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的魅力不够吗,为什么这个男人好像是在看她笑话?

莫名其妙的胜负欲占领了她其他的情绪,鸠团像是忘记了自己之前的恐慌,在男人怀中扭动挣扎着想要离开。

男人自然是不肯的,他将揉捏乳肉的手一点点向下移动,滑到腰间便停止了,双手掐在她腰上,将她的姿势摆成跪下的。臀部被高高抬起,他借着鸠团花穴喷涌蜜液后的泥泞,将早已硬邦邦的肉棒直直插进去。

他的肉棒有婴孩手臂粗细,长度也十分可观,仅仅承受过一次手指洗礼的鸠团显然承受不住。

从龟头的进入开始,这就是一件十分艰难的事情,她紧窄的穴口吃不下他的粗度,即便有大量体液润滑,也在花瓣处周旋好久。

""疼!""试图朝前爬走的鸠团被掐住腰肢,她的膝盖被仅垫了一层薄布的地面硌得生疼,加上双腿间被强行撑开的疼痛,她眼角又渗出泪水来。

""不要了,求求你放过我吧!啊啊啊啊……""她的哭喊并没有引起男人的怜悯,他反倒是狠下心来,直接将龟头挤入鸠团穴道里。

""呜呜呜……""她甚至来不及哭,身体的感官全部集中在被强制撑开的穴口,那里的疼痛令她无法分心。

这种痛对鸠团来说十分奇怪,它近乎于刀尖上起舞,明明会将皮肤割伤,却又充斥着无与伦比的美妙。

她完美的脊背上渗出点点汗珠,随着肉棒朝身体里的推进,痛苦的呜咽声逐渐变成了渴望快感的呻吟。

鸠团连连娇喘,勾得男人顾不得适应紧窄的穴道,急不可耐抽插起来。

下身的花瓣在反复拍打摩擦下更显红润,起初肉棒撞击深处的速度缓慢,她勉强能够应付,可男人不知疲倦似的,加速连连冲刺几十下,她受不了,将身体朝前栽去,却被男人从身后捧起双乳,托着她揉出乳浪来。

""不行呀!!!""她以为每次撞击朝她袭来的快感已经足够令她失去理智,但男人似乎并不满意她单调的呻吟,放开一边的乳肉,将手摸进两人交合处。

隐藏在花瓣中的小豆豆早已冒出头,仿佛就是在等男人的手指伸过去。

他伴随着抽插的频率拨弄起来,数倍于之前的快感不断朝她袭来,鸠团高高昂起下巴,略带哭腔的娇哼声源源不断,盘旋在屋内。

她试图哀求男人停下,摇晃着头颅,甩起长长的发丝,在男人眼中变成另一幅美景,他更用力的冲刺,每一下都将龟头拉到穴口,又重重顶到最深处。

他的肉棒,在不断摩擦中又膨胀了一圈,鸠团觉得自己小腹快要被他撑破了。

第0004章 04 很有弹性h

极致的高潮后鸠团几乎要虚脱过去,她趴在地上,背部因喘气不断起伏。

男人站起身,射过一次的肉棒竟然还挺立着,龟头上汩汩涌出的乳白液体,代表他释放了部分精力。可这远远不够。

他从矮桌上拿来一把剪刀,将束缚住鸠团的绳子剪断。

手腕处磨伤的痕迹赫然出现,他短暂的蹙了眉,说不出心里的不悦是不是心疼。

鸠团的双手是自由了,但她却在是否摘下眼罩这件事上犹豫起来。

毕竟自己是被绑架来的,她还不清楚这人的目的,贸然看见他的长相,自己是否会有危险……

愈是朝下想,她愈是不敢有一丁点的动作,整个人僵在原处,一动不动的。

这里太过安静了。

僵持下男人终于先开口道:""眼罩拿下来。""

鸠团听着声音从前方不远处传来,是命令的语气,她磨蹭一会儿,选择乖乖听话。

幸好房间昏暗,天花板上一圈暖黄的灯条,对于眼睛几小时处于黑暗中的她来说,不算刺眼。

鸠团聚焦视线,很快看清了男人的轮廓,光源从他身后打来,宽阔的肩膀显得放松。

男人岔开大腿坐在椅子上,拿着一张手帕将指缝中的脏污擦干净。

手帕是纯白色的,上面明显还留着血渍。鸠团心里一紧,这正是她闻到血腥气的证明。

视线朝下移,男人胯下那一根肉棒提醒了她,羞耻感忽然涌上来,鸠团忙用手护住胸前两团,腿也紧紧并在一处。

""哼。""男人抬头扫了一眼她的动作,嗤笑一声。

""为什么要绑我来?你是谁?""她抓起地上衣裙的碎片,勉强遮住自己不着寸缕的身体,自以为恶狠狠的表情,盯着男人隐藏在阴影下的脸。

""你不记得我了?""他挑起嘴角,话语中居然透露着释怀,""不记得也对。""

男人从椅子上站起来,一步步朝她逼近。从阴影中走出来的男人,将她的记忆带回两年前。

""你真的不记得我了?""

他看出鸠团漆黑眸子中的情绪变化,饶有兴致将唇凑到她耳边,吹起她全身的鸡皮疙瘩。

她……确实认识这个男人。

两年前刚毕业,被家里安排相亲的那个男人!

""你记性不算差嘛。""男人伸出舌头,舔舐起她的下巴。

湿润从下至上蔓延,鸠团的下唇被他咬住,一点点含进口中。她忽然不懂得将男人推开,亦或是知道自己的反抗并不能起到任何作用。

湿漉软滑的舌头从唇齿间探入她口中,掠夺她唇舌间的芬芳。

鸠团的大脑一片空白,她只记得这个男人是她大学的学长,自己入校时,他已获得保研的资格,如果不是毕业后的那场相亲,他们二人间并不会有任何交集。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是他?

杜宇尝够了香甜,双唇离开鸠团时,他们的嘴角连着一丝银线。

""以为逃到其他城市我就抓不到你了?""他眼中的侵虐性蚕食着鸠团身上的每一处肌肤。

鸠团或许完全没印象,但是从这个女孩进校开始,他好比一只躲在树后的猛虎,心中早已规划好如何扑倒猎物。

那次相亲并不愉快。鸠团全程抗拒,有家长在身旁,她勉强老老实实坐着,等他们走后,两人独处时间,鸠团立马从沙发上蹦起来,连连道歉后跑出餐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