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微之被他温柔对待惯了,这些年来,除了怀着孩子难免腰疼,不曾吃过旁的苦,是以床事上越发娇气。他被晏徽弄得难受,虽嘴上不吭声,可眼泪却快要掉下来了。

晏徽瞧着他委屈的样子,霎时收了力。一只手把沈微之揽进怀里,另一只手就探到了穴口。他们刚刚做完,穴里湿热,晏徽伸进两根手指探了片刻,就顺利地操了进去。

“嗯...啊.”沈微之在晏徽怀里难耐地扭动,原先因委屈蓄积的眼泪,从眼角滑落,却是因为快感。“要,要亲。”沈微之向来喜欢同晏徽亲吻,被操弄得说不出话来,也要仰头寻找晏徽的唇。先前留在穴里的白浊,随晏徽的阳根出出进进,被搅动得更加狼狈泥泞。

“嗯...啊!”没想到这么轻易就插到宫口,晏徽也怔了一下瞧了瞧沈微之腹间的隆起,又很快恍然,想来也是因为还没恢复的原因,宫位和孕后期一样,比较靠下。不再疑惑,晏徽朝着那个深处的温热小口,愈发用力地冲撞。

“轻,轻一些。”深重又激烈的快感让沈微之害怕又沉迷。晏徽知他享受,卖力地顶弄那个开合的小口。一夜无眠。

两人都以为是怀孕太频繁,导致生产完被胎儿撑大的腹部没有恢复。按两人的猜测,沈微之的肚子该是如普通月子里夫人般慢慢变平坦,直到再次有孕。可那天以后,沈微之的肚子就一天比一天大。晏徽觉得不对劲,可沈微之只说是因为那天又怀上了,所以还没恢复的肚子只好又尽职尽责地大了起来。这个说法实在难以求证,毕竟除了沈微之,晏徽还没听说过哪家妇人在月子里就又怀了孕的。

为这事两人争论了好几回,晏徽觉得太不寻常,想要找人看看。沈微之觉得无所谓,左右不过是肚子大了些。而且他常年在清映峰养胎很久没见过外人了。早在他上次拖着临产的身子去救晏徽时,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就都知道了他这档子事。虽然他不怕别人知道,但并不愿意送上门去给人风言风语。

可这胎儿增长的速度实在是有些异常,简直是一天一个样。怀了三个月不到,胎腹已有以往足月大小。不知为何,几乎没什么胎水,摸起来发硬,沉甸甸地坠在身前。沈微之再逞强,也吃不消了。晏徽强硬地带沈微之出去,找与他族里的医者相看。

结果出人意料,沈微之竟真的怀上了小老虎。根据大夫的经验,腹中育有神兽,甫一怀上,肚子就会起来,胎儿血脉越纯,在腹中就长得越大。可这些经验,说的都是白虎生小虎,母虎产子时会变成原形,生小虎自然不是难事,可沈微之以人的躯体生育小虎,就不算怀孕时的艰辛,单是生产就是一大难关。

晏徽听得眉头皱起来就没松开过,可沈微之只听说自己怀了一只小老虎就喜不自胜,后头一堆,全当没听见。

还有一个问题是,沈微之胎水不够,以人身育有小虎本就勉强,子宫里待一只小老虎都嫌挤,自然没什么胎水。可若是没有胎水,腹中小虎出生后身体会比较弱。

沈微之一听这个就着了急,忙问怎么办。那医者也没卖关子,唯一的解决办法就是每天往沈微之腹中灌入特制的药水,人为补足胎水。晏徽不同意,才三个月沈微之肚子就又大又沉,连路都走不了,怎能再灌。若是孩子出生后体弱,慢慢将养着就是了。沈微之哪能听他的,两人掰扯半天,还是由沈微之做了主。

药水每天要灌一次,两人只得留在族中。因沈微之胎水少得厉害,第一次药水的量格外多。这事不难,医者交待了关键,就离开了。

长长的细管从穴口探入,一路向内直直伸入宫口。沈微之忍耐着异物的刺激,嘴里溢出细碎的呻吟,待细管进入宫口,终于忍不住,啊了一声泄了身,宫口的喷出的热液,顺着管壁流出,湿了晏徽的手。

“师尊要是喷出的水比药水还多,我是不是就白灌了。”说着还坏心地戳了一下那软肉。沈微之受不了似的,伸手握住晏徽拿着细管戳弄的手,并不说话,只眼巴巴地看他。晏徽最吃他这一套,亲他一口,便开始做正事。

顺着管子缓慢地流入,温热的药水流淌过宫壁,沈微之的身子忍不住轻颤,这简直不是治疗,像是一场温柔的性事。

可随着灌进去的药水越来越多,沈微之除了胀满和腰间的疼痛再无别的感觉。他是靠着被褥坐在床边,为了让越来越大的肚子松快些,上身不断地往后靠,两条腿也越分越开。原本合体的衣物腹部已经紧绷,束得难受,沈微之颤着手将上衣解开,又松了腰带,捧着胎腹,大口地喘气。肚子大了一圈,他偏头瞧了一眼,药水还剩下一半。他腰疼得受不住,中间叫了停,换了姿势,侧躺在床上,才又继续。

