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到哪里了?大点声。”

“呜……是干到我……发骚犯贱的地方了……”

余伍哭着哼唧,软下去的性器因敏感点遭受刺激再次挺翘起来,脸到肩背上的皮肤一片赤红。他第一次尝到这样销魂蚀骨的快乐,屁股里又酸又爽,失禁了一样湿腻滚热。

龟头前端分泌出的液体让肠道变得越来越滑嫩柔软,每一次撞击都带出“噗嗤噗嗤”的淫荡水声。

“……哈……好爽……受不了了……唔……屁股要坏了。”

余伍头皮发麻,感觉自己要死在床上了,身前的鸡巴没有经过触碰便肿得老大,青筋绷起,柱头不断往外滚出晶莹稠液,仿佛下一秒就能喷射出来。

“哪那么容易坏?上次都把你的贱屁眼捅出血了,还一嗦一嗦叼着鸡巴不放。”顾孟开口嘲道“真是个浪货,被男人肏了屁眼,鸡巴还硬成这样!不去卖都可惜。”

“要不要爷给你介绍些客人,从此就做了这门生意。日日掰开屁股侍候鸡巴便能赚钱,对你来说也不是难事。”他不喜欢男人,对余伍的鸡巴没多大兴趣,所以从始至终只奸玩屁眼,前面连碰都不碰。看到余伍光是靠着后面的快感就硬得快射出来,更觉余伍浪得厉害,不知道这贱人被他破了身子之后,又跟多少男人睡过。

听到顾孟刻薄的话,余伍羞愤地要晕死过去“唔……嗯……”他咬住被子,呻吟声压抑在嘴中,支离破碎地透出来。

余伍明白顾孟看不起他,他亦看不起这样的自己。以往再穷也未想过出卖身体,可自打和顾孟做过那档子事,却仿佛连最后一点脸皮都不要了,想着既然秋涟可以为家里做到这一步,他又为何不行?

反正同顾孟睡一次也是睡,睡两次也是睡,都叫男人搞过了身子,还顾什么颜面。

“怎么不说话,嗯?不乐意了?”那半张从枕头里露出的麦色脸蛋给肏得粉扑扑的,微厚下唇被牙齿咬得嫣红,眼角蓄着泪,满面委屈样子。顾孟从不想一个男人的脸能这么风骚淫荡,明明只是端正相貌,至多不过是个长得不错的男子,却叫鸡巴奸出了一股勾人的风情。让他控制不住想狠狠操烂这个诱惑他的男婊子,给这贱货些教训。

“给我大点声!爷可不操哑巴!”顾孟拽开枕头,逼余伍叫出来,狰狞巨屌在肉洞里野蛮地进出,把屁眼褶皱全部抻开,薄薄的肛口肌肉像嘴一样裹住鸡巴,一圈骚肉被肏得艳红外翻。

“唔……不行了……”失去了外物阻挡,骚浪的叫床声格外清晰。

“呜呜……好粗……饶了我吧……”

“嗯啊……太大了……哈……”

鸡巴似铁枪一样不知疲倦地在柔软肛穴里征伐,余伍哭叫得嗓子都哑了,双腿软麻,支撑不住地往前倒去。顾孟眼疾手快抽出软枕垫进余伍身下,身体顺势前压,整个人趴上余伍后背,胯下动作仍然不停,有力地在肠道中耸动。

余伍爽得两眼翻白流出口水,鸡巴因身后的顶弄一下下蹭在枕头上。

“啊……哈……好涨……要出来……了……啊!!”鸡巴头敏感的嫩肉被蹭得有点疼,同时也带去了更直接的刺激。余伍腿根的肌肉筋挛地抽搐着,终于在前后夹击的极致快感中泄出来。

柔软肠壁在高潮一瞬间死死夹紧体内的男人大屌,甬道底端的骚肉嗦住鸡巴头疯狂吸吮着想将精液榨出。

“唔……骚货!放松!”顾孟用力击打着滚圆臀丘,让他别含得那般紧。

余伍仍处于高潮余韵中,没缓过劲儿,茫然地趴着没一点反应,只知晓翘高屁股迎接男人最后的施予。

“贱货!这么想吃男人的精?”顾孟咬牙骂。

“爷今天就射爆你这欠日的狗屁眼!”顾孟双手牢牢囚住那丰满屁股,巨屌在肠道里突突地跳动,股股温热精水尽数射入余伍的屁眼深处。

“嗯……”余伍屁股抖动着,被迫承受体内一波波涌进的男人精华,他眼神没有焦距地落在地上,像给操得失了神志。

顾孟射完最后一滴精,抬腰拔出鸡巴,大屌垂下挂在腿间,即使软了下来,也依然尺寸可观。他目光锁住床上被干成一摊软泥的人,那处惹火的紧嫩屁眼如今凄惨地肿成一朵烂红肉花,刚射进去的精液正一股股透过怒放的花心往外漫,流经淫糜肛口,沿着余伍笔直长腿蜿蜒向下……BTD dj

