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似乎还觉得这样的花样不够,在他后穴里又加了一个缅铃,后穴被塞得满满当当,震动惹得小腹发酸,憋满的膀胱将小腹撑到鼓起,他实在是没办法继续忍耐了。

他倒是真的把龙袍铺在了大将军身下,蹲在美人腿侧,将花穴里塞着的玉佩拿出来,又捏住玉堵缓慢往外抽,大将军难耐地弓起了腰,身体颤抖得厉害,男根涨得通红,小腹鼓着圆润的弧度,眼尾洇着一片水红。

“嗯,朕在帮卿卿取出来呢,马上就能释放了。”

江夜北俯下身亲了亲美人含泪的眉眼,把两枚玉堵先后缓慢抽出来,季归期颤得更厉害了,窄韧的腰肢在他身下不断扭动,又不敢挣扎,只能紧紧抓着身下垫着的龙袍,手背上都暴起了一道道青筋。

那细长的玉件儿从里面抽出来,已经戴上了体温的热度,上满沾满了透明黏腻的液体,可是大将军两口被开垦堵了许久的尿眼儿却只是微微张着,艳红的小口湿润,却什么都吐不出来。

“哈啊……憋……尿不出来……”

季归期憋得难受极了,狗皇帝虽信守承诺上了龙床就取了玉堵,但是憋得太久又堵着被操到高潮,以至于括约肌现在不听使唤,他做了两次排尿的动作都没能成功,小肚子依旧圆滚滚地胀着。

“呜……”

季归期憋得神思昏聩,伸出手去抚摸按压小腹,方才用膳时喝的水也随着代谢进入膀胱,他毕竟是常年锻炼腹肌紧实的将领,这都被撑起来了一道不算小的圆润弧度,憋得这么满,怎么能不难受,再加上后面还被塞满震动着,身体被放置得厉害,难耐的泪水就从眼尾啪嗒啪嗒掉落了下来。

“怎么还把宝贝儿憋哭了,我错了,宝贝儿别哭,帮你揉一揉,尿出来就好了。”

江夜北见状,也不敢在大美人面前装晟德帝的架子了,亲了亲那圆润的小肚子,又俯下身去吻他,一只手抓住美人手腕十指相扣,另一只手掌心贴在小腹上轻轻揉捏,那鼓胀饱满的水球就在底下晃了晃,季归期低声粗喘,伸手拽住他的手腕,不肯让狗男人碰肚子。

“嗯……进来……别揉,揉了更难受……”

他仰起头来,眸中蒙着一片雾蒙蒙的水雾,脖颈扬起轻声摇了摇头,伸手轻轻顺着帝王垂落的长发往下,发丝滑过指尖,憋得泛红的眼睛里甚至有几分恳求之意,意思是让他直接插进来操。

“这可是宝贝儿说的,那我不客气了。”

美人垂泪隐隐哀求,居然还难得用手指勾着他的头发,躺在身下敞着腿根,濡湿嫩红的穴一览无余,这副模样简直能让人欲火贲张,江夜北哪里还忍得住,伸手搂着腰把人揽在怀里,扶着性器对准穴口,瞧着美人涣散的眸光和微蹙的眉眼,一边低下头吻他,一边缓慢挺身操了进去。

“唔……轻点……让我缓缓……憋……”

季归期掀起眼皮来看他,无力地靠在肩头低喘,他尿不出来,现在这副模样与刚才被堵着简直毫无区别,后面太满了,他甚至有些分不清到底是缅铃震得他难受,还是插在穴里的狰狞阳物撑得他喘不过来气。

“卿卿这次含得更紧了,里面好热……”

江夜北抱着他不轻不重地往里顶,大美人被他床上哄着玩的次数太多了,身子多少有些敏感不耐受,憋的久了尿不出来倒也不是第一回,一般这种时候两个人就又滚在一起了,能把大将军操失禁,这种心里高潮果然还是百看不厌。

“呜……夜北……再慢点……顶到了……”

季归期憋得神思昏聩,长腿不自觉勾在帝王精瘦有力的腰上,哑着嗓子低声唤他,稍微被顶一顶都觉得小腹酸胀,铃口突突直跳,似乎又有被操射的迹象。

大将军征战沙场的凶狠在龙床上系数化为了柔情和绵软,武力和防御在意中人面前卸下,袒露着艳红的腿心,娇嫩的穴里含吮着一根粗长硬挺的阳物,被帝王龙根撑得几乎变形,后面还被道具塞满,淫水几乎流得满榻都是,垫在他们身下的龙袍都被淫水洇湿了一大滩。

大概没人敢想象养心殿里君臣共进晚膳最后会变成这样的场景,在帝王寝宫里缠绵鸳鸯榻,那象征九五之尊的龙袍竟是被直接垫在了大将军身下,而那名震漠北的大将军鼓着肚子被操得淫水直流,这样的场面说是有悖伦常都不为过。

但是龙床上两人毫无背德之愧,皇帝对外凉薄冷漠,朝廷内各方势力都被他平衡得恰到好处,九边都指挥使司悉数在他掌控底下。帝王无情,对待起大将军来却着实热烈,爱意都能从眸中溢出来,朝中甚至私下有大将军为天子剑鞘之说。

现在看来,不论是名义上,还是身体上,大将军都无愧于这天子剑鞘之称。

“哈啊……啊……好深”

“卿卿,叫夫君,叫给朕听听,好不好?”

