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差总是最让人着迷的,上位者被拽下来灌精挞伐,高岭之花被揉碎了困在泥里,这样强制爱的桥段不知有多少人喜欢,他也不例外,甚至乐此不疲地跟季归期扮演,哪怕这次的欲扬先抑前置剧情要等待这么久。

蛰伏着的野兽等待一跃而起抓住猎物,被掌控者期待着挣断锁链将高高在上的美人掰开腿灌满精液,有些隐秘的快感在拉锯战里难以用语言形容,只能通过彼此的细微眼神和动作互相穿传达。

江夜北觉得会跟他一起玩角色扮演的季归期实在是太迷人了。

而且他本来也是个善于并且富于掌控欲的大美人儿,野心家们的爱情总归是有点不一样的,哪怕现在江夜北也改不掉自己喜欢逗弄季归期和彼此博弈的坏毛病。

他吐出叼着的手套,喉中粗喘着气,往前凑过去舔了舔季归期手心。

湿漉漉的温热触感在皮肤上蔓延,很明显的挑逗邀请,季归期眼皮一跳,拉紧了狗链,在他胸口乳钉上摁压了一下。

“嗯……”

江夜北从鼻腔中泄出一声闷哼,敏感的地方遭到碾磨,他忍不住弓了弓腰,绷紧了身体,复又仰头看向季归期。

他踩着装得无辜渴求的狗狗男仆的性器,一手拽着链子,另一只手开始缓慢解自己的衣服。

冷硬板正的制式军服禁欲意味实在是太重了,江夜北眼睛都不眨地盯着他,那双骨节分明的手像是白玉艺术品。

季归期解开腰带,露出精瘦紧绷的小腹,窄韧的腰肢下塌,男根翘在胯间,布料洇出湿漉漉的水痕,圆鼓鼓的阴蒂颤抖着。

江夜北眼睛都看红了,这么直白淫靡的风景,实在令人眼热,只想叼住阴蒂咬一口,他喘着粗气,眼睁睁看见季归期把小小的阴蒂吮吸器按在了圆鼓鼓的肉豆子上。

然后翘起一条腿,把道具夹在了腿间,又把裤子整理好拉了起来。笨汶由?Q群氿⑤忢??9柶??整里

很快响起了轻微的震动声和黏腻的水声,美人身子轻轻颤抖,蜷起指节抓紧床单,脸颊上晕染开一层潮红。

他在自己面前自慰!

戴着道具被吸着阴蒂夹腿自慰,身子颤成这样,还要装作若无其事继续踩着训狗,妈的,撩死他算了!

江夜北伸手抓住踩在胯间的脚腕,大手一拢牢牢抓住,把后槽牙咬得咯吱作响,这止咬器碍眼得恨不得让他给捏扁了揉吧揉吧卷成一团丢出去。

然后把这撩人的大美人儿给压在身下,再狠狠用犬齿磨磨阴蒂,让他哭着尖叫潮喷。

“嗯……放手……”

季归期往回收腿的同时还不忘在狗男人胯间又踩一脚,抬起腿压在肩膀上,军靴踩着不让江夜北起身,身子却还在快感中一抖一抖。

“你别忘了答应我什么,不自觉的话我就给你上手铐了。”

季归期快压不住他了,咬着牙瞪向江夜北,快感越来越剧烈,小腹抽搐酸麻,阴蒂被吸得极端敏感,锋锐的快感折磨着他的神经。

好厉害的道具……这居然只是奖品……

季归期脑中都快被愉悦的爽利晃得晕晕乎乎的,手里却紧紧拉着狗链,看向眸中幽暗晦涩目露凶光的男人,在狼狗欲求不满的目光里仰着头挑动模式,吮吸器被他牢牢夹在腿根处,阴蒂又酸麻又爽利。

他往后仰了仰身子,压在江夜北肩膀上的腿也移开了,身子突然剧烈颤抖起来,双腿忍不住伸直,咬着唇攀上了高潮。绮峨群??七Ⅰ?玖????1

“这就高潮了吗,我的主人。”

