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中所有人都知道,帝后的感情淡了,证据是连生八个孩子的皇后将近一年肚子都没有动静了。尽管皇帝还是夜夜宿在皇后寝宫,但总是在月子里就大了肚子的皇后近一年没有再怀孕,足以说明帝后感情出现了重大问题。
宫人的猜测中了七八分。
自陆洵身子差了后,秦子昭不再与他针锋相对,两人算是过了一段安稳的日子。人前陆洵励精图治,而在人后,万人之上的天子辛苦地为秦子昭生儿育女,他雌伏于秦子昭身下,肚子是大了又大。但是,陆洵生下双胎后,将秦子昭的表妹赐婚给了一位闲散王爷。
以表妹的家室能嫁给王爷实属高攀,而且这位王爷的品性也不错。凭心而论,这门婚事算是很好的。当年表妹属意于秦子昭,两人已到议亲的阶段,秦子昭一“死”,表妹便背上克夫的名声,一直耽误到了现在。陆洵自觉与秦子昭关系缓和,便做主给表妹谋了一份好亲事,哪想直接惹怒了秦子昭。
秦子昭倒也不见得如此反对这门亲事。他与表妹并不是多么深厚的感情,多年过去,早没有什么异样的心思。因为诈死坏了表妹名声的缘故,他对这个表妹是心怀愧疚的,如今表妹能有好的归宿,他内心也乐见其成。
只是陆洵以前强行斩断他与表妹的姻缘,如今又一声不吭地给表妹赐婚。这让秦子昭意识到,不管看起来多么病弱无害,陆洵仍然是独断专行的帝王。秦子昭厌恶这样的禁锢与不平等,却无力反抗,只能在床上折腾陆洵。
皇后的寝殿内,陆洵屈膝跪着,侧脸着地,双手则被反剪在身后牢牢绑着,肥大的屁股高高撅起,膨隆的大腹委屈地挤在身体与地面的狭小空间内,肚子里的孩子翻江倒海地闹腾。
二人关系紧张,陆洵肚子却照大不误,但是秦子昭不配合假孕,没有“生母”,孩子在肚子里怀了快一年也不得降生。
秦子昭在陆洵身后,掰着他的屁股,凶狠地撞击。粗大狰狞的性器在红肿的穴口快速地进出,秦子昭的大腿撞在陆洵的臀部,将重孕在身的皇帝撞得摇摇晃晃。而陆洵口中含着拳头大的金色镂空圆球,因嘴巴被迫大张,脸旁的地面上积了一大摊口水,不停地发出沉闷的嗬嗬声。
这场对孕夫而言充满折磨与痛苦的性事已经持续了很久,陆洵的女穴被操得肿烂靡艳,早先被射进去的精液沿着屄肉的缝隙往外溢,被凶猛的肉棒搅出白色的细沫,陆洵的双腿及小腹一片腥浊。
陆洵用了一些加固胎膜的药,以免秦子昭愈加无度的行为将他操破水,让孩子无名无分地被生下来。药物使陆洵延产的胎腹更加膨隆,也使秦子昭更加肆无忌惮。延产了快两个月的胎儿可谓身强力壮,和它的生父一起把陆洵折磨地浑噩不堪。但他的求饶、呻吟都被口中的金球堵住,变成意味不明的呜呜声。眼泪和口中不断溢出的涎水混在一起,不停汇聚。
陆洵不灵敏的两条腿僵硬地跪着,动弹不得却将针刺火燎般的锐痛清晰地传递到陆洵的脑海中,让他恨不得自己就此瘫痪。然而这细密的颤抖让秦子昭更加情绪高涨,他扯过陆洵手腕的麻绳将他一把从地上薅起来。
“唔...”
上身突兀地直起再后仰,陆洵的胎腹狠狠地挺出去,肚皮下的跳动清晰可见。委屈了许多的胎腹充分舒展,看起来更加膨隆巨大。
秦子昭将口球取出,镂空的圆球湿漉漉地向下低着拉丝的涎水。陆洵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仍旧痴痴地张着嘴巴。
“此刻如果你的臣子站在你眼前,怕是也不敢相信这个大着肚子一脸痴相流口水的人是他们的皇帝吧。”
陆洵双眼无神,对秦子昭侮辱性的语言毫无反应。
秦子昭从背后伸过手,双臂箍着陆洵的大肚子让他坐到自己腿上,硕大的肚子被勒成葫芦的形状,陆洵爆出一声大叫,双腿痉挛似的抽动几下又无力地瘫软下来。
“肚子...肚子...啊...”
