佘九涟进去后没有大动作,只压住他的后颈,让他低头,眼底一片清明,完全看不出在干何等下流的事。
“下作么?这不是你上次教给我的。”
封谦跪不住,没支撑多久就塌下腰,剩在外面的一点也全部吃进去,他急急喘着,想把强制打开的身体蜷缩起来,但只要佘九涟稍微动一动,穴里的鸡巴四处戳弄,他就只能软下去,控制不住的分泌出肠液,混着精液往外流。
“我教你……嗯……我教你什么玩意……少栽赃我……”
佘九涟缓缓抽动了几下,抬手抹去封谦流下的泪水,他对这具身体还不熟悉,没有多余的技巧,根据之前在网上学的,变换着角度用龟头重重擦过前列腺,指腹下好不容易干燥的眼角立马又变得湿润。
他对封谦说:“你什么都不记得。”
“我……”封谦刚吐出一个音节,下身就剧烈地操弄起来,他尖叫出声:“呜……呜呜……救命……操、轻点……不记得就不记得……你说一下我不就记起来了!”
他忍不住夹紧,没几下又被佘九涟翻过身放回床上,陷进柔软棉被里。
这是佘九涟的床位,枕头被罩都染着一层淡淡的木质香,和佘九涟平时身上的味道一模一样,封谦闻到点就头昏脑胀,说是硬不起来的鸡巴又起了反应,难耐地顶腰。
他听到身后呼吸加重,按在腰上的手施力下压,腿心生生操开的肉洞艳红,周围泛着一圈白沫,佘九涟先开始动得不快,到后来每抽出一次就带出更多精液。
“是你找的,咬了不会被发现的部位。”
封谦头埋在被子里,十指紧抓着床单,爽得快要窒息,耳鸣盖过佘九涟说话的声音,他听不清,晃着腰只顾着高潮。
他一直看不起喜欢哭的男人,觉得自己是纯爷们,男儿有泪不轻弹,动不动就哭太娘炮了,就算咬碎牙往肚子里咽也不能让眼泪在外人面前流。
但平时受了委屈攒下来的泪水又总有人让他在床上流出来,他不喜欢这样,他嫌丢人。
“……你他妈的……能不能射……”封谦抖着手向后抵住佘九涟贴着他的腰腹,在一次次连续不断的撞击中哭得几乎说不出完整的话,“我……呜我不行了……滚……啊!”
“不喜欢?”
佘九涟猛地停住,胳膊撑在他头侧,因事情发展不符预料而陷入沉思,勃涨的阴茎埋在深处一动不动,封谦这才有了喘息的机会,他浑身发抖,颊边粘着湿透的发,高潮点卡在中间不上不下,难受得要命,听佘九涟这么问,怀疑他脑子被枪打了个洞。
“什么鬼话?要不我操你一次试试,给你屁股插根棒子,看你能不能爽得一直射。”
他边骂边小幅度扭腰,既不想让佘九涟发现他在动,又不想卡在高潮的临界点到不了,根本不知道从上方俯视的角度来看这些小动作有多明显。
封谦懒得思考佘九涟停下的原因,就把他当成一根大号按摩棒自主操控往前列腺上撞,没几下给自己玩上了高潮,晕晕乎乎痉挛着瘫软在床。
缓了片刻,他挪动身体把阴茎抽离出去,封谦只想自己快活,怕佘九涟没射还要继续,慌忙拖被子往身上遮
佘九涟单手把他从被窝里挖了出来,在他挣扎时低语两句,他立马老实,像个任人操控的小木偶,安安静静地由着佘九涟带他进浴室清理擦干,全程装死,一动不动。
做爱那张床湿了大半肯定不能再睡,封谦压根没想管佘九涟睡哪,洗干净出来后爬回自己床位倒头就闭眼。
本打算第二天中午才起,结果闭眼还没过三小时被电话铃吵醒,他眼睛睁不开,迷迷糊糊越过床边不知何时躺下的佘九涟摸到手机,语气很差:“喂?”
