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身手,从他绑架自己那一刻起,她就十分清楚,自己根本不可能凭借力气压制他。

""要听话些才好。""

杜宇含了一口酒在口中,掐着她尖尖的下巴,捏开她的唇,将红酒强行喂到她嘴里。

混合他唾液的香醇红酒在鸠团唇齿间流淌,一如男人对她的霸占,每一寸皮肤都没有放过。

他暴力舔舐着鸠团的唇,强迫她的舌头与自己搅弄在一起。

一个缠绵悱恻的吻,将她消退的欲望再次唤醒。

杜宇故意用手指蘸了些红酒,抹到她精致的锁骨上,脖颈与锁骨形成的凹陷,成了最完美的酒器,此时盛着琼浆玉液,任由他舔舐品尝。

""啊……""鸠团的呼吸变得急促,她忍不住挺起上身,希望杜宇的舌头不要只停留在上面,最好是照顾一下她挺立的乳首。

""真的好美。""杜宇与她充满渴望的双眼对视,她身上存在着特殊的魔力,只一眼,就能害他堕入地狱。

他迎合着鸠团的需求,舌尖顺着锁骨滑下来,将双乳挤到一处,舌头朝左右两边甩动,照顾到她的两颗小樱桃。

鸠团配合的娇喘声,作为他的春药,令他更投入地吮吸起来。

经由前面几次的探索,杜宇已将她身上敏感的地方摸清楚了,他从口中吐出已被他吸到发肿发量的乳头,将头靠在她的肩窝里,朝耳朵里呼气。

伴随每一次呼气,他都能摸到鸠团脊背的颤栗,她的身体紧紧绷着,快感似乎传递得更为清晰。

""见到你的第一眼,我就已经想好如何品尝你的味道了。""

他低沉的嗓音说出暧昧不清的话,鸠团一时间不知道这个男人是否出自真心,她只晓得自己双腿间又开始发烫,总有欲望从那里流淌出来。

好想被这个男人操,她迷离的眼神中带着陶醉,杜宇的长相,她越看越沉醉。

鸠团不由自主敞开双腿,对男人发出邀请,他简单的挑眉,都能让她花穴中的蜜液吐出更多来。

不断开合的小穴粉嫩无比,杜宇也不再客气,没有润滑的巨大肉棒直接抵在她看似仅能容纳一根手指的穴口。

""啊啊啊!!!""猛烈刺入花穴的疼痛,连带着被填充的满足感一起反馈给她。鸠团痛苦地皱起一张脸,泪水在眼中打转,却迟迟不滴下来。

""轻一点啊~~""她吞着口腔中不断产生的唾液,娇媚恳求的声音更像是邀请。

第0007章 07 被我操的感觉如何h

""嗯……啊!我不行的!……""鸠团躺在窄窄的折叠床上,双手朝四周不断抓挠,她像一只快溺水的小兽,渴望抓住一片树叶,好让她喘上一口气。

杜宇猛烈的抽插并未因她的求饶停止,相反,他耸动腰肢的速度比之前还要快。

鸠团觉得自己的身体像是着了火,所有的热量全部集中在小腹中,她哭喊着,试图将身体远离杜宇那根粗大的肉棒,当然没有成功。

男人掐着她富有弹性的臀部,把她的身体朝自己身下扯,跟在肉棒后面的阴囊,随着他的抽插不断拍打花穴周围敏感的皮肤,连腿根都变得红肿。

""被我操的感觉如何?""他还有心思附身到鸠团耳边吹风,""告诉我,以前和别的男人上过床吗?""

鸠团的理智早已离家出走,酥麻的快感遍布全身,她紧紧抱着杜宇的肩膀,止不住的呻吟中夹杂着回答。

""我……我没有……和别的男人做过……啊啊啊!!""

她的回答令杜宇满意,其实他心里早有答案,故意逗鸠团说出来罢了。

""被我操得爽吗?""他又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整个折叠床跟随着他晃动。若是质量不好,承受了两人体重的床现在肯定已经散架了。

快感一波波冲击着她,鸠团此时已经说不出话来,她呜咽呻吟着,张大樱唇维持急促的呼吸。

""啊啊啊嗯!!!""她承受着极致的肉欲满足,高潮的时间比之前还要长。

思绪彻底被抽离,她甚至已经想不起来自己是谁,大大睁开的双眸盯着天花板,却看不清天花板的样子。

她的身体只剩下高潮后平静的舒适,连杜宇的肉棒扔留在她体内都不知道。

已经适应肉棒粗度的花穴,完美包裹着杜宇的欲望之根,由他静静躺在身体里。

他嗅着鸠团身上散发出的诱人香甜,低吼着将精液全部射在她身体里。

杜宇紧紧搂着鸠团,即便是射精后,也不想将肉棒抽出来。

剧烈运动后的虚弱,让鸠团缓缓阖上双眸,他们保持着欢爱的姿势,一同陷入沉睡。

地下室没有窗户,看不到自然光源,她无法判断醒来的时间。

自己随身带的包被杜宇拿走,现在没有任何可以告知她时间的物品。    /3?3359402

身上满是情欲的痕迹,堆积着无法打理干净,而且……她的脚还被链子束缚着,可移动的范围极其有限,根本都碰不到那扇看起来写着希望的门。

躺在床上,双腿间泥泞不堪,鸠团疲累得不想挪动身体。如果可以的话,她现在立马想将他射进自己身体里的精液全部扣出来。

迫使她下床的,是她咕噜噜叫唤的肚子。

昨晚没吃东西,还被迫做了一晚上的激烈运动。

桌上剩着几包饼干,一瓶矿泉水,看样子是男人留给自己果腹的食物。

她艰难撑起身体,双脚刚落在地面,双腿间淌出白色液体,是他的精液从自己的花穴中流出,滴滴答答落在地面上。

饥饿令她忽略了腿上湿漉漉的触感,拆开包装,往口中塞下饼干抚慰饿扁的肚子。

脚链随着她的走动,在地面上拖出叮叮咚咚的声音。

她猛灌几口水,咽下口中干涩的饼干渣,低头细看,才发现链子上挂着小巧的铃铛,随着她的走动摇晃,发出细微的声响。

这个男人……这么变态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