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拾遗泪眼朦胧看着顾邵林脸上让人心悸的表情,发了疯已经一无所有的人是天底下最可怕的。他忍不住缩了缩脖子,吸着鼻子,“你什么意思?顾邵林,杀人是违法的,你一辈子都要关在监狱里!”
“杀了闻莘我才能痛快。”顾邵林咬着牙,把鸡腿扔到一边,猛灌几口啤酒,他摸了摸宋拾遗的小腿,“你要是求我,我可以放了你。反正你也恨他,不是吗?是他毁了你啊。”
宋拾遗厌恶的挪开身体,冷着脸不肯看他,“你做梦。”
“那你们的恩怨就等到了阎王殿以后和阎罗王说去吧,哼!”顾邵林摇摇晃晃走到不远处的躺椅上,闭上眼呼呼大睡。宋拾遗看着他许久没有醒来的样子,环顾四周查看有没有什么能帮自己割开绳子的工具,奈何顾邵林太狡猾太谨慎了,他只好用身后的柱子去磨。
“嗯,唔、”顾邵林翻了个身,揉了揉鼻子睁开了眼睛,宋拾遗心脏狠狠一颤,赶紧把磨了一半的绳子藏在背后,装作什么也没发生的模样闭着眼。
?旗无是吧疚是旗叭叭?
顾邵林没心思注意他,外面已经临近傍晚了,可能待会儿要下雨,天空阴阴沉沉不太好。他往旁边吐了一口唾沫,看着远处慢慢开过来的越野车,快步解开宋拾遗绑在柱子上的绳子,将他拽进了工厂后面的生锈滚筒里,用破布塞在了宋拾遗嘴里。
一系列事情做完,他便拿着旁边的铁管,慢悠悠看着门口走进来的男人,闻莘穿着一身黑色便衣,面无表情但眉心紧皱,目光在偌大工厂里看来看去寻找宋拾遗的身影。
“别看了,他不在这里,我把他藏在你看不到的地方了,除非我告诉你,否则你这辈子别想找到他!”顾邵林咧着嘴得意一笑,拖着钢管围着闻莘走来走去,突然发力狠狠在他挺直的腿弯砸了一下,闻莘痛哼一声跪在地上,额头上冒出来青筋,他冷冷抬头看着上方的顾邵林,“他在哪儿?你把他放了,我留在这儿,随你处置。”
“你死到临头了还想着装情种呢!”顾邵林眼神阴险,在闻莘惨败的脸上看了看,良久才点点头,宋拾遗在他手里,他也不担心闻莘逃跑或者怎么样,于是拿了一捆绳子绑住了他双手,又用眼罩蒙住他的眼睛。
闻莘听着他渐行渐远的脚步声,知道他去找宋拾遗了。他屏住呼吸,静静听着远处的动静。
“起来!起来吧,你也听到了,你走吧。”顾邵林解开宋拾遗脚上的绳子,把他拉拽着从另外一个出口推到了外面。
外面已经开始淅淅沥沥下起了小雨。宋拾遗呆呆站在原地,用手把口里的东西扯出来,直到雨滴砸在他眼皮上,他才回过神来,意识到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闻莘为了救他,把自己留在了顾邵林那个混蛋手里。宋拾遗嘴唇蠕动,他尝着嘴角咸湿的眼泪,红着眼睛,来不及把手上的绳子给解开,他便急匆匆朝着另外一个出口的方向拼命跑过去,嘟囔着,“闻莘!闻莘!阿莘,阿莘.......”
他捂住腹部,脸色惨白,头顶雨滴更大了一些,空气湿冷,他冻得哆嗦,还没跑到,只看着门口停着的那辆越野车被开走了,宋拾遗看着驾驶座上坐着顾邵林。
“闻莘一定被他带走了......他们要去哪儿?我要赶紧报警......”宋拾遗眼神仓皇无措,手忙脚乱找东西磨开手上的绳子,他抓着在路边捡到的碎玻璃片捏在手心,用力隔开已经断了一半的粗麻绳,手心被划出血口子,他又冷又疼,胸口鼓胀的酸涩和担忧也在不断扩大,身上的手机被顾邵林拿走了,他找人帮忙,幸亏跑到半路时遇到了正好朝这开来的警车。
“先生你还好吗?你没事吧,发生什么事了.......你是不是被绑架了,大约半小时之前我们接到一位先生的报警电话,听说这里有人遭到绑架,让我们赶过来救人。”穿着警服的成年男人扶着满手是血的宋拾遗进了车里,又递给他一瓶水。
宋拾遗艰难喘息,摇摇头连忙抓住警察的袖子哀求,“阿莘他有危险!求求你们快去救他,警察先生,你们赶紧救救他......”
