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芜差劲的表现让他不再警惕,他正嘲笑着就见终于站起来的江芜抢了一匹马逃走了。

他胜券在握,联系了其他接应的人,想趁江芜逃跑,一举拿下碎金阁。他们的人刚聚到一起,就被团团围住。江芜假装逃走,就是为了将里应外合的人找出来一网打尽。

谢流得到消息赶过来,事情已经基本平息了。

马背上的人一派从容,吩咐着善后事宜。他挺着那么大的肚子,骑在马上为了不压到肚子甚至要后仰身体,姿势明明有些滑稽,但表情却是镇定自若。

但谢流知道他不像看上去那样泰然自如。谢流再清楚不过,昔日鲜衣怒马的少年如今的身子已不适合骑马。

眼见善后差不多了,江芜和众人分开。

谢流忽地飞出去,落在江芜身后与他同乘。江芜紧绷的身体立刻放松下来,轻轻靠在了谢流怀里。谢流左手绕前帮他托着肚子,随即感受到了江芜腹中激烈的动静,这还是束着腹呢,真是难为他忍着胎动嘱咐那么久。而谢流的另一只手,则伸到了江芜腿间,肥软鼓隆的肉丘挤在腿间,在这个姿势下,饱满的软肉甚至高出腿面。谢流揉了一把,江芜倒吸一口凉气,不用看也知道,这个过于肥满的地方已经被磨破了。

谢流忽想起他刚才嘱咐下属的情形,端的是一派冷清镇定,谁也想不到骑在马上的阁主连逼都被磨破了。

这样脆弱又淫荡的样子是独属于谢流一人的美景,这么想着,谢流在他又肥又肿的阴户上狠狠揉了起来,江芜的身子颤了颤,竟就靠在谢流怀里泄了身。

湿哒哒的液体被揉出来,从谢流的指缝间流出浸湿裤子,又一路粘湿了马鞍。

连着高潮了几次,江芜的肚子就动起来了,虽然还被束着,但隐可看出肚皮的抽搐来。马上的人说不上是痛还是爽,被谢流的手掌玩到几乎神志不清,

“啊啊...要生了...哈啊...嗯...孩子要出来了...啊...”

谢流见怪不怪,江芜才怀了三个多月,最近这段日子时不时就要发作这么一回但凡被弄得狠了,就是一副要生不生的样子。

他们拐到没人的小路上,昏昏沉沉的江芜刚意识到走错了,就觉得下身一凉,谢流竟然就这样进来了。

谢流一夹马腹,马儿立刻飞奔起来,一上一下的颠簸中,那根肉棒也以同样的频率在江芜穴里跳动。这样的姿势,谢流不费一点力,就把江芜操得淫水乱流。

他的手也不闲,三两下解了江芜的束胸和束腹,大了许多的腹部立刻撑开了衣襟,些许肚皮暴露在冷风中。而那两只弹软的乳球,已被谢流一手一个抓握起来,乳汁飞溅,为骏马的鬃毛染上白点,也滴溅落地然后被他们飞快地甩在身后。

一直到谢流玩够了,他们才回去客栈。天色已晚,看不清什么。谢流把自己的外衣盖在衣衫不整露着胸腹的江芜身上,抱着人回了房间。

江芜下面本来就因骑马被磨狠了,谢流又抱着他在马上折腾好几个时辰,回来一看,果然又红又肿。

谢流原本要给他上药的,但看着这人肚大逼肿的模样,不知怎么就埋下了脑袋。

他把肥软的嫩肉喊了一嘴,轻轻吮着,时而舔吸或用唇抿。江芜仰着头,双腿夹着谢流的耳骨,身体轻颤。

江芜那里肥极了,阴户比双腿的平面高出许多,泛着水光的粉嫩软肉颤颤巍巍,谢流整张脸陷在里面,呼吸间是浓郁的腥甜气息。

谢流用力吸了一口,淫水立时喷了他满脸。谢流直起身抹了一把脸,再看江芜,已是抖得不成样子。

谢流已离开了江芜的身体,可那挤在阴阜深处的小穴,像颗泉眼似的,淫水咕叽咕叽地冒出来。他把层叠的软肉向两边掰开,冒水的地方便暴露在眼前。

这不是谢流第一次看到,不知是生过孩子还是刚才被操久了的缘故,江芜的穴浑不似印象里那样逼仄狭小,反而张着梅子大小的口,翕张间带出源源不断的蜜水。

谢流手指伸进去,指腹碾着软嫩内壁,江芜急急地喘,一双长腿蹬直缩回无所适从。

下面水流得欢实,压根没人碰的一对乳也重新涨起来,回来的一路上不知撒了多少奶水,现在被人插几下,就又鼓胀起来,乳尖始终挂着莹白奶滴。

江芜一会儿捧肚子一会儿揉胸,没有发现谢流的手指渐渐换了地方。早被操熟了穴空荡荡地收缩着,而谢流的手指已经刺入了孕夫的后穴中。

这本来就不是用来承欢的地方,其狭窄紧致比前穴破身时更甚,好在孕夫的身子是挨操惯了的,此刻又连番的高潮,并未觉得太过不适。迟钝的江芜意识到时,后庭已被插了三根手指,进出得已经不算滞涩了。江芜扭了扭笨重的腰身,不知道是在迎合还是躲避。

