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冉出神的望着沿途的风景,下意识回答:“在想,这岛上的风景真的很好看,可惜……”
叶冉顿觉说错了话,声音戛然而止。
“可惜却是罪恶的牢笼,欲望的天堂。”傅言琛斜倚着靠背:“叶冉,我从来就不是什么好人。”
叶冉自觉的从座位上跪下去,“奴隶失言。”
傅言琛没理会叶冉的举动,车厢里沉默了片刻,叶冉又说:“先生是好人,至少在奴隶眼里,您是。”
他对别人如何与叶冉无关,至少在忘忧岛,傅言琛是自己唯一的救赎,也是撑着他愿意多活一段时日的信念。
男人轻笑一声,将跪着的叶冉捞到腿上,少年被吓的不轻,屁股上挨了一巴掌才老实坐下。
叶冉浑身僵硬,坐在傅言琛腿上比他跪着还难受,不多时就腰酸背痛,见男人闭眼假寐,便大着胆子动了下发困的腰,男人搭在他腰窝的手却是把人往怀里带了带,另一只手将叶冉的头按靠在怀里。
“身体放松,你打算像个木头一样在我怀里吗,一点情趣没有。”
叶冉耳廓通红,放软了身体靠进他的胸膛,无处安放的手伸到椅背后环住傅言琛,找了一个很舒服的姿势窝在他怀里。
傅言琛都这样说了,叶冉自然不会再拘着,谈恋爱时恨不得天天抱在一起,如今做了奴隶,亵渎先生的机会可不多得。
傅言琛身后垫着叶冉的胳膊,哭笑不得,虚担着腰怕压坏,又不想松开怀里软乎乎的人,就这样一路架空了腰坐到西半岛,自己累的要死,怀里的人却舒服的睡着了。
“小冉?醒醒,我们到了。”
侍者打开车门候在一侧,好奇的向白涵怀里看去,天知道他这一路看了多少次后视镜,白涵大人何曾对奴隶有过这样温柔的一面?!传出去怕能成为岛上的重量级八卦。
自从叶冉进了A区就没睡过一天好觉,浑身又痛又累,早上又被形体课折腾许久,在傅言琛怀里睡的很是香沉,他半睁开眼,迷糊的在男人胸膛上蹭了蹭下巴,听到头顶熟悉的声音,阖眼朦胧的说:“学长,我好累啊,不想去上课了……”
傅言琛蹙眉,一声学长勾起了他久远的记忆,“叶冉,再不起来就脱光了爬进去。”
冰凉的声线让叶冉彻底清醒,连忙起身下车,跪到地上,没看清地上的石子,磕的膝盖刺痛,表情抽搐了下,“对不起先生,奴隶睡着了。”
叶冉跪在地上恍如隔世,甚至贪恋方才车里的依存,先生竟然抱着他睡了一路……
傅言琛下车,抬脚走向西半岛的娱乐大楼,周末的西半岛人来人往,叶冉自觉跟在他的身后爬的好看。
一进大门的两侧是三个扮作花瓶的奴隶,装扮的十分好看,浑身雪白,就连项圈都是用花瓣镶嵌的荆条编制而成,跪趴在地上,后庭已经有客人插进去的花枝,在屁股上盛开。
随着客人越来越多,其中两个奴隶的后穴已经无法容纳这过多的花枝,后庭被撑的裂开,鲜血顺着穴口一路往下流,和屁股上鲜艳的玫瑰很是相配。
另有跪着的三名奴隶手里举着托盘,分别放着红玫瑰、白玫瑰和蓝玫瑰,玫瑰枝干上的刺已被处理干净,只留下绿色的花杆。
傅言琛站定,拿起一只白玫瑰,扫了眼三个“花瓶”,将玫瑰的枝干放在叶冉唇间,少年张嘴咬住。
“插到左边的‘花瓶’里。”
三个被插花的奴隶右侧跪了两个,穴口已经撕裂流血,左边的奴隶许是长相不够勾人,后庭的褶皱恰好被撑到了极限,叶冉爬到他的身侧,跪直取下齿间的白玫瑰,犹豫着无从下手。
