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服务生打开了一扇窗,立时就有冷风刮进来,把一株株鲜花吹得花枝乱颤。

一丛玫瑰花已经熟透,经风一吹,片片花瓣就那么纷纷扬扬地洒落下来,落到地上、花丛间、树枝上以及……林钦身上。

她赤裸的娇躯雪似的白,鲜红的花瓣调皮地落在了她气喘吁吁的唇上、指痕道道奶子上、平坦的小腹上,甚至都到了小逼外。

整个小逼湿漉漉的,一下子就把那片玫瑰花瓣给粘住了。

裴邢之眼神一暗,他扶着自己不知何时又硬起来的男根,就着那片玫瑰花瓣,狠狠捣了进去。

“啊……”林钦被插得直接惊叫出声。

裴邢之根本不给她反应的时间,肉棒死死捣着小穴里的花瓣,插进去,抽出来;插进去,再抽出来……

花瓣很快就被碾得稀碎,鲜红的花汁沾湿了她的小逼,也染红了他的男根。

裴邢之眼底一红,突然抓着她的膝盖迫得她双腿曲起,曲起的双腿又被他猛地往下按到她奶子处,几乎是把她整个人对叠起来!

这个姿势让她的小穴朝天,彻底暴露在了空气中。

裴邢之就这么自上而下地对着她的小逼,一下一下狠狠地插。

“啊……不要……不要那样……轻一点……嗯……啊……太重了……啊……”

风越刮越猛,更多花瓣飘落下来,落在两人的头发上、肩头、背部,甚至他的肉棒上。轻飘飘的花瓣没有任何重量,还来不及落下,就连着肉棒一起,被悉数捅进了她的小穴里。

花汁一下子被碾出来,混合着喷洒而出的花液,真真正正的汁水淋漓。

“呜……啊……轻一点……太深了……裴邢之不……你轻一点……啊……我疼……啊……唔……”裴邢之忽而堵住她乱叫的小嘴,按着她的小腹,接连上百下的猛插深顶。

每一次都直捣黄龙,一插到底。

林钦整个人招架不住地战栗起来,甬道里的花液再度狂喷而出,带着被碾到稀烂的花瓣,一起冲出她的小穴,流淌过还插在她花心里的男根,滴滴答答地落进了花丛里。

林钦剧烈喘息,已然被他插得双眼涣散,都失了神。

正在这时,玻璃花房门“砰”的一声响,碍事的服务生总算出去了。

而裴邢之也爽够了,又按着她插了几十下后,他终于低吼一声,射了出来。

她的小腹很快鼓起一大块,都被灌得快要装不下他的精液了!

林钦以为这一下总能结束了,却不想裴邢之忽而打横抱起她。男人长腿一迈,几步就来到了花房的窗边。他摆弄着她瘫软的身体,让她背对着他站着。长臂一伸,她被按倒在了巨大的落地窗上。

眼前的窗户干净得如水晶般透明,外头的夜色更是一览无余。

突地,林钦瞳孔猛然间一缩,她看见花房外的长椅旁,裴树正坐在那里。

仿佛心有所感,裴树陡然就朝林钦的方向侧过了头来。

而她身后,裴邢之的肉棒已然急不可耐地,顶开了她的花心。

囊袋狠狠拍打在她粉白的屁股肉上(高h)

囊袋狠狠拍打在她粉白的屁股肉上(高h)

当着裴树的面,裴邢之掐着林钦的细腰,龟头破开她的花心,一插到底。

“啊……”林钦猛地向后扬起脖颈,长长呻吟。

裴邢之高大的身体完全自身后包裹住了她赤裸的身躯,他低头舔吻她白皙修长的脖子,落下一连串湿漉漉的吻痕。身下,他蛮横地挤进她的双腿间,健腰一挺,一刻不停地开始了新一轮的抽插。

他进得那么深,那么狠,肉棒每一次都堪堪碾过她内壁的每一寸,直抵花心。

G点被狠狠蹭过,龟头危危险险地插到宫颈口,甚至还在继续贪婪地想要往里挺进……而外头,他的囊袋一下一下狠狠拍打在她粉白的屁股肉上,两瓣屁股很快就见了红。

林钦被顶得身子一下一下往上耸,双脚根本无法站立到地面。

“轻、你轻一点……别那么重……我、我疼……啊……”虽然有屏蔽器在,外头的裴树并不能看见她正被裴邢之按在窗户上,自后头狠狠地插……可林钦心中还是满满被人窥探的羞耻感,小逼忍不住一阵阵夹紧。

她想快点把他夹出来。

男人的动作倒是一顿,但下一刻,插在她小逼里的肉棒反而涨得更大了。

林钦惊慌地睁大了眼,只因裴邢之突然像是发了狠,抵着她的小逼猛地往前一撞。她闷叫一声,被他撞得不得不紧紧贴在玻璃窗户上,两颗白嫩的奶子都被挤压得变了形。

插在她小穴里的肉棒倏然调整了一个角度,对准她的G点,开始不要命似的狠顶。

“啊……啊……太重了……不行……啊……”林钦被他顶得整个人都弹跳起来,却又被裴邢之死死按住,只能大张着双腿,任由他的男根在她紧致而脆弱的小穴里横冲直撞。

他狠狠插着她,碾着她,咬着她,恨不得把她按进自己的身体里!

“啊……”林钦再也站不住,整个人直往下坠。这个姿势下,她等于是直接坐在了他结实有力的腰腹上,小逼里的肉棒顿时入得更深。

裴邢之满意地轻笑一声,大手一路探到她的腹部。大掌整个儿将她的小腹包裹,掌心能明显感觉到她小腹上凸起一条硬硬的弧度。

他在她的身体里。

这个认知叫裴邢之愈发热血沸腾,他猛地按住她的小腹,挺腰,又是一番接连几十下的猛插深顶。

“嗯……啊……不要……我受不住……啊……”林钦一手猛地按在了玻璃窗户上,五根手指死死抠紧了。小穴里的花液却在那一瞬间狂泄而出,湿湿嗒嗒地流淌出了小逼,却又随着肉棒插入的动作被顶了进去……

一派淫靡。

林钦撑在玻璃上的手掌再也支撑不住,无力地滑落下来,留下一连串破碎的掌印。

而此时,外头的裴树居然转动着轮椅,自己过来了。

“您好,请问需要帮忙吗?”服务生小李正好走出花房,看见裴树,他不由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