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下次轮到我,不许跟我抢。”

红发会意,立马顺着杆子往上爬,要争夺老婆前面生殖腔的灌精权。

“如果你明白我的意思的话。”

江夜北低笑了一声,抱着美人腰肢,卷起华丽又长长的尾摆牵住那冰蓝色一边尾鳍分叉,开始用力顶撞冲刺起来。

“成交。”

红发点了点头,也加快速度开始冲刺,不明着较劲儿了,凑过去叼着季归期耳垂吮吸,在季归期压抑着的哭泣声中,把热烫的精液悉数灌在泄殖腔里。

“呜……胀……夜北……”

季归期哭出了声,抱着肚子哽咽抽泣,尾巴被两条红尾纠缠着,他爽得浑身僵直绷紧,清透如云纱的尾鳍重重顿住,耳鳍也软软耷拉下来。

挽住长发的玫瑰在激烈的性事中掉落,那一头柔顺长发顿时瀑练般垂落,泪珠也跟着簌簌往下滚,泪水模糊视线,他睁不开眼睛,肚子里面被灌进来了过量的精液,欲求不满的身体被快感推搡到了极致。

“乖老婆,你在叫谁?”

两条都不依了,凑过来一左一右叼住耳鳍,一边灌精一边笑着问道,一模一样的声音叠加起来,折磨得季归期神智昏聩,还一起顶着把热烫的精液悉数填满灌满他。

“啊”

呻吟声猛然变了调,几乎成了尖叫,美人颈子扬起颤抖绝望的弧度,高潮得不能自已,穴里淫水被悍然的顶撞挤出来,子宫里面鱼卵被顶得乱滚,很快就被精液浸了个透,烫得宫腔内壁抽搐痉挛。

“呜……混蛋……”

他捧着肚子颤抖蜷缩,试图把自己藏起来,埋着头闷在江夜北胸口抽噎,长发垂落盖住后背,整个人都像一只受惊后蜷缩的小兽,抖得格外厉害。

小腹硬生生被灌得仿若孕五六月,撑起圆润的弧度,颤巍巍地横在腰间,坠得他腰骶酸痛,季归期哭得满脸是泪,捂着自己又喷了奶的乳尖,胸前和下腹一片狼藉,奶水的甜香他自己都闻得见,羞耻地红着脸,窝在江夜北怀里抬不起头。

“宝贝儿不哭,喷奶给我们看见没什么关系的,来让我抱抱。”

江夜北搂着怀中美人,掌心顺着后背细细抚摸安慰,后面的红发微一挑眉,笑嘻嘻地凑到老婆颈侧亲吻咬耳朵。

“小归期,你都允许他喊老婆了,还不许我看看你产奶怀鱼卵的样子啊,给我也产一窝小鱼卵吧,好不好?喜欢你的小狗是不是应该得到奖励,你就原谅我吧?”

季归期羞红了脸,埋在自己臂弯里低喘,肚子被两个男人一起抚摸抱着,穴里插着的那两根已经抽了出来,被操得合不拢的穴撑成了两口圆圆的嫩红肉洞,湿漉漉地翕张收缩着。

“欠死了……哼……两个混蛋……不要脸……”

季归期闷哼了一声,被烫得浑身发抖,哽咽着骂他们,被两条可恶的人鱼卷着交尾,连自己的尾巴都被钳制得动弹不得。

“哈,乖老婆连着两个一起骂,这回我平衡了。”

红发笑了起来,轻轻抚摸梳理美人的长发,掌心顺着腰往下滑。

季归期护着不让碰肚子,连黑发那个也不给碰了,敏感难受的人鱼哆哆嗦嗦,被精液烫得直哭,肚子里面又涨又满,还被两条可恶的人鱼抱着围拢在中间,看起来无助极了。毎馹缒哽??海棠伍??五???柶六〇五

“呜……不够……”

季归期低吟出声,他难受得不行,肚子里面明明被灌了这么多,薄嫩的肚皮被撑得发疼,偏偏骚浪热烫的身体不肯饶他,情欲依旧烈火般熊熊燃烧着,他抬起头,热泪盈满眼眶,抬头看向那一头黑发的人鱼。