秦子昭双手压在陆洵的腹顶,一下下地把他按向自己,紧缩的肉穴被套在巨大的阳根上。秦子昭双手动作不停,或捏或按,陆洵硬胀的大肚凹陷又谈起。
脑袋并不清明,双手被绑在身后,陆洵被箍在秦子昭怀里,不住地扭动粗笨的身躯妄图逃离,换来秦子昭不断收紧的手臂,巨大胎腹的空间被进一步压缩。
“啊...破了...肚子要破了啊啊...”陆洵仰着脖子发出痛叫,呼哧呼哧地喘息。
“阿洵可想把孩子生出来?”秦子昭终于松开胳膊,手掌轻柔地拂过陆洵抽搐的肚皮。
“孩子嗯...想、想生孩子...啊...不...不能生、还不能生...”陆洵觉得舒服了,扭动着孕体用肚皮追踪秦子昭的手掌。
“能的。”秦子昭掏出一颗黑色药丸,塞到陆洵口中,“吃了这药,再怀一个,以后两个一起生。”秦子昭抬着陆洵的下巴,帮他合上自取出口球后一直大张的嘴巴。“我也戴个假肚子,到时阿洵再生个双胎。”
于是陆洵在腹中胎儿十一月余时又怀了个小的。
【作家想說的話:】
生了这胎就完结
女装弱攻×双性帝受
第73章延产孕夫被操临产,胎儿入盆后参加情敌婚礼,虐产,玩弄脱垂子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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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来也巧,秦家表妹婚期临近,陆洵腹中大的二十余月,小的也即将临盆。陆洵这胎一怀就是近两年,胎腹大到可怖的程度。
一月前,陆洵就已出现了临产的征兆。但是秦子昭不许他在表妹婚礼前生,硬生生让他保到了现在。明日就是秦家表妹大婚,陆洵心里有些放松,怀了近两年的孩子终于要生了。是以秦子昭今夜格外用力时,陆洵也没有在意,只当秦子昭和以前一样,想把他操到生产。
秦子昭握着陆洵的脚踝,将他双腿按在高高挺立的胎腹上。延产时日过久,陆洵腰身早撑不住这般负累,近一年大多数时间都靠轮椅出行,行走站立的时间越来越短。太久没有活动的两条腿看起来苍白纤弱,但不是骨头架子般削瘦,细长的腿骨上覆着一层软腻的皮肉,触感绵柔,秦子昭极爱把玩孕夫这两条半残的腿。
肚子越来越大后,秦子昭明显感觉到陆洵的腿越来越不灵活,再生了一两胎可能就站都站不起来了。在床上更是只能任由秦子昭摆弄,被摆成什么姿势,便长久地维持什么姿势,而陆洵铆足劲地移动,看起来也不过像抽了一下。但在行动不便的同时,他的两条腿感觉仍在,甚至越来越敏感。
此时因被捉着抬高,陆洵的双腿正细细密密地发着抖,分外惹人怜惜的样子。高耸如小山般的胎腹被腿压出扁平的形状,陆洵应是极不舒服的,但长期以来秦子昭对陆洵大腹毫不客气的对待让陆洵习惯了这种程度的不适。
孕穴袒露在敞开的双腿间,秦子昭大开大合地进出。怀胎近两年的胞宫早垂得不能再垂,宫口坠在穴里极前的位置,被龟头轻易地顶到。
子宫持续遭受猛烈的撞击,陆洵克制着保护腹中胎儿的躲避本能,更完全地敞开自己的身体,期待身上这个把一个又一个孩子操进他肚子里的男人再把里面的孩子操出来。
陆洵不知道,近一月来过度的延产药物让他的胎膜变得极厚,很难就这么被弄破。
“想生吗,阿洵?”秦子昭伏下身,在他的耳边低语,高耸的大腹被限制在两人之间极小的空隙里,肚子疼得像是要炸开,陆洵仰头难以忍耐地叫出声。
“啊!想...想生。”陆洵的声音颤抖,他太想把肚子里的孩子生出来了。
“那我来帮阿洵。”
陆洵被摆弄成跪趴的姿势,秦子昭双手从他身后绕过来。
自延产后起伏越发明显的胸部开始,双臂收拢将自胸下开始膨隆的硕大腹部束平,一寸寸地向下移动。
陆洵发出失控的惨叫,在秦子昭的怀中激烈地颤抖。
腹中的胎儿被强行向下驱赶,腹部的高耸一点点下坠,陆洵抓着秦子昭作恶的胳膊,指甲陷进他的肉里。
“不要了啊啊...不要...不生了啊...”
秦子昭恍若未闻,自顾自地收拢手臂,直到胳臂下突兀地传来一阵落空感。他松开手,把陆洵痛到痉挛的身体扶起。那个贯常高挺在腰际的大腹此刻坠下来,孕腹变了形,越靠下的位置越膨隆,及至下腹,隆起一个格外高耸的弧度,里面欲出无门的新生命仿佛随时要把撑到极致的肚皮捅破。
胎儿入盆了,陆洵大汗淋漓,经产的孕夫在无意识地情况下用力,但牢固的胎膜将胎儿死死堵在里面。
下面出不去,但上面的孩子还在往下挤,一个比一个胖大的胎儿拥挤在盆骨处,将下腹顶得高高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