嗓子里火辣辣地疼,头也晕得厉害,余伍迷糊了一阵,依稀感觉身子翻了个边,小腿被握着朝上弯起,一个坚挺物件从腿间插入给肏肿了的屁眼中,捅得穴口裂痛。

“呃……”余伍难受地睁开浮肿的眼睛,发现顾孟不知何时又硬起来,粗屌正精神地在红肿屁眼里展现雄风,一点不像才发泄过的样子。

“别来了……嗯……”身上断了骨头一般地酸软,余伍轻声哼求着,连抬手的力气都使不出。

“爷……饶了我吧……哈……”

饱经摧残的肛道再次遭无情开拓,肉洞深处精液受到排挤向外喷涌,余伍被动地给顾孟圈禁在怀里,勾起一条腿侧卧着接受来自身后的猛击。“太深了……唔……”

床吱吱呀呀地摇晃,余伍的呻吟声也越来越高亢,他终究没撑住,又泄了一回,之后便失去知觉,彻底昏过去……

第三章 兄妹情深

等睁开眼睛时天才将亮,顾孟已经不在房里了,也不知何时走的。余伍挪挪身子,觉得身上肌肉酸疼得厉害,尤其是腰臀那块和身后私密地方,稍稍一动便传来一阵阵钝痛。

从床上慢慢爬起,下身果然一片狼藉,腿两侧尽是些精液风干留下的斑痕,分不清是顾孟留下的还是他自己的。余伍不敢出去找人要水清洗,拿外褂里衬胡乱擦了擦,将就穿好衣服,忍着股间酸胀走出屋门。幸好时间尚早,丫鬟们都还在主子房前候着,院子外只有零星人影匆匆而过。

几个路过的下人奇怪地看了看余伍,倒也没有开口询问。

余伍一边往回走,一边默默寻思,临走时顾孟并没留话,应该不打算再见他了,那这事到底算成是没成。

他揣着一肚子心思到家,换了身干净衣服,又去灶边摸了两个隔夜的冷馒头填饱肚子。吃完见时间不早了,这才往秋涟屋里头去。

秋涟现在住的地方,离老房子相隔不过数十丈,是原先父母尚在时,准备砌了给余伍娶媳妇的。记得完工之日,他们在新房院子里摆了桌简陋宴席,向来话少的父亲头回那般高兴,脸上皱纹都笑开了“孩儿他娘,明年要收成好,就让张婆子替老大说门亲事,秋涟也年纪不小了,到时再给她找户好人家,咱们便能享福啦。”

月光洒进院落,四周静得只能听见夏虫的低鸣,一家人围坐在桌边,笑容洋溢在脸上久久不能褪去。这兴许是余伍一辈子都无法忘记的场景。

然而月亮尚有阴晴圆缺,何况是人。之后没多久父亲就过世,紧跟着母亲也因心思郁结卧病不起,本不富裕的家中更加一贫如洗,但凡值点钱的,都拿去抵了银子抓药。娶亲的事,余伍再没跟任何人提过。

脑子里胡思乱想着,不知不觉走到了地方,刚喊一声,门就被“哐当”打开来,秋涟一边把余伍往屋里迎,一边急切地问“可见到顾爷了?人何时过来?”

余伍进里屋挪出凳子坐下,对上秋涟满含期望的面庞,实在不知如何开口,半晌,他低下头轻声道“见是见到了……”

“那咱们的租钱他答应免了吗?”

和余伍温吞吞的性子不同,余秋涟长得娇小柔美,却是十足的火爆脾气,虽然有时做事极端了些,但家中出事后她确实帮到余伍不少。

“顾爷说,他再考虑考虑……”余伍脑袋埋得低低的,生怕让秋涟看出他扯谎。秋涟疑惑地拧起细眉,眼珠转了转,又问“那他也没说来我这看看?”

“嗯”余伍含糊地点头“他讲有时间便来看你,叫你在家候着。”

秋涟倒是压根没想过余伍会骗她,有些恨恨地咬牙,只当顾孟不愿意过来“又不知被哪家的骚贱狐狸勾住了魂,他这不来,多半是没戏了。”

余伍听得耳根发热,虽然知道她说的不是自己,但一想到昨晚才跟顾孟睡过,他就止不住地心虚。“我……我也是这样想……所……所以昨晚就直接回去了,今早方来同你说。”

秋涟见他神色不对,以为余伍是忧虑交不起租,赶紧安慰道“哥哥莫慌,离年底尚有些日子,我再想想办法。实在不行,去年他给我的银子还剩些,母亲去后……也不着急用,一会我给你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