江夜北捉住他的手腕,另一只手搂着腰抱到自己怀里,换了个姿势,让季归期面对着那条人鱼。

“这次是他来,我会看紧他的,别怕,被顶疼了就告诉我。”

“啧,我用不着你看着,我看起来是那么没有自制力的人吗?”红发人鱼微微皱眉,凑过去跟着搂住季归期的腰,在他护着肚子的手背上笨拙地轻轻落下一吻,仰头撒娇道,“相信我,我这次不会让你疼的,你看我刚才表现是不是不错,好老婆,你就让我也操操这里吧,他有的我也要有。”

黑发人鱼瞥了他一眼:“我对我的自制力都没信心,更何况是你。”

信不了一点儿。

季归期闻言,突然低笑了一声,靠在他怀里,微微侧过头,嗓音微哑又断断续续:“你……对自己……还挺有……自知之明啊……”

江夜北看着那双雾蒙蒙的眼睛,用指腹轻轻摩挲美人的脸颊:“对你确实很难守住自制力,宝贝儿。”

对面红发那个闻言也笑了起来,难得地没有抬杠,漂亮的桃花眼潋滟轻佻:“这倒是,不过何妨信我这一次,宝贝儿,我这次不会失控了,给我一次赔罪的机会吧。”

“哼……我才不信……你俩别磨蹭了……”

人鱼眼尾冰蓝色的鳞片轻轻颤动了一下,季归期扑闪起睫毛,微微偏过头,只觉得自己本就通红的脸颊更加热烫,避开了这两双眼睛令人心悸的注视。

他难受得不行,穴里怎么都要不够,泛起钻心的痒意,体内热流乱窜,下腹鼓起圆润的弧度,乳尖上不时渗出奶水,又逸散入池水中消失不见。

“乖老婆,对着我说欲求不满,可有些危险啊。”

红发人鱼低下头来含吮住乳尖,扶着性器抵在生殖腔口,这里湿软淫靡,里面全是混杂的精水,他看了一眼对面,黑发那个拧着眉似乎要说你敢弄出来试试,他不满地撇了撇嘴,忍住想把那些白浊勾出来再操的想法,一挺腰直接顶了进去。

“呜……太深了……轻点……太满了……”

季归期闷哼了一声,那根肉刃一下就顶到了宫口,粗大滚烫的龟头凿得穴心发酸,后面那根也一鼓作气顶了进来,季归期抖着尾巴低声抽泣,腰肢软颤使不上力气,两口瘙痒的穴被贯穿插弄,下腹的鳞片都被磨蹭得一片狼藉,嫩红的腔口紧绷紧紧箍在柱身上,艰难地吞吃含吮。

那一抹红在他眼前晃悠,剑眉桃目,眼尾斜挑,池底上的光透进水里,粼粼波纹在他脸上明灭浮动,季归期看着面前这张脸,羞得满面通红,忍不住偏头闭上眼。

有了黑发这个做对比,这个嘴又这么欠,季归期觉得简直就像是以前校园时代的那个红发的死对头在操自己,这个认知实在是太让他崩溃和羞耻了!

“我们做了多少回了,乖老婆,你害羞什么?”

对面挑了挑眉,朗声笑道,挺着腰一下一下往生殖腔深处顶,几句骚话说得美人脸颊通红。

黑发江夜北敏锐地察觉到了问题所在,似乎也觉得这个场面很有趣,凑过去叼着季归耳鳍轻咬,轻轻托着圆润的肚子,柔声道:“乖老婆,你都给我揣了鱼卵了,怎么还这么害羞?”

“混蛋……不要脸……你俩闭嘴……”

季归期简直要被两个嘴欠的坏男人给羞得晕过去了,他低头垂眸不理他们,抱着肚子低声抽气,浑身都覆了一层潮红,圆润雪白的肚皮紧紧绷着,两根粗长狰狞的巨龙捣在肚子里,硬生生把小腹撑得更加圆鼓,奶尖也是又红又肿地翘着,红彤彤的像是两颗小樱桃,奶水还不断淌落下来。

但敏感骚浪的身子却紧紧依偎他们怀里,嫩红濡湿的蚌肉包裹着柱身,肉洞被撑开到了极致,生殖腔里热烫酥麻,软肉敏感得直流水,顺着性器紧紧不放,两根一前一后地操弄着顶出汩汩淫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