他这一支花杆插进去,后庭恐怕必然会……
“不忍心就在这里替他做花瓶,我耐心有限。”傅言琛淡淡瞥了眼叶冉。
叶冉抿唇摇头,将花杆在插满玫瑰的中间缓慢放入,过程有点艰难,进了一半就卡在那里挤不进去。
他在心里默默说了声对不起,用力把花枝按进去,像是突破了什么阻碍,扮作花瓶的奴隶身形晃了一下,便再无其他,脸上强撑着好看的浅笑。
鲜血顺着穴口留下,叶冉将手抽了回来,心跳加剧,送到西半岛的奴隶,也没有很好过……
进了主楼,到处是牵着打扮各异的奴隶攀谈的人,不乏政界和商界的风云人物,有的衣冠楚楚,有的大腹便便。
西半岛的主楼有拍卖所、欢乐场、表演区和游乐园,都分布在不同的楼层,再往上则是供客人们休息过夜的地方,同时也是奴隶作陪的地方,每个房间根据定价不同都自带风格迥异的调教室,供客人预订玩乐,从餐厅到露天泳池,应有尽有。
地下一层是西半岛奴隶的惩戒所,再往下就是忘忧岛让人心生寒意的地下区了。
叶冉是被傅言琛从形体课后直接接走的,穿的还是东半岛统一的白色奴隶服,和这里的一切显得格格不入。
这里的奴隶项圈颜色五花八门,形色各异,且奴隶们都游刃有余,笑着冲白涵问好,礼仪有度,奴隶的仪态也很优雅。
男人点头回应,带他直接去了楼上的餐厅。
“傅总迟到了,自罚三杯啊。”门一推开祭司的声音就先一步传来。
这里说是包间,其实更像一个大的套间,除了用餐的西式长桌,右侧则是一个大型沙发区,半圆形的沙发围了很大一个圈,调教室的道具在那片整齐陈列,地上铺了绒毯,对长期跪立的奴隶很是友好。
叶冉跟着傅言琛爬进去,乖顺的在他落座的椅侧跪立低头。
“拐去接人了。”傅言琛很干脆的喝了三杯,对门口的侍者点点头,示意他上餐。
祭司的身侧跪着南南,西半岛的主管叫佑希,一向都是多奴,带来的两个奴隶一个趴卧在桌子下抱着他的脚玩耍,一个跪在身侧,身上不知戴了什么东西,忍的辛苦。
“我说呢,前面给你和夜辰叫陪奴,祭司一脸深意的替你拒绝了。”佑希笑的肆意:“傅总终于知道自己带人了,过来让我看看,什么样的奴隶竟然让你这万年铁树开花了。”
佑希坐在傅言琛对面,看的不真切。
叶冉抬头,询问的看向傅言琛,男人递来一杯温水,“小冉胆小,你别吓他。”
叶冉双手捧着水杯,小口的喝。
“若说胆小谁比的过我们南南。”祭司把窝在他腿旁的小孩从地上抱到腿上,发狠的拧他乳尖,“你说是不是,南南?”
“主人……唔……疼……”南南越疼越往祭司怀里缩,他一向认生,尤其是对岛上的其他调教师,在外时,不论祭司对他多狠,小孩都会躲进他的怀里,一面受着,一面害怕,只会更加依赖祭司给他带来的安全感。
侍者进来送餐,低头有礼。
夜辰浑身散发着狠劲,看面相就不是好惹的主,身后跪着的奴隶是佑希刚在西半岛给他找来作陪的,做D区主管多年,夜辰无心收私奴。
如果说A区的白涵是让人从心到身的害怕,那D区的夜辰就是光听名字就会肉疼的存在。在他手里的奴隶都是前三个区挑剩下的,D区的奴隶多半都用来做极限开发,满足那些偏执变态的需求,故而夜辰狠的毫无原则,奴隶玩废了再换一个就是,从不收私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