不知过了多久,药水终于灌完。沈微之看到晏徽又取出特制的塞子,他以为那是塞在穴口的,还想有些小了,不知堵不堵得住这满腹的药水,谁知那东西竟是塞在宫口的。

这一胎怀得极为不易,往常晏徽怕难产,一直到生产前,每天总要扶着他走一走,可这一次却是不行。

五个月的时候,他胎腹有以往足月时两倍多,还每天由晏徽扶着散散步。沈微之身子沉的厉害,得晏徽捧着腹底,扶着腰才能挪一挪。有次散步的时候,腹中虎崽动了下,沈微之立马出了一身冷汗,歪靠在晏徽怀里,一大股水从腿间涌出,连裤子带地面湿了个透。虎崽的胎动比寻常胎儿有力得多,这是小老虎第一次胎动,一脚就踢破了他爹的胎膜,差点把自己小命踢没。

晏徽吓了一跳,立马把他抱回屋里,又急急寻了大夫来。大夫施了针,稳住虎崽,又用那个药水灌,之前因破水而小了一点的胎腹又迅速被灌得更加饱满,终于堪堪保住了小虎崽。

“是我没想到,虎崽胎动太有力,常人的胎膜对他来说太容易破。”大夫开了增厚胎膜的药,又嘱咐以后都要静卧,可不许再散步,免得惊动虎崽。

沈微之醒来看到自己的大肚子,反而松了一口气,还好这小东西没事。竟是毫不在意自己大得吓人的胎腹。

毕竟是差点小产,尽管大夫再三表示虎崽长得很好,沈微之还是生怕虎崽有个好歹,不顾自己硕大的肚子和越发难忍的腰痛,央着晏徽找大夫给他开些补养腹中胎儿的药。虎崽血脉纯,沈微之又保胎药日日不断,直把小东西养得比同月份神兽所育的胎儿还要强壮有力,他在肚子里动一下,沈微之就要抚着胎腹喘半天,更别提这小东西因营养到位还十分好动。

虎崽长得越好,每日要灌的药水就越多。沈微之肚子大得离谱,身上倒是没长肉,纤细的身体与饱满高耸的胎腹十分不相称。他侧躺在床上,上方的那条腿被架起来,两腿中间夹着一根细管。沈微之重孕在身,受不了刺激,灌药的速度放得极慢,但他所需的药水太多,到了孕后期那细管甚至不再往外取,就每天从早到晚得往里注药。

他皱着眉忍耐,晏徽瞧着也难受,每当肚子里虎崽闹得厉害时,晏徽就问他以后还要不要再怀孕。沈微之一条腿高高架着,穴里还插着一根管,他一点稍大的动作都不敢做,不然细管便会在宫口软肉上戳,他被那管子弄得泄身事小,刺激得腹中小祖宗闹起来,沈微之半日都不得安生。因此他痛得厉害,也只能双手捧着胎腹,不住地喘气。即使这样,沈微之也没松口说再不要孩子。晏徽无奈又心疼,只伸手拨开他乱了的头发,轻吻他汗湿的额头。

【作家想說的話:】

蛋是小老虎的出生,写得很糙哈哈哈 下方留下評論後可完成敲蛋!

师尊番外

第10章师尊偷偷束腹,怕被徒弟发现四胎大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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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胎怀到三个多月的时候,已经开始显怀。沈微之看着自己隆起的小腹唉声叹气,他心虚得厉害,保证了上一胎生完就不再生的,给晏徽知道,肯定要生他的气。沈微之思索了半天,决定束腹,不给他知道就行了!等孩子生下来,他还能不要吗?

沈微之准备得很齐全,他还弄来了一堆保胎药。虽说双性人不易落胎,但为了腹中胎儿健康,还是喝着保胎药比较好。药已经喝了一阵子,眼瞅着肚子一天比一天大,他还没狠得下心束腹,总觉得肚子不太大,晏徽发现不了。

直到有一天,晏徽摸着他凸起明显的肚子开玩笑说师尊今日是不是胖了,都有小肚子了。沈微之吓了一跳,顺坡就下,支吾着说确实是胖了,以后少吃点。

沈微之终于决定束腹,布条一裹,隆起的腹部瞬间平坦。沈微之忍着腰腹间胀痛,暗暗决定加大保胎药的剂量。其实他的胎腹是比正常这个月份的大的,按说要想隐瞒,应该让胎儿尽量小一些,可沈微之舍不得。

他腹部紧束,晚上睡觉的时候也不能解开,只在晏徽出门的时候才稍稍放松。为了不被发现,晏徽想要的时候他借口不舒服推拒,好在晏徽心疼他,总能被他蒙混过去。实在拒绝不了,就穿着衣服同晏徽做。