江夜北搂着他的腰,掌心顺着腰侧往小腹处滑,轻轻按揉底下憋胀的水球,大将军快到临界点了,身子抖如筛糠,舒爽愉悦的泪淌了满脸,眼前一片混沌,就连舌尖都吐出了小半截来。

“呜……不……”

迷迷糊糊的美人半睁着眼睛看他,那颗要强的心总是不愿意屈居人下,他不愿喊陛下,不爱行礼,不喜欢自称为臣,哪怕是现在叫这声夫君都犹豫踟蹰。

“归期,我只是想听听,你也喊过的,再喊一次给我听听吧,好不好。”

抬头只对上了一双幽深火热的眼睛,他的长发垂落颊侧,眸中的感情过于复杂交织,小副本里漫长的时间线,彼此的同行陪伴,冰冷又权谋交织的封建王朝里,他们处于权力漩涡中心,记忆迷失的纯粹并肩里,经历的不可谓不多,他身为晟德帝也好,身为江夜北也罢,所有的热忱温情都给了他,纵观历史,哪怕只是来经历一遭的任务者,那声拒绝好像怎么都说不出口。

“夫君……”

季归期呜咽着哭吟出声,被粗长的阳物操到最深处,内射激起剧烈的潮喷,伴生龙纹似乎烫得内壁都要化了,他瘫软在帝王怀里,被插入交合的阴户里涌出一大股淫液,下腹陡然涌过热流,两口被玉堵开垦过的尿道终于一起薄发,他泄身高潮得厉害,失禁更是淅淅沥沥又绵长羞耻,足足持续了一分钟才终于泄干净了体内积蓄的尿液。

“呜……”

季归期羞红了脸,一手捂着自己恢复平坦的小腹,另一只手背搭在眼睛上,脸颊连着鼻尖都羞得通红,不敢想象这是自己喊出来的,脑子里晕晕乎乎的,都快成了一片浆糊。

真要命啊……怎么就扛不住那双眼睛,他真是不该跟狗皇帝对视,这样就不会总是被哄上床还总是招呼这么多花样了。

“归期……”

江夜北从高潮里缓过劲儿来,一脸惊喜地看着怀中人露出羞红的半边脸,低下头去啄吻他,听见那声夫君,连着心都跟着酥了,大将军长腿勾着自己的腰,泪眼婆娑地软声喊夫君,这诱惑谁抵挡得住,他恨不得把他的卿卿按着亲晕操晕在龙床上。

“唔嗯……你怎么又硬了……让我缓缓……”

季归期瘫软在他怀里,身子还在高潮余韵中颤抖,伸手勾卷住江夜北散落的长发,枕靠在他的胸膛上,感受着后穴里缅铃的震动,那最先塞着的玉势都被顶进了更深的地方。

“难受了?含了这么久了,给卿卿取出来吧。”

江夜北被这一声称呼哄得高兴得什么似的,就差把狗尾巴摇起来,伸手摸到美人湿漉漉的臀缝间,感受到里面震动的频率,摸索着拉拽住缅铃的链子,慢慢拽了出来,后穴里堵着的淫水便涌出来了一大股。

里面玉势也随着穴里淫水被冲出来,正巧露出淡青色的底部,江夜北轻轻按了按美人小腹,把那玉势也一起取了出来。

大将军低喘了一口气,体内所有堵塞道具都被取了,高潮后的餍足让身子愈发提不起劲儿,狗皇帝知道他受了放置和憋胀的罪,安抚哄慰许久这才又抱着被翻红浪。

高潮时没抵抗住诱惑叫了夫君的后果就是,大将军被兴致上头的狗皇帝按在龙床上翻来覆去操了个遍,那身龙袍上满是他的水,他们就干脆换了另一边的床。

帐幔垂下,纱帘颤若烟云,帐中两人身子交缠抵死缠绵,长发勾绕,唇齿相贴,帝王龙根在穴中进出时的咕叽水声都清晰可闻。

“啊……陛下……轻点……”

季归期被捅得身子颤颤巍巍,仰着颈子,胸膛无助地拱起蹭在他怀里,大将军哭得满脸是泪,双唇张开,连舌尖都爽到哆嗦颤抖,乳尖被吸吮得肿了一圈儿,乳晕上也是细密连绵的吻痕牙印。

江夜北插弄得又深又急,大将军被他压在身下,大手陷入腿根掰开,这样的姿势几乎让粗长的龙根撑直了肉穴,一下下顶压精准撞在最深处,季归期呜咽着哭叫,两片阴唇被蹭得又红又肿,湿热淫水混着浊精不断从交合处挤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