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的嚷嚷只换来男人一个无语的眼神,他的手被拉着放在了那劲瘦有力的蜂腰上。

“不跟你抢,只是你太磨叽了,我自己来。”

这男人跟妖精似的,连这个死亡角度看过去那张脸也毫无死角,甚至比游戏里还要真实漂亮几分。

那张平日一看就不苟言笑的脸这会儿漾着淡淡的笑,让这冷冰冰的人跟本该不可能有联系的‘媚’挂上了钩。

这人在勾引他,千真万确。

“我也没墨迹……”

江游没骨气地咽了咽口水,任由他拉着手从腰摸到胸,再一路摸到腿上,最后再放到早已摇摇欲坠的腰带前。

“不墨迹?那这是什么?”

只见男人挑挑眉,扭着腰动了动胯,他现在就直直坐在他起立鼓囊的腿根,一动,挺翘的屁股就在他的大包上蹭一下。

江游憋了几天几夜的兄弟哪经得起这刺激,立马就哼哼着软了腰,嗓子也跟着软了,哼哼唧唧地掐着男人的腰撒娇。

“嗯哼~好哥哥,我错了,不墨迹了,快让我弄弄吧……”

说着就一把扯掉了男人的浴袍带子,这松垮垮的袍子立刻就从他肩头滑下来堆在腰间,再让江游挺着腰颠一颠,他浑身立马就只剩下一条湿了半边的棉白内裤了。

“唔嗯……”

顾长珩闷哼一声,也不反抗任由他弄,刚翻身没多久的上位转眼又变换攻守之势,等再反应过来,他的浴袍已经孤零零地躺在地上了。

他又被青年紧紧抱在怀里,唇舌再次被攫取,他成功让这人把所有心思都回归正道。

他收起那抹说不清道不明的空虚失落,闭上眼将自己抛进欲海,任由他索取,在他的手从内裤边缘探进来时也配合地将腿张得更开。

游戏里的江游也喜欢这样让他留着一条内裤弄他,直到整条内裤都被淫水弄得湿透才撕开丢到一边,这人喜欢拉开内裤边就把鸡巴塞进来,也不知是什么奇怪的癖好。

只是现在他没有屄了,也不知道他会不会失望……

顾长珩迷迷糊糊地想着,伸着舌头让他咬,手也钻进他的睡裤,去握那根硬得咯人的东西。

那熟悉的滚烫巨物熨在他手心,跟管小钢炮似的,龟头硬得像能把他手心顶破。

而没人比他更清楚这根东西破开肉穴碾进最深处时会有多爽。

江清到底是怎么做到连这种数据都拿到的?被用来做建模了的事儿他知道么?

这该死的游戏,之后他必须想办法把它垄断。

“珩哥,套在哪儿?”

他俩下边都湿得厉害,光是分泌的腺液就能充当润滑。

江游一摸就知道顾长珩后面有经验,就算不是被男人弄的,那也是自己常玩。

当然这是因为他不愿意去想这种天菜居然早被别人吃过了,玩了游戏出来再这么想就很像给自己头上种草。

总之他的手指轻松就塞进去两三根,扩张得很顺利,虽说有点紧,第一次被他弄会疼,但江游有十足的信心让他之后爽哭。

这会儿这穴已经让他抠得足够松,他已经快在男人手里硬炸的鸡儿已经迫不及待要钻洞了。

“套?”

反倒是顾长珩被他问得一懵。

在游戏里被提枪就上了一个月,他几乎都快忘了套长啥样了,这会儿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

“你有病么?”

江游太阳穴一突突:“……没有,刚做入职体检。”

他又笑了,搂紧他脖子,“我也没有,直接进来。”

江游抿着嘴抽了抽鼻子,这该死的男人,他伤害了他好多温柔!!

“你太过分了……”

他哼哼唧唧地嘟囔着,握着鸡巴往里塞的动作倒是半点没停。

顾长珩想笑,又想说什么,可他的龟头已经塞了进来,到嘴边的话全成了难耐的吟哦。

“呜嗯、慢、呜、慢点……你太大了、呜啊……”

现实里的身体从没纳入过这种尺寸的巨物,又失去了游戏对疼痛感的压制,苦闷的压迫感让人十分不适,身体下意识地想躲,只是刚动就被身上人眼疾手快地牢牢摁在原地。

肛口被巨大的肉茎碾开,紧致的肠道是被硬生生撑开到贴合鸡巴的尺寸,蹭到前列腺了都不能缓解这可怕的苦闷感,难受得他腿根小腹都在抽抽。

这臭小子这么大,能有几个人受得了这尺寸?他还能找到炮友也真是神奇。

顾长珩忍不住在心里吐槽,他在游戏里可没受过这种委屈,穴都数据化调节成了最适合做爱的模样,第一晚就爽得要命。

哪像现在,光吃进去就难受得想哭。

可他心里高兴,就算这样也紧紧攀着身上的人,仰头受着他安抚的吻。

事实上江游也不好受,这就是他不喜欢处男而喜欢熟男的原因。

他这根东西就不是没经验的雏儿消受得起的,不合适的套子的下场就是坏掉,而他基本也没耐心搞前戏慢慢扩张。

他小少爷是被伺候的那个,搞这一通岂不是成了服务人员了?

也就是顾长珩,他光看着这张脸就能冲八遍,这屁股他是非日不可才耐下性子给他松那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