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归期拿起笔,看向站在身边笑得欠兮兮的狗男人,冲他勾了勾手指,在眼尾用细笔刷勾勒了一片鱼鳞。

“哦豁,宝贝儿,你画了鱼鳞,对吧。”

江夜北浓睫轻颤,感觉到那笔触在眼尾游走的方向,结束后冲季归期眨了眨眼睛。

“嗯。”

季归期唇角牵起浅淡的笑意,看着江夜北眼尾那片红色鳞片,寥寥一笔,衬得桃花眼俊逸风流,平添了几分锋利的俊气。

第二次依然是季归期。

【在伴侣胸口上画任意图案或文字,不少于九笔。】

江夜北干脆利落地脱掉了自己的上衣,露出底下精壮的胸腹,肌肉垒块分明,胸肌还微微鼓动了两下。

季归期看着这片宽敞的“画布”,小麦色的皮肤肌理细腻,他伸手轻轻摁压了一下,极其有弹性的乳肉便立刻绷紧成为硬邦邦的肌肉,男人呼吸忽然加重,火热的鼻息打在颈侧,他微微低着头,在江夜北心口的位置画了一朵黑色曼陀罗。

手突然就被握住了,江夜北含住他的指尖舔了舔,美人玉白的指节顿时泛起了红,脸颊上也晕染开了浅浅的红晕。

“为什么总惦记之前的副本标记,我们成亲之后的呢,宝贝儿怎么不画。”

江夜北说着,顺着指尖往上亲吻,搂住美人腰肢,直截了当地在唇瓣上偷了个香。

准确点是光明正大地叼着唇肉吸吮,把原本浅色的薄薄唇瓣吸得艳红。

“你废话太多了,继续游戏。”

季归期抿着唇抽手回缩,瞧着狗男人欠兮兮的模样,面无表情摁下了骰子投掷键。

第三次依然是季归期,色情游戏显示出了它的威力,把聚焦点对准了下半身。

【请在伴侣生殖器上进行自己喜欢的涂鸦,不限笔画数。】

季归期看着要求忍不住弯起了眉眼,提着笔看向江夜北,他还穿得严严实实,狗男人这下可是要全部脱光了。苯炆甴???氿⑤伍壹陆久肆零八撜哩

但是对于喜欢对自己耍流氓的狗混蛋来说,这简直就是在奖励他。

果然,江夜北眼睛都不眨地把自己脱了个一干二净,大大方方地站在季归期面前遛鸟,胯间那根性器几乎已经完全勃起,粗长硬涨的一根,青筋连绵暴起,直挺挺地戳在小腹上。

脱光了还不够,故意往季归期面前迈了一步,把性器送到了他手里,伸手揽住美人腰肢。

“宝贝儿想写什么?”

季归期看着这张欠兮兮的脸就想捏一把这根粗长给点教训。

“着急什么。”

他轻笑了一声,伸手握住柱身撸动了几下,指腹轻轻磨过敏感的龟头和铃口,又在发烫的纹身上摩挲,涨红的肉柱就在他手里狠狠弹动了一下上面青筋似乎都在跳动。

微凉的手指捏着性器,美人浓郁的幽香席卷面门,江夜北呼吸已然粗重,小腹火起,胯下硬涨,看着那沉静清俊的侧脸,忍不住揉捏了一把掌心的臀肉。

季归期被他揉得身子轻颤,抬头瞪了一眼狗男人,提起笔捏着性器,在上面写下了四个字。

“禁止起立。”

江夜北愣了一下,饶有兴致地勾起唇角,看着那四个字,下腹反而更加勃发了几分。

不许起立,根本做不到,谁能拒绝这么漂亮的老婆呢?他已经硬得想把老婆扑倒狠狠操一顿了。

“好老婆,已经完全起立了,怎么办啊?你帮我舔舔,让它软下去,好不好?”

说着凑过去咬耳朵,犬齿磨着敏感的软肉,逼迫得美人身子直颤。

江夜北摸着怀中柔软的腰肢,眸中欲望渐次升腾,更想狠狠欺负一顿了。

“你想得美,忍着。”

季归期眸中漫上了一层水雾,忍不住夹紧腿根,他现在身子越来越敏感,只是被摸摸揉揉就湿透了,再加上又摸着狗男人胯间这根,熟悉的性器让尝惯了性事浇灌的穴不自觉收缩起来,穴心忍不住吐出了更多淫水。

“根本没办法忍住不起立,老婆太香软了,想灌满狠狠操几顿。”

江夜北哑着嗓子跟季归期撩欠,重重揉捏了几下掌心两团绵软的臀肉,恋恋不舍地松开时还在回味。

本来就惦记着老婆身子,玩起来就觉得更加度日如年了,想直接掰开腿揉穴舔穴欺负老婆,想把那两口穴填得满满的什么淫水都流不出来。

“宝贝儿也起反应了。”

江夜北抱得紧,感觉到了季归期胯间微微鼓起的性器,他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白衬衫,哪怕有件儿背心作为里衬,江夜北摸了一下,底下乳尖儿就已经翘了起来。

“唔嗯……放开我……”

潮湿的热气吹在颈侧,乳尖被隔着衣服捏了捏,季归期顿时红了脸,推搡开面前的胸膛,摁下了投掷按钮。

第四回、第五回,江夜北又被他那锦鲤大美人的幸运值按在地上狠狠摩擦了,手臂上被写了不许乱摸,旁边画了一个马戏团小丑头像,腹肌上还被画了一朵小黄花。

现在事情就演变成了某个人直到被画了五次,自己都还没有掷到能写字的格子,全息图景上江夜北的飞机可怜巴巴地停在空白格上,与它那幸运值为零的主人当了一对儿难兄难弟。

某人看着自己总是停在空格上的飞机欲哭无泪,一句无事发生概括了他前五次的所有游戏体验。

江夜北:……

太荒谬了,他可以接受自己运气差,但是也不能差到这个份上啊,好歹给他个也玩玩老婆的机会,双方互换一下写对方身子不香吗?

次次完美错过,果然幸运值为零的人不能玩这种游戏!可恶!他也要写老婆身上!

季归期看着狗男人浑身的痕迹,表情突然变得委屈又急切,小腹上还挂着那朵被奖励的小红花,终于忍不住笑出了声。

“加油,说不定下次就转运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