“请问是封谦,封先生吗?麻烦尽快来一趟医院,吴女士跳楼了。”
【作家想說的話:】
两个平行时空独立的圣诞节if小段子码完放微博了【高中同桌pa和国外私奔pa】不是小黄段也不长,就不放这了,一个正宫一个骨科的,可以选择性阅读@纯爱战神羌三目
第60章 | 你可以闭嘴
封谦头要裂开了,尤其在他一瘸一拐赶到疗养站,进门第一眼看到的居然是洪杉时,头痛更甚。
他当即猜出来龙去脉,如果不是佘九涟及时拦住他,差点冲上去跟洪杉动手。
在前台站岗的韩梅梅火急火燎地迎上来,语速稍快:“吴女士是从三楼跳下去的,有棵树帮忙缓冲,目前送附院抢救去了,应该没有生命危险,但是腿部情况不太乐观,大概率骨折,需要静养。”
封谦紧绷一路的神经这才松懈半分,后怕地呼出口气。没死就好,没死就好,鬼知道他来的路上想了多少吴可越从十几楼跳下摔成烂泥的画面,吓得几次干呕没吐出来,佘九涟家司机一直从倒车镜看他,估计跟他一样慌。
封谦心脏到现在还砰砰直跳,完全静不下来,没睡饱的怨气和吓出的惧意此刻统统化为愤怒,他没冲着韩梅梅发火,隔空开骂洪杉:“大晚上不睡觉没事找事?左脸属黄瓜欠拍,右脸属核桃欠踹,神经病就滚神经病院治去,你找这来干嘛?啊?你想干嘛?”
“也就是我姐没出事,不然我他妈今天给你绑顶楼扔下去,老子就是跟你同归于尽你也别想活!”封谦骂得口干舌燥,扒开佘九涟抓着他臂弯的手,“别拽我,去给我弄点水,渴了。”
这两人上回相遇还水火不容的在楼梯口干架,今天暂时没看出什么情况,怕话不投机再吵起来,小小的疗养站哪容得下三尊佛,韩梅梅反应快,立马上赶着揽活:“我来我来,你们先去那边坐着……”
她话没说完,洪杉猛地从休息椅上站起,踩着高跟鞋快步走近,她衣衫不整,头发凌乱,脸上妆花成一片,狼狈难看。
在封谦印象里,尽管洪杉脾气不好,经常家暴封恒辱骂邻里,泼辣无比,动不动就跟人起摩擦,但也没几次搞得自己灰头土脸。
不太想承认,不过封谦后来逮谁骂谁的性格多少受她点影响,他不觉得吴可越一个病人有能力把洪杉弄成这样。
洪杉两只手直颤,好像全身都烧着团火,噼里啪啦的火星子从眼底往外炸,她死死盯住封谦,高音尖利:“不要脸的东西!我到底欠你什么了?你们都该去死!你和你妈两个贱人!这么恶心怎么不去死!”
“你骂谁呢?!”封谦一下被点燃,喉咙干痛,却还是沙哑着破口大骂:“谁不要脸?我妈明明是被骗的,你管不住老公让他在外面骗婚,居然怪跟你一样倒霉的女人?”
挂名洗钱的疗养院几乎没人住,大半年只有吴可越一个新病患,安保设施不全,夜里值班也就两三个护士看着。
韩梅梅倒水的动作停下,之前八卦时的猜测得到印证,豪门秘辛就这样被曝出来,她大气不敢喘,不知道是该继续待在这还是找借口快溜,免得被杀人灭口……
她抬头,刚好撞上佘九涟递过来的眼神,心领神会不再停留,放下纸杯急匆匆离开。
洪杉不依不饶,长长的指甲指着封谦门面,她想一巴掌扇过来,被佘九涟眼疾手快地挡住,洪杉上下打量他,忽然挤出个古怪至极的笑,开口便给封谦当头一棒。
“贱种,勾引你哥不够,又拉了个有背景的当靠山,你知不知道你妈到底为什么跳楼?谁能接受儿子是个卖屁眼的脏货,都睡自己亲哥床上……”
“啪”!
洪杉被扇愣住,待侧脸慢慢浮起一层鲜红的掌印,顿时目呲欲裂,尖叫一声脱下高跟鞋要往封谦脸上砸。
封谦甩了甩抽麻的手,怕佘九涟拦他,还专门把佘九涟往旁边推他没想到佘九涟比他动手更快。
高跟鞋掉落在地,洪杉手腕被制住后拉,佘九涟极快地从她袖口搜出一张细薄刀片,寒光在灯下一闪,刀尖还浸着不知名液体,真冲封谦门面来一下,削掉层皮不是问题,如果戳的是眼睛或其他脆弱部位……
封谦后背泌出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