“你别太激动,放心,我们就是为这个来的。”
警车一路顺着宋拾遗的指路朝着泥泞土路上的车轮印飞速驶过去,开到最尽头的悬崖边,悬崖底翻涌着的海浪不断拍打着悬崖峭壁,海风夹杂着咸湿的气息一股脑往宋拾遗领口里钻,他看着旁边的闻莘的越野车,里面空无一人,只有滚烫血液的腥味。
两个警察在悬崖边仔细观察了一番,地上有凌乱交叠的鞋印,估计是掉下去了。宋拾遗看着脸色沉重的警察,意识混沌,他艰难的往那悬崖边走了几步,只觉得腹部一阵绞痛,猛地坐在地上,再也起不来了。
他从医院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了,主治医师拿着检查报告看着他,“你现在很危险,不能太激动太紧张,,不然很容易流产。”
宋拾遗默默流泪摸着自己的肚子,他已经隐约猜到了闻莘出事了,可是警察亲自过来找他说明情况的时候,他还是忍不住心痛难耐。
“罪犯顾邵林已经被我们在那间废弃工厂里抓到了,据他所说,闻先生他确实坠崖了,这几天海上风浪很大,再加上他腿部受了伤,双手被捆住......我们警方在海里找了一天一夜,可惜并没有发现闻先生........”
小腹又是一阵剧烈绞痛,宋拾遗紧咬牙关,强行让自己冷静,就算不为了自己,也要为了自己肚子里的宝宝,他想好好的等着闻莘回来。
他怪闻莘骗他那么久,恨闻莘带给他那么长时间的痛苦,可是不可否认,他也很爱陪在他身边给了自己所渴望的爱和陪伴.......一切一切都还没面对面说清楚,宋拾遗一遍遍在脑海里回想着这几年和闻莘相处的画面,眼泪在眼眶里打转,“闻莘,你真的死了吗?”
一个多月时间,警方已经宣布放弃寻找。宋拾遗只能强忍悲痛,每天带着一束花去悬崖边,对着翻涌的海面自言自语。他几乎每天都以泪洗面,又因为怀孕胃口不佳,人也消瘦了。
孕吐现象非常明显,他只能一个人打车去超市买生活用品,提着两袋东西往家走,胃里翻涌的酸涩感让他眉头紧皱有些想吐,再加上双性体质,孕期便更加敏感,有时醒来时腿间都是湿淋淋的,胸脯也更鼓胀了些。
宋拾遗在夜里翻来覆去睡不着,抱着枕头掉眼泪,他开始想念闻莘温暖坚实的怀抱,想他落在自己额头的吻,想两人的缠绵,他摸着肚子,强忍着腿心女穴的瘙痒感,实在忍不住便粗暴揉搓几下,搓到阴唇充血红肿才肯罢休。疼的掉眼泪,他委屈嘟囔着好几遍“阿莘”才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睡到半夜他突然听到一阵悉悉簌簌的声音,耳边好像有人吹气似的,滚烫炽热,他听着那低沉粗重喘息声不由自主并拢了腿,腿心却被一双湿热的手紧紧抓住掰开,那翕和的泥泞不堪的小逼亮晶晶的淫靡。
黑影中的男人低声轻笑,凑到宋拾遗红肿的眼角亲了好几下,“宝宝好骚,内裤都湿透了。”
宋拾遗以为又是太过悲伤思念才会这样,他皱着眉,眼角不断流出许多眼泪,双手在半空中胡乱抓着,好似能抓住闻莘一般,他委屈嘟哝着,“我不骚,坏了宝宝才这样的,我不骚......”
“嗷好好好,乖,宝宝,老公错了,不骚啊,老公帮你舔干净,都舔光了就不湿了啊。”闻莘捧着他湿乎乎的脸颊,吮吸他濡湿唇瓣嘬了嘬,低头将脑袋埋进那熟悉的湿热腿心,用舌尖舔着那紧紧闭合的肉缝,里头的阴蒂依旧粉嫩敏感,穴口因为舌头的舔弄不断渗出腥甜的骚水。
“呜啊哈啊、啊阿莘、阿莘呜呜、”宋拾遗开始的时候是哆嗦着小声甜腻呻吟的,到后来似乎太过压抑委屈和痛苦了有些崩溃,身体抽搐着呜咽两三声,抬起手用手背盖住眼睛抽噎得厉害。
闻莘被他叫得心疼,抬起头来把人抱在怀里,拍着他后背,“宝宝,宝宝,看见我了吗?是我,老公回来了。”
“阿莘!闻莘,闻莘真的是你呜呜,你去哪儿了,你知不知道我以为你死了呜呜.......我好想你,老公,老公......”宋拾遗脸色泛红,杏眼湿漉漉望着闻莘,紧紧搂着他的脖子,双腿缠在他腰间才肯安心,“我好想你,老公......我怀孕了”
闻莘绿眼眸温柔专注,他低头亲了亲宋拾遗的鼻尖,“宝宝,我都知道了。这些日子我不在你身边,你受委屈了。”
他不说还好,一说宋拾遗更憋不住眼泪了,狠狠抬手拍打在男人脸上、胸口肩头,他红着眼瞪着闻莘,“知道你才是那个变态的时候我觉得天都要塌了,我很想把这个孩子杀掉,我不想再和你在一起,不想再爱你......可是,”他嘴唇颤抖,忍不住摸了摸闻莘的五官每一处,“可是我没地方可去了,除了你这里,除了你身边,我哪里也去不了了,你真是太坏了!”