谢流也是第一次用男人的后穴,凭借自己身经百战的经验触类旁通,手指扩张得极富技巧和耐心,层叠的褶皱被逐渐撑开。

待后穴的水也越来越多时,谢流挺身进入,手又伸到江芜腿心撩拨挑逗,江芜的僵硬的身体软下来,谢流也一路深入。

孕夫的喘吟和谢流的挺动越来越契合,渐入佳境的同时,谢流取出了江芜之前用过的玉势。那是谢流来之前,江芜用来疏解的。淫药的作用下,江芜总是百般自渎不得缓解,那玉势便越换越粗,谢流手里拿这一根,赶得上小臂粗细。

“啊啊啊!”

谢流在挺腰深入后穴时,配合着把这跟极其粗长的玉势捅入了前穴,江芜大叫,脖子上的青筋都鼓出来。

一根比一根醋,一根比一根进得深,下身仿佛被两根棍子捅穿。更别说江芜怀着重孕,他胎位靠下得很,一前一后两根或是同时或是交替地顶着胞宫。

没一会儿,孕夫的肚子就被激起了宫缩,谢流的动作越来越快,宫缩的间隙也越来越短。他的肚子硬起来,偏偏又被捅得晃来晃去。江芜抱着发硬的大肚子,因前后含着两根,大腿张开到了极致。

炙热的肉棒在肠壁内进出,偶尔刻意地磨过摸个敏感点,引来阵阵痉挛似的收缩。坚硬的玉势在孕穴里冲锋,冷冰冰的异物每一次都毫不客气地顶撞沉重的子宫,当两根同时插到最深,中间几乎被挤成一层肉膜。当它们同时出去,勾连着黏合其上的嫩肉一起往外,几乎把孕夫的魂都扯了出去。

谢流射在里面一次又一次,最后一次撤出来时,孕夫前后两张嘴都被操得合不上了。

双性圣子受×王爷攻

第101章本该断绝情欲的圣子暗地里肚子被搞大了一次又一次

长街两旁被围得水泄不通,里三层外三层的百姓各个伸长了脖子朝那从长街尽头驶来的轿辇张望。辇驾四面被层层叠叠的纱帘遮着,里面的人是本朝的圣子。盘坐于中央的身影朦胧,摇曳的轻纱更是为甚少露面的圣子增添了几分神秘气息。

风稍大些,圣子的面容就从掀起的轻纱后露出来,引得人群一阵阵惊呼。他自始至终闭着眼,仿佛那些喧闹的赞叹惊艳声与他无关,端的是一副清冷出尘的姿态。

那张脸是挑不出错的,从十二岁到十七岁,姬真已经做了五年圣子,再是深居简出一年也要露个五六次面,京中几乎没有不识得他的容貌的人,回回现身都引起轰动的原因除了身份高贵外,那张脸也功不可没。

但姬真并没有因这副颜色而落得什么好。本朝建立几百年,出了许多代圣子,唯有姬真声名最显,可却不是什么好名声。细看下,那些狂热地盯着圣子的百姓,眼底竟是藏着鄙夷与不满的。

眼尖的人早把轿辇中情状看了七八分,不敢直说,重重哼了一声,和旁边的人嚼舌根:“才十几岁的人,挺成那样!”这人边说边夸张地挺了挺胸膛,“哪有个圣子的样子。”

他说的隐晦,但周遭听到他话的人都理解这话的意思,一双双眼睛更用力地看向圣子,恨不得把那被风吹得乱飘的破帘子钉出个洞来。

祭台在这座城的最中央,视野最好的位置属于皇族宗室,越尊贵的离得越紧

近,平头百姓呼啦啦围在最外头。

辇驾在离祭祀高台还有十丈余的位置停下,一个侍从掀起纱帘,另一个进去扶圣子起身。从落轿的位置到祭台脚下再到延伸向高处的百级台阶铺着厚重的地毯。地毯宽不足一丈,两侧各列有一排兵士维持秩序,兵士后面便是密密麻麻的人群。这是离圣子最近的地方,几乎一伸手就能抓到圣子的衣摆。

于是两边的人看到,圣子起身的动作颇为慢条斯理,即使有侍从的搀扶,也慢得过分了。但没人觉得不合理,圣子嘛,一举一动都是身份的象征,那可不叫慢,叫仪态叫尊贵!

一袭月色素衫的圣子终于完完全全地出现,那道身影吸引了所有人的视线,无数的窃窃私语叠加在一起,姬真踏着地毯前行,两侧偶有几声话头飘进他耳朵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