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起来。”

季归期表情没什么变化,又阖眼休息,似乎并不想多说什么。

高特助看着自家boss冷硬的侧脸,突然后背一凉,心里莫名其妙打了个哆嗦。

董事长今天惜字如金,几乎是能用眼神就绝不开口,嗓子听着哑得还挺严重,不知道是不是昨晚不小心吹到冷风感冒了,他在思索要不要关心一下。

“董事长,需要叫喻医生过来吗?”

“不用。还有,明天日程暂推后。”

季归期闭着眼,只回了一句,双腿交叠,掌心搭在小腹处,倚靠着椅背,半张脸隐在阴影里,看不清楚表情。

定制的西装长裤很修饰腿型,季归期交叠着腿,鞋尖自然下垂,边沿微微抻上来一点,露出一截中筒西袜的边,纤细漂亮的脚踝包裹在黑色袜边里,隐隐约约还能看到裤脚下一点瓷白的皮肤。

这样美丽的风光若是被那些心思浮动的追求者看到,只怕心里想着的都是去握一下那把脚踝不可,要是能顺着裤管进去往上摸,纤细柔滑的小腿会是怎样欲罢不能的手感。

自家BOSS金融圈第一美人的名头私下里没少人说,不少二世祖试图跟高特助打探消息投其所好,他当然知道太子爷这样随意一个动作的魅力。

没人敢眼睛乱瞟,车内保镖和助理早就学会了自动隐身唯太子爷是从的技能,一个眼观鼻鼻观心专心处理工作邮件,一个保持警惕时刻准备尽职尽责。

季归期其实没什么心思在意下属在做什么,他这个姿势他平时也会做,不会让人觉得奇怪,但只有他自己知道今天两条腿并了有多紧,穴里有多热多湿。

夹着的绢帕已经快湿透了,穴口湿润感好像在逐渐扩大,季归期浑身僵硬不敢挪动,死死收紧穴口,里面湿漉漉的瘙痒感觉却把他折磨得更加神思昏聩。

他一个下午都没敢去卫生间,现在还憋着尿呢,谁能想到申海金融圈覆手为雨的太子爷现在能狼狈成这样。

子宫好涨……这该死的混蛋……耍了我还敢这么大摇大摆来参会……他居然还敢堂而皇之留字条……

人在极度煎熬的情况下是会忍不住心生埋怨和胡思乱想的,季归期根本睡不着,他现在一闭上眼睛就能想到那张可恶的脸。

手背上隐隐暴起了青筋,下腹酸胀,他要拼命收紧腹肌才不至于显出来,季归期忍得难受,始终保持着这个姿势,翘着二郎腿他就忍不住想夹腿了,阴蒂又难受又爽,快感就在下一秒,可却不能放任自己,于是这下一秒怎么也到不了,折磨得他理智清醒又燥热。

后面半段路车里就陷入了一片死寂,司机好像早就习惯了这个状态,把太子爷平稳送到私人别墅门口,然后立马恭恭敬敬道别把车开到停车场。

季归期直接给助理保镖放假一天半,他从来没觉得这段楼梯这么长过,管家莫叔迎上来问他何时备饭,他也只是无力挥了挥手,两小时后送到自己房间,然后自己硬撑着回了房。

才到楼上,他就忍不住捂着肚子跪坐在了地上,哑声骂了一句。

“唔……混蛋……”

腿上快没力气了,没在人前打颤都是他够能忍,腰疼得喘不过气来,坐了一个下午,就是正常情况都会腰酸,更何况是现在。

一身西装高挑清瘦的长发美人捂着小腹慢慢挪到卫生间,咬着下唇脱衣服,内裤甚至和腿心连出了一道细细的银线。

美人露出满是爱痕的玉白身体和鼓胀圆润的小腹,长发垂落遮住眉眼,颤动的眼睫逐渐变得湿漉漉的,迷蒙的泪光不自觉氤氲上来。

他咬着牙,微微塌下腰,小腹随着动作受到挤压,刺激得身子又是猛地一颤。

修长的手指抵在穴口,轻轻摸了摸红肿发烫的穴唇,柔软湿润的触感让季归期大脑一片空白。

居然肿得这么厉害,那牲口得是操了多狠,穴口和里面都是肿的,抽动了一下填塞物,就是再上好细滑的布料都能让他疼得下腹抽痛双腿发抖。

似乎是下定了决心,季归期毫不拖泥带水地勾住里面湿透的绢帕,拉扯着一次性都抽了出来。痛归痛,挨一刀总比两刀受得折磨少。

两条浸透淫水的巾帕带着精水揉成一团堆在地上,季归期犹豫了几秒钟,这才摸到红肿热烫的穴口,两指伸进去小心翼翼勾着里面精水出来。

“呜……好痛……”