“我坏,宝宝别哭,是我的错,你现在不能老是哭,宝宝,等身体养好了,你想怎么打我骂我都好,可我不会让你离开我,宝宝。”闻莘跪在宋拾遗脚边,用掌心给他擦掉眼泪,眼神偏执又深情莫测,“我不后悔我做的一切。”
宋拾遗被他这毫不掩饰的危险眼神看得说不出话来,磕磕绊绊骂道,“你,你才是疯子!”
“我是疯子,宝宝,老公继续帮你把小逼舔干净,”闻莘甚至不给他反应的时间,将他压在床上,抬起他两条腿架在自己肩头,掰开那隐秘肉缝用牙齿轻轻研磨柔嫩的阴蒂,宋拾遗双腿打颤紧绷,他被舔得幻神舒爽,头皮发麻,快感从那敏感骚乱的流水小逼不断袭遍全身,他急促喘息着哭泣,咿咿呀呀呜咽。闻莘有些粗粝的指腹狠狠揉搓这那充血艳红的阴唇,肥厚的两片被夹住扯拉,露出内里那翕和的淫红滚烫的女穴,他的掌心覆盖上去,重重揉搓,那肿胀的阴蒂翘着研磨那掌心,随着男人的玩弄不断流出淅淅沥沥的骚水。
“小骚货。”闻莘看着那阴户里黏亮的液体,舔了舔嘴唇,眸色渐深,突然重重抬手抽打着那湿淋淋的小穴洞口,混合着粘腻淫液发出噗呲咕叽的水声。
“呜啊阿莘哈恩、好疼呜呜呜呜、不要打了呜呜要尿了哈恩、呃呜呜阿莘、”那两瓣阴唇被抽打的淫靡艳红,沾染着湿亮的水渍,又烫又红,他瑟缩着尖叫啜泣,满脸潮红哭的好不可怜,闻莘重重揉搓着他那肉缝内里的洞,手指猛插进去狠狠搅弄,“真的难受吗,宝宝明明咬得那么紧,老公的手都抽不出来。”
三根手指在湿淋淋女穴里加速抽插,在那阴户里反复抠弄,露出内里外翻的艳红媚肉,紧紧吮吸着男人的手指,宋拾遗仰着脖子尖声呻吟,无助抱着双腿,小腹不断抽搐,终于泄出那滚烫腥甜的淫液。
宋拾遗仰着头躺在闻莘臂弯,双眼失神,胸口还急促起伏着,闻莘帮他把小逼擦干净了,低头含着他濡湿的舌头吮吸,直到宋拾遗皱着眉哼哼,他才依依不舍松开,拨开怀里人脸上汗津津的头发,他从背后把人抱紧了,埋进他颈窝,“宝宝,睡吧。我们不会再分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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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着白大褂的男人低头戴着透明手套,眉眼下垂,将宋拾遗微微肿起的两片唇肉翻开,露出内里已经有些涨红的阴蒂,还要淌着湿液的花洞。
刚刚的检查有进行过简单的插入,为了方便,闻莘耐心在手指上又抹了抹一层润滑。小穴吃了一嘴清透湿凉的润滑,也分泌出了无数腻湿不堪的淫液。
男人只是将手指捅进滚烫的穴肉里,重重地勾弄抠挖了几下,便听见身下的宋拾遗颤抖不已地抱着自己的双腿,闷出低软又无助的哭泣,小穴一抽一抽地嘬住了他的手指,竟然被玩得隐隐快要高潮了似的。
男人掌心的肥厚肉唇迅速地肿胀了起来,连带着两片肉唇一道儿向外翻出,糜烂非常。肿胀的阴蒂柔嫩红肿,在男人的掌心不住地研磨,又嫩又烫,像是快要化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