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来就对季归期有几分特别的心思,这人闻着就香的能让他迷醉,很容易心神激荡,更别提现在靠这么近了。

靠,这可是真真正正的肌肤相亲,命根子被他握着,这双手修长白皙,掌心柔软温热,指尖微凉,江夜北觉得自己都快忍不住了。

最后的权杖顶尖在靠近冠状沟的位置,季归期一笔勾勒结束,这片鲜红的纹身突然就活了,血色游龙一般滚动起来,隐隐闪着粼粼的微光。

微凉的指腹不经意拂过龟头顶端,江夜北闷哼一声,直接泄出了身。

积攒的精液量还挺大,喷在了季归期手心上,还有一部分,甚至溅在了他瓷白温润又艳丽的脸上。

季归期脸瞬间就黑了,瞪圆了眼睛,站起身来就想要揍死对头一拳。

他蹲了将近一个小时,规规矩矩顺着纹身画,不敢有丝毫出错,蹲得时间太长了,腿一时有些麻,起来的动作太猛,不设防就栽倒在了正对着的死对头怀里。

“小心点!”

江夜北顺势把季大美人抱在了怀里,卸去了他的力道,握住了那只手。

还正好是握过他命根子的那只手,拳头攥得很紧,掌心的精液都被挤了出来,白浊从缝隙中一滴滴落下。

季归期脸颊上也是被喷溅到的精液,把冶艳的面容分割得支离破碎。

“你都蹲了一个小时了,起来这么猛能行吗?”

江夜北轻轻揽住了季归期的腰,心中暗叹这把腰可真是纤细却又柔韧有力啊。

可惜,抱不了多久,季归期核心力量挺强,很快就站稳从他怀里挣脱了。

“你还有脸说!画个纹身你射我一脸像话吗!”

季归期都快要气死了,这个混蛋,他辛辛苦苦给他画纹身,江夜北就是这么回报他的?

“小归期,我错了我错了,一时没忍住,我这就帮你擦掉。”

江夜北更心虚,这事儿确实是他做的不对,实在是没忍住,这么个大美人半跪在那儿,还难得这么乖顺安静,他不心神荡漾才怪呢。

江夜北说着,提起自己的裤子,飞速穿好,然后从兜里摸出来一张纸,给季归期擦拭脸颊和掌心。

“你……”

季归期脸红得不像样,那火热的指腹覆上自己的脸颊,死对头桀骜俊逸的面容近在咫尺,火热的鼻息渡至面门,直到离开的时候他才回过神来。

“擦干净了,该轮到我给你画了。”绮峨?⑷?1⑺酒Ⅱ六浏①

江夜北随手把纸扔到旁边的纸篓里,系好腰带,伸出手问季归期要红笔,又转头看了一眼旁边的倒计时。

0:59:59,哦吼,不错的数字,来得及。

季归期红着脸,咬了咬牙,也开始解自己的腰带,慢吞吞地往下褪西裤。

江夜北挑眉:“你的也在几把上不成?”

还说他耍流氓呢,小归期不也一样,在他面前脱裤子。

大美人主动宽衣解带,这场面可真劲爆啊。

“没有。”

季归期瞪了他一眼,跪在沙发上,把西裤连着内裤一起褪到后穴以上处,恰好卡在那道沟壑处,勾勒出两瓣白嫩饱满的臀瓣,连带着尾骨处一整片鲜红瑰丽的纹身。

江夜北眼睛都快看直了,靠,这他妈,这纹身地方可真妙啊,这屁股好大好白,臀肉软弹,看起来就很好摸。

雪白的臀肉和鲜红近乎妖异的纹身相互映衬,鲜明的色差简直摄人心魄。

忘途游戏可真给力啊,谁家正经游戏是这样的,肯定是色情游戏,这么涩,简直涩死他了。

真可惜啊,只能看到屁股,季归期还真是把臀间那个穴眼儿挡得严严实实的,他啥也看不见。苺馹追浭ρ?海?5?五?3四溜灵五

“看够了没,快点画!”

季归期红着脸趴在沙发扶手上,羞耻地撅着屁股,等了半天没有动静,气得牙痒痒,转过头就看见江夜北直勾勾地盯着他屁股看。

江夜北差点被眼前这个又白又软弹的屁股夺去所有心神,拿着红笔的手抖了抖,这才凑上去,坐在他旁边,大手按住饱满的屁股,开始从尾骨处绘画。

嫩滑如同一捧凝脂一般,甚至能从指缝中挤出软嫩的臀肉来,季归期腰身清瘦柔韧,藏在西裤里的这两团臀肉却格外挺翘饱满,这个姿势,撅着屁股,腰身下塌,甚至能看到两个深深的性感的腰窝。

他的长发被松松挽起,在腰部铺展摊开,如同上好光滑的绸缎,闪着黑曜石一般柔和的光芒。

江夜北觉得自己鼻血都快被眼前活色生香的场面给刺激出来了。

大美人身子好敏感,江夜北才落下一笔,红色墨迹才从尾骨权杖处开始,他就颤抖起来,屁股轻轻摇晃,两瓣臀肉也随之夹紧。

“放松……时间比较短……”

江夜北的声音低沉沙哑,几乎是浸透了情欲的磁性。他实在是被季归期勾得不行,鼻息之间全是他身上浓郁的幽香,这人实在是太美妙了。

季归期脸红得都快滴血了,他被抓着屁股,火热的掌心紧贴着臀肉,尾骨处肌肤敏感无比,每一次下笔都是一次情欲刺激。

死对头在他身后,揉捏他的屁股,拿着笔描摹纹身,沉默的情欲和暧昧在他们之间蔓延,还有那种害怕被发现腿心秘密的禁忌感一起折磨着他。

只要裤子不小心往下滑一点点,江夜北就能发现他腿心那个不属于男性的生殖器官,阴阜鼓胀,穴唇紧闭,穴口翕张。

软嫩的蚌肉闭合在一起,分泌出的淫水把内裤中间的布料浸染得潮湿,穴口微微收缩着。

这种羞耻感和禁忌感反而让季归期更有感觉,穴心的痒意隐隐约约泛上来,他拼命抑制才不至于扭起腰身。

那枚鼓胀的雌穴格外敏感,稍微碰一碰就能流水,他平时都不敢磨蹭椅子,磨一磨都能起反应的程度。

更何况是这种场合,身后是仿若野兽的强大侵略性气息,沉闷粗重的吐息,季归期甚至能感觉到江夜北的手已经开始不自觉色情地揉捏臀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