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年间频繁的怀胎流产,余敛的胸部始终变化不大,只是两个小小的鼓包,但他现在要奶孩子,偏又因为怀了下一胎停了奶水,无奈之下用了催乳的药,现在胸前双峰壮观。再就是肚子,就是怀了双胎也不该这么大的,高高挺着,还因胎动而一颤一颤,肚脐圆圆地往外凸着。而这么大的肚子马上就将因为新生命的到来而变得更大,只是想想余江骋就热血沸腾。
因为这一年很少用到,余敛腿间的女穴颜色浅了许多,是偏粉的肉红色,但他毕竟久经人事,又是生过孩子的,一口穴肥软非常,阴阜鼓隆,阴唇也大大的两片,远远看着一大团挤堆在腿间。
余江骋一只手揉余敛的大奶,拇指压着乳头搓转,不一会儿尚在哺乳期的孕夫就出了奶。另一只手则放在下面,指腹沿着那道熟悉的缝隙捻划,直到有水从深处流出来。昂扬的龟头在盛满了透明黏液的阴阜间摩擦,沾湿后就挺近了吸吮的穴口。
“啊!”余敛叫了一声,被夹在余江骋指缝的乳头突地喷出几股奶线,而另一只没被照顾到的乳房,乳头的奶水一滴一滴地外溢。
很紧但并不干涩,所以余敛的动作没有停顿,但他发现往常可以整根没入的阴茎,进到一半多就遭遇了阻碍。他第一次操重孕的余敛,对着穴里莫名拦路的弹韧凸起猛插好几下,惹得余敛捂着下腹大叫。
“啊...顶到了...哈啊...嗯...子宫被顶到了...嗯啊...轻点...啊...里面、里面还有孩子...哈啊...”
余江骋慢慢反应过来,他低下头观察余敛的肚子,他朝那个凸起顶一下,余敛的肚子就往上移一下,他意识到这是余敛的宫口,因产子后又迅速受孕,位置变得很低。
他停下来细细体会,龟头顶着宫口,撞击的时候可以感受到过于胀满的子宫对龟头向外的推力。余江骋不再顶撞,抵住宫口,一点点往里推进,动作放慢后,他可以感受到紧闭的宫口中心的吸力。余江骋左右侧身,阴茎跟着旋转,搅得穴肉拧起,更紧地吸着柱身,而龟头慢慢地往宫内钻。
小腹酸胀发麻,余敛双腿交替地在床单上反复蹬动,双手则捂着下腹。
肚子动得很厉害,肉眼可见地收缩,余江骋越看越觉可爱,忽地俯下身在肚皮上亲了又亲,最后含住了凸起的肚脐。
弯腰俯身的姿势让阴茎进得更深,胞宫几乎被操破的感觉使余敛无意识挺肚,而余江骋恰好在舔吸肚脐。
“嗯啊...啊啊...”
余敛瞬间高潮,支着的阴茎把精液射到余江骋小腹和腿根,他的穴抽搐痉挛,死死绞着里面的阴茎,肚皮也剧烈地收缩,紧裹着胞宫,几乎能看出胎儿的轮廓。
余江骋趁机又加大力道,朝着半松不松的宫口连续快速地顶撞,几十下后宫口就被他撬开。余江骋挺进去,龟头把胎囊都顶得凹进去,宫颈还卡着柱身在奋力地吸,爽是很爽的,岌岌可危的理智压抑着余江骋大干一场捅破胎囊的冲动,但到底没完全忍住,尤其身下的余敛捧着肚子大喊:进去了!要怀孕了,又要怀孕了!
他都快被捅流产了,还毫无危机意识地期待着再次受孕。
余江骋朝那饱满的胎膜囊捅了又捅,直到余敛的肚皮发紧发硬时,才堪堪停下动作。退出去没忍住又捅了个深的,在剧烈的宫缩中全数释放。
余江骋做得狠了,余敛肚皮的抽搐一阵强过一阵,下身也见了红,显然是动了胎气。余江骋很心虚,余敛痛得要命还反过来安慰他:“没事的,都五个月了,胎早稳了。”
肚皮阵阵紧缩,饱满软润的肚子陷下去,他苍白的脸色上却带了笑,指点余江骋,“看到了吧,这是咱们的两个孩子。”五个多月的胎儿基本成形,在过分强烈的宫缩下,隔着肚皮也显露了形状。
余江骋看着都觉得疼得厉害,余敛还拉了他的手摸自己的肚子,“这是孩子的头,这是背啊!”
