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夜北蹭着他颈侧撒娇,亲吻的水声啧啧有声,说话也含糊起来,听着语气委屈极了。

他让季归期先把那贝壳收起来,直觉告诉自己被放开锁链可能会由长期缓慢失血过渡到不好的事情,他可不想等了两天还操不到老婆,这次说什么也得先让他吃饱再说。

反正漂亮老婆现在被自己圈在了怀里,哪儿都跑不了。

人鱼指间的蹼限制了他恣意玩弄季归期,江夜北扩张了几下,觉得这口穴虽然紧致窄嫩,弹性却出奇地好,不一会儿就连他四根手指都容纳了。

他扶着硬涨的性器,马眼处都忍得滴着腺液,悍然抵在了嫩红湿润的生殖腔口。

“呜……啊……轻点……我没说丢下你……”苺馹膇浭??嗨堂忢肆五??肆⒍澪?

季归期伏在他肩头低哭出声,泪珠颗颗滚落下来,那根狰狞可怕的肉刃抵着穴口一点点捅了进来,内里褶皱被撑开贯穿,那根势如破竹般顶到了酸涩的宫口。

第152章 | 31H被疯狗中出灌满堵穴、dt场做我的专属小雌鱼大着肚子产卵

【作家想說的話:】

下章让人鱼狗子变小人鱼幼崽,他俩也快见面了,放心人鱼崽很快会恢复原形的

狗哥(故作疑惑):小归期,你什么时候背着我还给我偷偷生了个人鱼宝宝?

(实际上):你小子,等你恢复原形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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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正文:

“你现在也没法丢下我了,乖老婆,穴都要被我干透了。”

江夜北低下头吮住那嫩生生翘起来的乳尖,一只手卡在腰间紧握乱摸,另一只手顶在了人鱼后面的泄殖腔处,推开鳞片抚摸穴口,插进去搅弄里面一腔软嫩的肉,两口穴都被他玩出了咕叽咕叽的水声。

“啊……好深……”

季归期抖得厉害,鱼尾在半空中胡乱摇摆拍打,那根狰狞的肉刃根本不给他喘息的机会,顶凿了几下宫口就悍然破开了他的防守,直直操进了宫腔里面。

微微上翘的龟头顶着内壁,把小腹顶得凸起一块儿,季归期鼻子一酸,眼泪不住往下滚,眉眼里都带上了又爽又痛的隐忍。

带刺的肉刃统共也不过吃了两回,敏感湿滑的内壁根本受不住这个,身上热意没法消退,宫口被牵拉着稍微顶一顶都能让他哭着高潮,穴里的水几乎是操一下就能挤出一股来。

“这么深之前难道没吃过吗,怎么这回便受不了了,你这次穴里明明水比之前还多,小归期。”

江夜北叼着乳粒吸吮得又红又肿,舌尖扫过乳晕周围,恋恋不舍地放开两颗小樱桃,抱着季归期用力往里顶,浑然不觉被锁起来的尾巴。

他总觉得自己错过了特别重要的事情,妒火中烧之际,伤口的疼痛好像都没有那么重要了。

又急又气的时候疼痛也会是催化剂,更何况又知道很快就能被放出来,拿这个做让老婆心软的理由也未尝不可。

就像现在,季归期明明有能力一尾巴甩开自己,甚至可以选择丢下他走开,可他还是在自己怀里敞着穴接受了这次交尾的行为,任由眼泪滚了一地。

他也知道催眠自己还离开就是丢下的行为,是不是?

他醒来的时候,偌大空旷的海底城市里只有自己一个,吼一嗓子都是高楼尖塔环绕的重重回音。

光亮得让他觉得害怕,血液流失后的疲累感折磨着他,燃着的蜡烛在一点点缩短,他就眼睁睁看着那些烛蜡落下来,炸开在石台上,流下一朵朵蜡油花的印记。

那一瞬间江夜北难过极了,他一条鱼孤零零的,哪儿也去不了,真的就像被老婆给抛弃了一样。

失血过多导致他甚至出现了幻觉,漫长的48个小时里他睡着又惊醒,蜡烛燃尽后他的尾巴越来越痛,可是他想亲亲抱抱的那个人还没回来。

江夜北只想把老婆禁锢到怀里,用力操到最深处,把两口穴都灌满,逼迫他给自己怀小鱼卵,大着肚子挨操,除了爽到掉眼泪再哪儿逃不开。

“你不许跑……乖乖挨操,这回要让老婆怀上小鱼卵给我生崽子……大着肚子骑在我身上,让你连尾巴都摆不动,只能被我抱着走……让你当我专属的小雌鱼……”

江夜北口里说着没羞没臊的骚话,毫无章法地乱亲,掌心急切地在美人腰侧摸索,抱着那软颤的身子一下下往最深处顶,在性事里一呈口舌之快。

“呜……你闭嘴……混蛋……”

季归期脸颊羞得通红,他说的这都是什么东西,这张嘴好久没有这么欠过了,骚话说得他又羞又气,热意直冲头顶,两口穴受到刺激,颤巍巍地收缩着穴肉夹紧。

“还不是我的小雌鱼吗,现在被我操进去的是什么?子宫里都是我的味道和东西了,晚上肯定能给我授精揣崽。我是混蛋,那你是什么,混蛋的老婆吗,我亲爱的王?”

江夜北不饶他,手臂牢牢箍在腰间,把人鱼压在身下操,两条尾巴紧密交缠,锁链跟着晃得叮啷作响,那处灿金色的血液晕染了石台和一段漆黑的链条。

“啊……”

又是一记深捣,季归期哆嗦着潮喷了,胞宫酸涩发麻,一腔柔软冰凉的嫩肉被搅和磨蹭得发烫,他呜咽着直哭,一句句骚话羞辱之下,哽咽得回应不出一句话来。

怎么会有可恶的人鱼又用敬辞又羞辱他!他是精神病吗?

某种程度上他还真是,这个失去理智还被妒火烧掉脑子的疯子。

季归期被他操得晕晕乎乎的,脑子里疲惫又成了一团浆糊,愤恨地咬着牙,被又气又顶得差点晕过去,那张桀骜不驯的脸比记忆里的还要张扬可恶,比以前的死对头还让他觉得不可理喻。

“你……啊……轻点……你不要尾巴了?!”

季归期被他操得越来越狠,胞宫酸涩发胀,小腹不时凸起一块儿,瞧着根部贯穿过去像是镀了一层金的锁链,还有被染成金色的小半石台,心都要跟着颤了。

他疯了吗。

狗逼系统!看到切片斗来斗去搞破坏迷失心智你很开心吗?看到我这么狼狈还要为你奔波卖命你很得意吗?

什么以他人痛苦为乐行榨取所有剩余价值之事的万恶之源!

“我不疼……我一想到你丢下我,我心比这疼多了……乖老婆,你摸摸它,它是不是空了?”

江夜北扁了扁嘴,用力狠狠往里顶,一下一下,插到身下人鱼哭吟高潮,淫水从交合处挤出飞溅,他拉着季归期的手放在自己心口,神情委屈又癫狂。

那颗心跳得那么生猛剧烈,仿佛要献给他来诉说无言的失落和浓重的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