七八个月的时候,沈微之肚子已经很大,上面满是青紫的淤痕。他拒绝了太多次,以防晏徽起疑,势必要同他做一次。他把布条紧了又紧,依然留下一个明显的弧度,又罩上一件宽松的里衣,便起身去找晏徽。

晏徽素了太久,看他进来就把他抱在怀里,亲了又亲,准备脱他的衣服时被制止,“这两天下雨,我怕腰疼,不脱衣服好不好?”晏徽哪能不同意。把沈微之抱到床上,准备脱亵裤的时候,看到沈微之腿间的布料早已洇湿。孕夫欲望旺盛,这么久没做,不只晏徽,他也想得不行,只被晏徽亲了亲,他就湿了。见沈微之这个样子,晏徽反而不急,他隔着亵裤找到花蒂,来回拨弄。

沈微之被撩拨得受不住,把脸埋进晏徽怀里,软着嗓子开口:“晏徽,进、进来。”晏徽挑眉,伸出手指连带腿间布料一起,猛地捅进了沈微之肉穴。“额啊!”沈微之偎在晏徽肩头急促呻吟,“不、不要手指。”对孕夫来说,晏徽手指隔着布料浅浅抽插无异于饮鸩止渴,沈微之空虚感更甚,环着晏徽的手越来越紧,他迫切地想被晏徽填满,难耐地在晏徽身下扭动,甚至吃力地抬起腰迎合晏徽的手指,想要进得更深。可晏徽并不着急,等手指和腿间布料都湿得透透,才将亵裤褪下,让自己硬得发疼的东西长驱直入。

“重一,一点。”晏徽刚进去,沈微之就泄了身。他终于得了痛快,却并不满足,要晏徽再重一些。可等晏徽用力冲撞的时候,又害怕起来,他舒服了才终于想起自己还大着肚子。一手下意识得护住肚子,另一只手软软地抵住晏徽胸膛,是要他温柔些的意思。晏徽的视线随着沈微之的手落到他隆起的腹部,“师尊可是胖了一些呢,胖了也不错,手感很好。”说着也把手放到那隆起上,轻轻按捏。沈微之肚子缠得死紧,按下去紧实发硬,并不是想象中柔软的触感,晏徽有些疑惑。

这时沈微之身下使力,几乎将他吸射,晏徽哪还记得什么手感不对,一心操沈微之的穴。晏徽在兴头上,按压他腹部的手也越发用力,沈微之觉得难受,就装作不经意将他的手拉至别处。

沈微之看着覆在自己身上操弄的晏徽,想到自己的肚子正是被身上的男人这样操大的,就忍不住将自己大得束都束不住的胎腹送到男人手下,任由男人捏扁搓圆。晏徽不知他有孕,按压他腹部的手力道不小,沈微之暗暗忍痛,也不想移开男人放在他腹部的手。

九个多月的时候,沈微之怀孕的事情还没有被发现,他得意的同时又更加小心,只有不到一个月了,千万不能功亏一篑。

隔壁峰主要办收徒仪式,沈微之和晏徽受邀前往。宾客很多,热闹得很。迎面走来一个相熟的道友向二人打招呼,“好久不见!”,又小声同晏徽玩笑,“挺可以啊,这才多久,你师尊又怀孕了。”

那道友打过招呼就走远了,徒留晏徽一人怔在原地。他这才如梦初醒地打量沈微之,一身月白色衣袍,腰间是同色绣了金丝的腰带,腰带下衣袍被顶起的弧度只要不瞎都看得到。怪他当局者迷,信了沈微之发胖的鬼话,哪有人只胖肚子的!也是因为沈微之的肚子是一点点大起来的,他先入为主地觉得是发胖,清映峰上又没有别人,他看久了没觉出不同,现在与旁人对比,就沈微之的肚子少说有五个月。

沈微之被他盯了半天,终于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了什么,他下意识把手放在肚子上,又赶紧拿下来,还吸了吸肚子。沈微之将晏徽牵到无人的角落,打算先发制人,

“九个多月了,打不掉的!”他还理直气壮,晏徽眼前一黑。竟然都九个月了,这个跟他发誓再不要孩子的家伙,生完就又大了肚子。细细想来却是有迹可循,三番两次地拒绝与他行房,偶尔一次还非要穿着衣服。电光火石间晏徽想通了什么。

沈微之看着晏徽的脸色,心里没底了。他试探着去牵晏徽的手,被人躲开。沈微之这才知道害怕,两人僵持着,气氛安静得可怕。

还是晏徽先动作,他伸手到沈微之腰腹,是打算看看他是不是束了腹。手伸到半路,被沈微之一把握住,他小心翼翼地开口,“你带我回去好不好,腰疼。”眼圈通红,看着就要哭出来了。这倒不是假话,今天出来挺久了,他腰确实受不住,要是晏徽没发现,就还能咬牙坚持。可现在晏徽知道了,还不理他,腰疼就变得格外难以忍受。

晏徽心想,活该你疼。他抱起沈微之就离开,连跟主人打个招呼都顾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