季归期捂着小腹直抖,半跪在地面上,冰冷的瓷砖硌着他的膝盖,不一会儿那里皮肤就是一片红。无力张合的穴口淅淅沥沥的浓稠精水不断淌下来,顺着腿根流得满地都是,整个大腿内侧都是淫靡的浊白。

季归期低头看着满地狼藉,一想到这些肮脏的精水在自己肚子里待了这么久,气得浑身发抖,憋得久了难受,下面还起了反应,他不得不用力揉着鼓胀的小腹一点点尿出来,到最后满面潮红,眼泪都差点疼得下来。

季归期觉得自己真的是自找罪受还窝了一肚子的火,他现在就想一拳揍在那个男人脸上,顺便把宋思明送到监狱里蹲大牢。

季归期垂眸,看着小腹上被掐揉出的红痕,肌肉紧绷着,鼓起的弧度早就消解下去,忍不住抬眸看向镜子,脖颈上的勉强遮了遮,锁骨以下几乎没一块好肉,乳尖被咬过含过,肿胀挺翘在胸前,又被衣料蹭得更加红肿,满身的暧昧吻痕却还层层叠叠地摞着。

他撑着墙壁站起身,调好水温,花洒放到了水流较缓的档,温热的水洒在腿心都能让他颤抖,两条长腿站不稳,季归期最后不得不改为撅着屁股撑着墙,另一只手探在穴里清洗摸索。

长发垂腰的美人以一个无比香艳的姿势往前倾身,水流氤氲起的热气将他包裹,湿漉漉的长发贴在后背上,挺翘的臀肉和隐隐露出的脊椎沟勾勒出柔婉流畅的线条,这样的美景美人无暇揽镜自顾,所有的心思都集中在了两口穴最深处。

他知道自己阴道短浅,两根修长的手指往最深处一探就摸到了宫口,软嘟嘟的,湿热肿烫,嫩肉可怜地贴服在指尖上吸吮,里面精水已经太深,再也勾不出来了。

偏偏自己戳弄得起了反应,下腹一阵酸涩,季归期身子一抖,差点直接跪坐下去,一声控制不住的闷哼呻吟出声。

水流滑过身体,身下穴肉不自觉翕张起来,被进入和填堵的感觉还没消失,指腹揉着宫口也没把里头精水弄出来,反倒把自己折磨得够呛,季归期弄的时候就感觉又被插射了一回。

那种颤栗的感觉,被顶操到最深处,用力箍在腰上的手臂,还有那张装得委屈巴巴问里面为什么不让进的脸。

混蛋!不让他进去都能射这么深,该死的男人!

季归期塌着腰,手指抽出来的时候,喷了一手湿淋淋的淫水,他就探进后穴里摸索,往外勾那些精水,眼睛忍不住闭起来,脑子里却又忍不住浮现零星的画面。

湿漉漉的桃花眼,被灌的醉意朦胧的,带着莹莹的泪光的,凶狠如野兽般的,求着再来一次的,心虚躲闪的,亮晶晶又意气风发的,最后隔着三米远欲言又止满含歉意的。

太生动了。

只是一天而已,季归期这么多年了从未见过有人的眼睛像会说话一样,哪怕从头到尾他没说过几句话,哪怕他只留了一张似是而非的字条,他都把混脸熟和刷好感做到了极致。

至少他现在回想起来除了满腔怒火之外,还有那杯以权压人灌着喂给他的酒,煌煌灯火下那蹲跪在他身边乖巧臣服的模样。

装,装得真好,把他都骗过去了。

季归期还是生气,一想到就气,作为上位者,好久没吃过这种亏了。

后穴更是难清理,季归期自己的手指根本碰不到里面那么深的地方,那男人性器尤其粗长,季归期现在都还记得那可怕狰狞的规格,几乎能把肚子都给顶出形状,甬道现在都是酥麻的,指腹稍微碰一碰就受不住。

他不得不拿着花洒往里面冲洗,半跪在地上,腰身深深塌下去,一只手撑开穴,另一只手往里灌水,身子抖得止不住,热流灌进小腹的感觉让他有种又被射满的错觉,水流伴着手指摁压一起摧残刺激着前列腺那处红肿的软肉,季归期低哭了一声,被自己给玩得高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