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担心打不过的魔众瞬间士气高涨,魔将直接放言要与顾鸢单挑。

魔将示意众魔按兵不动,他自己上前与顾鸢对峙。走得近了,才注意到顾鸢过分红润的面容,连眼睛都是红的,像是随时要落下泪来。

魔将暗啐一口,如此紧要的关头,这大肚子仙尊竟还一副欠操的骚样。等把他抓回去,一定要尝尝这漂亮仙尊的滋味,先把他肚子里野种操出来,说不得还要叫他再怀几个。魔将又瞟了瞟顾鸢抽动的肚皮,看起来很快就要生了。

祭出自己的九节鞭,魔将提起一口气,率先攻击。顾鸢右手持剑抵挡,左手则护着肚子。

顾鸢有孕以来,身体日渐衰弱,肚子越大就越懒怠动,又有莫青阑无微不至的照料,怀胎十月,可以说是养尊处优。别说提剑,就是路也不曾多走几步。

腹中胎儿已足月,临盆在即,顾鸢的身体更是衰弱到前所未有的地步,只是挺腰站着便疲乏不堪。此时他的身体又被千里之外的莫青阑玩弄,双腿甚至在打颤,自然被打得节节败退。

魔将开始还有些慎重,几招过去见顾鸢毫无还手之力,放松之下,便起了些呷昵的心思。

身子沉重不堪,膨隆的大腹更是扯他的后腿。莫青阑也不知怎么回事,大白天不带着师弟师妹探索秘境,拿着人偶玩个不停。肿胀的肉穴大张,迎接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操干。顾鸢压下到了唇边的呻吟,边打边流水,双腿发软,没有当场倒下已是他意志坚定。这种境地下,他已隐隐后悔支走了莫青阑。

狼狈地跳跃、闪避,每一次的攻击顾鸢都躲得险而又险,胸前的双峰随着他的动作起伏跳动。太久没有正经的穿过衣物,饶是柔软的鲛纱,也让顾鸢敏感的身体不适。动作间,布料在被莫青阑弄得饱胀的双乳上蹭来蹭去,不多时,顾鸢便感到胸前湿了一块儿。

不止魔将,就是稍远处的魔卒都将视线盯死在顾鸢晃荡的大乳上。

还是一个小喽啰眼尖,高声喊道:“大人威武,打得这大肚仙尊都流奶了。”

上百只眼睛的注视下,胸前衣物被奶水晕染的痕迹不断扩大。魔将看出顾鸢穿的并不是法衣,眼珠子一转,加快速度,一鞭抽在他的胸部。毫无防御作用的鲛衣立时被抽破,鲛丝勾在粗糙的鞭子上,被扯出长长的裂隙。

这道裂隙从胸部延伸到下腹,顾鸢如雪的肌肤便透出来。魔将抽得位置极巧,葡萄大的乳头刚好从破洞露出来,殷红的乳尖还挂着一滴纯白的乳汁。

群魔狂舞,嘈杂地起哄让大人趁胜追击,将这仙尊的衣服全打烂。

魔将不负众望,几鞭下去,顾鸢的衣服便成了破布条,近乎全裸的躯体暴露出来。

刚刚的声音又大喊:“大人快看,他的逼竟是张着的。”

身上的衣服破破烂烂,约等于没有。大着肚子的仙尊门户大敞,腿间肥逼深红肿胀,看着就是个被操烂的。现在还张着大大的圆洞,像是正在被什么操干,流不尽的淫液顺着大腿往下淌。

“真骚!”魔将一鞭抽在他的下体,本就红肿的肥逼高高地肿起来,仍旧大张着,离得近的魔将还能看到逼口的收缩,肥大的阴唇颤颤地耷着。

即使将其看作历练,众目睽睽下浑身赤裸还被鞭打下体也令顾鸢难以承受,他恨不得将这众魔碎尸万段,可现实是他连一鞭都挡不住。

顾鸢愤怒的视线令魔将更加愉悦,他调整方向,抽在顾鸢的大乳上。一鞭下去,白皙的乳肉上肿起高高的红痕,乳汁激喷。

为了满足自己的欲念,魔将卸去了鞭上的魔气,这样便不会造成致命伤,只在顾鸢的皮肤上留下些外伤。

顾鸢左支右绌,十鞭里有八九鞭落在他的身上。雪白的皮肤遍布红肿的鞭痕,隐隐渗着血。一对大奶被打得几乎没有好肉,到处都是红肿青紫还在流奶。重重的一鞭落下,乳肉被狠狠掼向一侧,奶水狂涌。

魔将把一条鞭子挥得令人眼花缭乱,狂乱的鞭影带来不绝于耳的啪啪声,乳汁四溅,溅在地面上,溅在魔将纯黑的衣服上,溅在小喽啰们兴奋的脸上。不像是仙魔的打斗,倒像一场淫邪的盛宴。

“啊啊啊...”

