了拍她的手背。

简可琴忽然仰头吻他,因为怀孕,他们有段时间没有亲热,面对妻子突如的热情,陆河陞竟有些不适。

「可琴,这里是研究室。」见她伸手去抚弄他的裤裆,陆河升连忙制止。

「我用嘴。」简可琴用舌舔了下脣瓣,「我知道你喜欢。」

简可琴一直抗拒用嘴服务男人,陆河陞倒也没强迫,就是有次她心血来潮用了嘴,发现陆河陞的反应比任何一次都剧烈。

简可琴让陆河陞坐好,伸手拉开裤链,男根已有复甦的迹象,她低头毫无迟疑的含住整根热物,上下吞吐,手指抚弄着他饱满的囊袋。

陆河陞的呼吸低了几分,抬眼看见墙上的时钟。

这个时间??徐丹颖应该要来了。

简可琴感受到嘴里的东西硬了几分,更加卖力含咬。

结束时,陆河陞蹲下身温柔的擦了擦她的嘴角。「下次不用这样了。」他瞥了一眼未阖实的门,腿间的热物隐隐胀痛。

徐丹颖几乎是仓皇的离开研究室,她提前去到礼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