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夜北微微颔首,冲课题组等待审核的研究员点点头,一边跟季归期讨论,一边跟对方闲聊了一句。泍雯邮??裙玖忢伍壹???澪?整梩
“审核正常,下步实验等待通知,祝你实验愉快,先生。”
旁边的研究员已经很久没有听到这种还有人情味的祝福语了,还是来自于首席研究员,他在冰冷又暗无天日的海洋研究基地里扯起一抹似笑非笑又迷茫的表情,目送对方往西侧走。
还是蛮震惊的,霍顿实验室有一些相当程度的种族歧视,他还能成为首席研究员的确是件不容易的事情。
至于其他事情,那就与他无关了,顺便,就连他们研究的物种间都有一些鄙视链,比如西侧那个课题组,他们一直荒谬地觉得研究再生的下一步意味着永生。
至于他为什么知道这么多,哦这是因为他们两个课题组有一些不得不共用还分配不均的该死的触手。
希望首席研究员听到那个话多的负责人的疯言疯语不会太惊讶,那人最近越来越魔怔了。
【我不知道,不过,数字编号,也许不一定就是人类?】
季归期无力地蜷缩起手指,另一只手捂在自己鼓胀发烫的小腹上,他伏着身子,腰身下塌折出优美又隐忍的弧度,正巧有颗莹润灼目的珍珠顺着他的鼻尖滚落下来。
他半睁着眼睛凝眸看向画面中的男人,纯文字方式的交流隔绝了情绪和表情,也很好地掩盖了他此刻的狼狈。
【哈哈,确实不一定。】
之后几个实验室的视察过程中,除了庞大的鲸鱼,江夜北再没有看到有比19楼实验室更大更恐怖掉san的存在。
东侧搞杂交,西侧搞再生,是相对最大的两个项目组。
嗯,西侧那位话真多啊,他让自己有了将近二十分钟的时间可以大肆利用权限查看记录仪。
就他这幸运值,一个人开地图说实话还真有点后背发凉,环形贯通的实验室,错综复杂的分隔和不时连通的房间,实验室越探索越狰狞丑陋的定点怪物,一场下来他的警戒力已经紧绷到了极点。
【宝贝儿,你今晚陪我开地图困不困?要不多睡会儿,明天晚点再过来?陆地上可还有不少硬仗要打,你那边听起来暂时没什么事儿?对吗。】
江夜北看着自己只剩下55的san值,站在通往顶层的楼梯口处,一边轻轻抚摸娃娃腿心,一边悠然跟季归期回复道。
这里是红线禁区,以他的权限电梯不可直达的地方,重型金属大门顶头永远开着最亮最红警戒灯的地方。
皮鞋踩在地板上,空旷幽闭的环境里声音格外响,还带着几分压迫性和令人不自觉后背发凉的节奏感,在基地金属冰冷色调的白光下,气氛愈发压抑沉默。
【嗯,困。】
季归期看着回复框沉默了几秒钟,看着江夜北在楼梯口处徘徊勘探,很想伸手捏一把自己酸痛的眉心,却只能用手肘支撑住身体,捂着小腹接纳愈发激烈的操弄。
他的狼狈好明显,是被这个一向了解他的死对头察觉了吗。
季归期心中没什么特别的想法,表情看似是深陷情潮的茫然,心中却道一句果然。
他好狼狈啊……在哪里都是。
【今天就到这里吧,下次我想办法陪你来基地。】
发完这条消息,身后操弄猛然狠了几分,一记深深的重捣,顶开泄殖腔口最深处,结肠口被顶得酸痛,季归期呜咽了一声,差点眼前一黑晕过去。
他疯了吗,好痛……
季归期只觉得自己耳边都是嗡鸣之声,他哑着嗓子哭叫低泣,腰腹一软就要直接往下栽倒过去,身后人鱼一双大手一起牢牢卡在腰间把他捞了起来,那声粗重的喘息像是直接砸在了头顶。
“夜北……轻点……太深了……”
季归期扭过头来看身后的人鱼,这具身体敏感得止不住眼泪,哪怕便是够了也还是不断有珍珠滚落下来,后半场性事漫长又折磨人,红尾热烈,他的性器也灼烫,在穴腔里蹭得发烫,湿滑冰凉的穴腔像是被煨了一把火。
季归期已经分不清到底是麻痒还是疼痛了,他只觉得自己后面这口穴像是坏掉的水龙头一样一直在往外淌水,淫水被插弄出咕叽咕叽的响声,淅淅沥沥地滴落在身下冰冷的石台上。
红发红尾的人鱼摆动臀鳍顶胯把粗大狰狞的性器往穴里送,拧着眉压着唇角,眼尾金红色的鳞片在亚特兰独有的幽蓝金橙色调里闪耀得灼目,眉眼里似乎都晕染开了红光。
这小疯狗再不哄一哄就要发狂了。
“嗯,宝贝老婆,你刚才说什么?”
江夜北挑起眉峰瞧他,正巧对上身下漂亮人鱼一双含泪控诉的眼睛,那张白皙妍丽的面容此刻满是潮红,泪珠一颗颗滚落下来,薄薄的唇瓣被咬得艳红,说话之间能隐约看到里面颤抖的红舌。
被操弄的那个像是如梦方醒,他好像也刚从一场纯兽性发泄的性事里苏醒过来一般。
季归期连鱼尾都快摆不动了,华丽的尾鳍软趴趴地耷拉在他身侧,卷不起来,缠不动他的尾巴,冰蓝色的耀眼似乎都褪色了几分。
“轻点……夜北……”
季归期半睁着泪眸,纤长的睫羽轻轻扑闪了几下,捂住自己胀痛的小腹,艰难地摆了摆尾巴。
今天太多了,实在是到他承受极限了,他的精力不够用了,从各个方面来说都是。
陪江夜北开地图实在不是容易事儿,他确实没想到对方一圈儿都快视察完了,自己这边居然还没结束。
身后这疯狗较着劲儿一般一次又一次,掐着腰怎么都不肯让他跑,他咬着牙都能被顶到直接哭出声来。
好像……快没力气了……
体力见底,状态值也滑落了不少,疲惫在体内蔓延,他眉心痛得快要说不出话来,嗓子又哑又痛,身子更是软得提不起劲儿。
江夜北瞧着他那双控诉的眼睛,季归期虽然没有说什么求饶的话,仅是一句轻点,就触动了心弦,也让下身更硬涨了几分。
他一手掐住美人腰肢,另一只手探下去帮他托住圆润的小腹,拧着的眉和下压的唇角一起舒展了几分,像是把之前几场性事里的郁气一扫而空。
罢了,他跟自己赌什么气。
“好,老婆再忍一小会儿,马上就结束了。”
红发的人鱼俯下身来吻了吻他的脸颊,伸手拂去美人眼角泪水,拇指摁压在他唇瓣上轻轻摩挲了一下。
只是力道确实掌控得不太到位,明明是动作很轻的抚摸唇瓣,季归期都敏感得忍不住狠狠哆嗦颤抖了一下,条件反射般往另一边偏过了头,那手指就从他唇角擦了过去,沿着下颌线划了一道,最后停在了腮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