又一阵宫缩袭来,余敛忍耐过去,看向愧疚的余江骋,“没、没事,肚子里又要多两个小家伙了,你该开心才对。”
但是并不只两个,两个月过去孕检,余敛腹中一共五个胎儿,他的肚子比怀上三个小的前大了一倍不止,赫赫地挺着,走路的时候颤颤晃晃,仿佛要坠到地上去。
事实证明,操大肚子孕夫是会上瘾。余敛纵容,余江骋就越来越放肆。余敛又怀上了几个小的,胎还没坐稳,做爱的时候又毫无底线。
第一次操到动胎气住院保胎的时间,余江骋又是愧疚又是心疼。余敛不愿意儿子这样,免不了用身体一顿好哄。他是宁愿自己偷偷打保胎针也不制止余江骋的,次数多了,余江骋甚至被养成了欺负余敛大肚子的习惯,回回要折腾得余敛宫缩肚痛。
父子年下
第107章副CP:多胎孕夫强制孕中孕
余敛父子俩说开后,陈然曾来家里祝贺过。那时候余敛怀孕八月余,肚子里小的也三个多月了。
离上次见面也就三个月多,陈然却与先前判若两人。他们俩月份差不多,上次陈然来时,怀胎五月,肚子一点点大,基本看不出怀孕。而这次,肚子却挺得厉害,几乎不比怀了五胎的余敛肚子小。不像安心养胎的余敛,陈然还是有些包袱在的,能看出他尽力维持着体面,但肚子实在太大,重孕的狼狈和笨拙完全藏不住。
他正年轻,行动却不比四十多岁的高龄孕夫灵活多少,而且怀相看着颇为艰难。他肚子里的孩子相当活泼,胎动几乎没有停过,陈然的肚子上不停地冒出鼓包。陈然已经尽力克制,还是偶尔会被肚子里的孩子踢到呻吟。这些还不算,他在家里坐了不到半小时,往卫生间跑了数次,隔着房门也清晰地听到他干呕的声音。
余敛算是有经验,已经猜到他是又怀上了。余江骋愣头青一个,看不出人家的为难,非说要送去医院看看,搞得陈然不得不承认,他确实是又怀孕了。
余江骋正一个劲恭喜的时候,便有一个男人上门接陈然回家。
“你说要出来透透气,就是来你前未婚夫家?”男人很不满,“天天说身子重不舒服,结果挺着大肚子跑这么远,我看你是肚子里怀得还少,才这么不乖。”
“你,你什么意思?”陈然吐得眼眶发红,他肚子又大又重,男人不扶,他只能一手撑腰一手托着肚子,实在是气势全无。“我今天忽然吐得厉害,应该是又有了,扈江川,你还想怎样?”
陈然这时候提起来孕吐,隐隐有服软的意思,但男人油盐不进。
“我想怎样?当然是想让你再怀几个!本来想饶过你的,谁知道你这么大的肚子也不消停,一眼不注意,就跑个没影。既然如此,干脆多怀几个,等肚子大得路也走不了,看你还怎么跑。”
他甚至不等回去,左右扫了眼,带着陈然进了那边的死胡同。
这不是陈然第一次被压在死胡同里干,三个月前,也就是他上次从余家出来的时候,就被扈蒋川扯进死胡同操了个透。
那时候陈然怀孕五个月,肚子并不像余敛看到的那样小。他答应余江骋假扮他的未婚夫,为了尽可能地刺激余敛,他略束了腹,又穿了遮肚子的衣服。在余家一通好演果然达到了目的,但出了门就藏不住了。
陈然被扈江川搞大了肚子,虽然是被逼迫,但胎养得很娇,不到三个月上肚子就起来了。陈然腹部束得不算紧,但怀孕这么久,肚子就没受过这样的罪,何况,他刚又被弄得怀上了个小的,束腹没多久,他就后悔了。
腹中隐痛让陈然不敢大意,他看到附近有条死胡同,想着先进去解了束腹。
他前脚过去,扈江川后脚就跟了进来,他看到陈然的束腹勃然大怒。
扈江川把陈然的衣服撩上去,扯开他的束腹带扔到地上。陈然的肚子就露了出来,比正常五个月大很多,因缠得久了,肚皮上很多条青红痕迹。
“怀了我的孩子很见不得人是吗?”扈江川把人按在墙上,陈然双臂撑墙,上身前倾的姿势使得他的肚子垂坠,显得更有分量。扈江川从后面进入,“那就干脆多怀几个,怀到你的肚子大得束都束不住!”
人迹罕至连阳光都吝啬照射的胡同角落,响起断断续续的暧昧声音。开始时还有些中气,不过多久,染上哭腔的呻吟就变得绵软虚弱。
陈然趴在墙上,被顶得一耸一耸。腹底悬垂着,沉沉地晃,腹顶却被压在墙面上。扈江川动作不停,将养得极好的白嫩肚皮被粗砾的砖墙反复摩擦,在陈然快要受不了的时候,扈江川把手掌塞到陈然的肚子与墙壁之间。
绵延的刺痛立刻得到缓解,陈然刚要松一口气,扈江川的动作变得更加急骤起来。他顶得又快又重,每一次都进得很深,虽然有扈江川的手掌挡着,但膨隆的肚子一次比一次重地撞上去,被压迫的子宫抢占腹中其他脏器的位置,搞得陈然几欲作呕。
“轻一点...哈啊..痛啊...嗯...啊啊...轻点...嗯啊...孩子还小...哈啊...”
陈然已经求饶过不知道多少遍,他肚子里好几个都还不满三月,胎并不算稳。怀的时候不情不愿,被逼着怀上的是他,现在连连求饶怕伤到孩子的也是他。
孕期里被捅开太多次的宫口,渐渐不再能完全闭拢,扈江川顶了几下,就从善如流地敞开门户。
阴茎大开大合地出入,习惯了被进入的子宫,在怀着好几个孩子的同时,兢兢业业地讨好不断进出的性器。
肉环般的宫颈箍在龟头下的环沟处,经受几番迅猛出入后,失去了对入侵阴茎的挟制,仿佛一只飞机杯,任由扈江川放肆抽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