忽然,顾鸢的反抗停了下来,兰λ生整理众魔的注视中,他硕大的胎腹暴涨,肚皮隆高再隆高。剑都扔在了地上,顾鸢双手撑着后腰,将迅速涨大的胎腹重重挺出去。到长势停止的时候,顾鸢穴间凭空出现一滩精浊。

摇晃了一下,顾鸢才站稳,将地上的剑吸起来,剑尖抵地,撑着沉重的身体。他的双腿已经没办法合拢,只能任由那些淫邪的视线落在他含精的穴上。

魔将玩够了,或者说他被眼前的景象刺激得想要立刻将顾鸢压在身下。

夹杂着庞大魔气的长鞭落下,顾鸢提剑格挡,重逾千钧的力道压得顾鸢单膝跪地,大腹被屈起的那条腿顶着,顾鸢未持剑的那只手托着腹底,退出数丈远。

“仙尊,不要再做无谓的抵抗了。”

顾鸢还未说话,那眼尖的小喽啰又出声了:

“天呐,仙尊被大人打破水了!”

沿着顾鸢后退的路线,地上一道长长的水痕,而现在顾鸢股间仍在滴滴答答地流水。

魔将收了鞭哈哈大笑:“堂堂的清敛尊者,竟被打得要生孩子了!”

魔将一个闪身向后退去,“再给仙尊一个反败为胜的机会,我不用武器,若仙尊能击中我一次,我即刻带着他们撤退。”魔将有恃无恐,刚才顾鸢都打不过他,临盆了更是不足为惧。

顾鸢心知自己希望渺茫,但不愿束手就擒,尽管他现在只想张开双腿生孩子。

一阵接一阵的宫缩中,顾鸢忍着剧烈的腹痛,提剑冲向前面的魔将。自胎儿破水,顾鸢已是凝不出一丝灵力,只能朝着魔将跑过去。

临产的孕夫跑起来像蹒跚摇摆的鸭子,一路跑屁股里一路流羊水,引得众魔哄笑一片。

离魔将只有几步的距离时,顾鸢忽然大叫一声,停在原地岔开了双腿,而大张的双腿间俨然一颗黑乎乎的胎头。

“怎么不过来,仙尊?”顾鸢仿佛扎马步般站着,肚皮起伏收缩,“罢了山不来就我,我便就山。”

下一瞬,魔将闪现与顾鸢贴面,手按压在顾鸢赤裸的背上,膝盖插进顾鸢的双腿间,猛地向上一顶。

胎头被魔将的膝盖顶回肚子里,顾鸢上身后仰,发出堪称凄惨的叫声,发硬的大肚子抵在魔将坚硬的铠甲上。

“不要啊啊啊!”

“不要?那仙尊求求我,求我让你生孩子。”

放在顾鸢后背的手收紧,两人的距离缩近,胎腹被铠甲压得瘪下去。重压下,胎儿顺着产道向下走,但出口却被魔将的膝盖死死堵着。

顾鸢自然不会求他,嘴唇都被自己咬出血。宫缩频繁,几乎没有间隙,肚子已经硬得像石头一样。

魔将看着他隐忍的表情嗤笑一声,膝盖移开,另一手大力按下,几乎是立刻,胎儿的脑袋再次从产穴钻出。魔将又一次抬起膝盖,粗暴地将它顶回去。

“啊啊啊啊...”

一连让胎头出来进去好几次,顾鸢叫得凄厉。

生产的刺激下,已经被鞭笞得流了不知道多少奶的青紫大乳再次饱涨,高挺在胸前,随着顾鸢的挣扎重重摇晃。每次胎头被顶回去,都要激射出一股奶柱。

外力作用下出出进进的胎头将顾鸢下身弄得血肉模糊,淋漓不断的鲜血染红了顾鸢两条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