江夜北伸手握住了送到怀里的纤细脚腕,一双大手卡在军靴上,欣赏着美人自己玩到潮喷的美景,直勾勾的目光盯着军裤下掩藏的密处,盛满兽欲的眼睛憋得通红。

怎么遮得这么严实,都不让他看一眼美人嫩红湿润的腿心,他也想见见小小归期被顶射失禁的模样,还有那两口紧致湿滑的穴。

他毫不避讳地挑着唇角刺激季归期,拉着颤抖的脚腕摁在自己胯间,让他踩着自己胯间那根,哑着嗓子低声笑道。

身子这么敏感,还敢用吸力震动都很强的阴蒂吮吸器,他可都不常这么玩季大美人那颗敏感又圆鼓鼓的小蒂珠呢。

一句似臣服非臣服的话一出口,他的嗓音沙哑低沉,季归期神经顿时绷紧,禁忌的快感折磨得那颤巍巍的蒂珠剧烈痉挛。

”啊你闭嘴“

江夜北眸中浮上了然的笑意,伸臂做出护着的动作,禁欲系的大美人此刻哪还有端着的模样,只怕是要喷得坐都坐不稳了。

果然,季归期颤得更厉害了,姿势维持不住,差点呜咽着摔下来,江夜北托着他的腿往前一顶,身体前倾压了过来,即便是跪着也人高马大的男人伸手牢牢搂住他的腰,项圈被用力一拉,更像是他被季归期给拉得平衡不稳压了过来。

男人伸手扣住他的腰肢,兽耳跟着抖动,止咬器牢牢卡着下颌,让他没办法实现对美人的亲吻啃咬。

他只能徒劳地在季归期怀中用力蹭了蹭,狠狠吸了一口浓郁的幽香和淫水混合的清甜,埋在他肚子上,掌心顺着腿根往上摸。

是个绝对以下犯上的动作,至少他此刻扮演的男仆绝不应该这么做。

“哈啊……你放肆……我没允许你碰我……”

季归期抓住腰间大手,交叠的双腿无力敞开,湿漉漉的淫液喷了满腿,屁股底下都是黏糊糊的感觉,刚刚高潮过的阴蒂敏感无比,颤颤地抖着。

偏偏那吮吸器还卡在肿胀嫩红的肉粒上,兢兢业业持续吸吮,季归期爽得浑身颤抖,低喘着气哆哆嗦嗦解开自己的腰带,拿出了那被浸润得湿漉漉的小道具。

“我只是扶了您一下,并没有做什么过分的事情,不是吗,我的主人。”

江夜北笑得放肆极了,灼灼的目光盯着美人半解开的胯间,抓住盖在脸上的止咬器,笑着反驳道。

高潮后绵软的身子被大胆的男仆搂在怀里,季归期看着面前这张欠兮兮的脸,对狗男人的见缝插针行为有了深刻的认知,毫不手软地摸出手铐来把他铐在了床边。

现在江夜北没办法对他动手动脚了,半跪在那里,手腕被捆着朝后背过去,宽阔的肩背,健硕的肌肉,额头青筋忍到暴起,咬着牙关仰头看他。

季归期满意地低头看江夜北,这样才像个男仆的模样,哪能轻易就让他揪着机会轻飘飘履行完约定,两个小时一分钟都不能少。

“说好的两个小时,不要试图蒙混过关。”

季归期看着那把围裙都撑起来的粗大性器轮廓,撑着湿漉漉的绵软身子,翘着脚跟轻轻踩着,支着下巴看他,开始慢条斯理地解扣子。

原本可以直接全套脱掉的服装,硬是被他消磨时间一般一点点往下褪,白皙修长的身体从里面一点点剥离出来,像是花瓣尖透粉的新荷,温润瓷器上了一层浅浅的粉色釉彩。

他胸前还印着那行字,江夜北顿时喘息声就粗了几分,又瞧见季归期突然红着脸捂了捂胸口欲盖弥彰,差点被涩得流鼻血。

哪有主人身上写了这么一行字的,遮掩也没用,清晰又龙凤凤舞的字迹可以维持三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