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归期抖得更厉害了,接连的刺激让他根本受不住这种折磨,身体内热意流转,胯下两处都被温度占据,江夜北胯下那根进入堪比烧红的铁棍,内里柔软脆弱的黏膜被一一熨烫撑平,人鱼生殖腔短窄娇嫩,才进了一半就把里面撑得满满当当,滚烫硕大的龟头顶在子宫口,里面太满太烫,季归期呜咽着痛弯了腰,眼泪簌簌往下滚落,软在江夜北怀里喘得上气不接下气。
江夜北搂住颤抖的人鱼,掌心顺着脊背缓慢往下抚摸,顶在里面没有动,指腹在被撑圆紧绷的生殖腔口轻轻摸了摸,慢慢按往下压让季归期适应。
“宝贝儿里面好湿好凉,这次穴怎么这么浅啊……”
江夜北咬着牙根轻叹了一句,俊逸的眉宇间略带几分痛楚,搂住季归期往池壁上压,绷紧腰身彼此紧贴,挑眉故意调戏季归期道。
他伸手摸了摸人鱼细滑水润的脸颊,季归期眼睛里泪花闪动,眼尾鳞片都被染得一片水红,把一向冷静自持的大美人操成这副模样果然还是极大地满足了恶趣味。
“嗯……江夜北……你……等一会儿……”
季归期低声呜咽着叫了一声他的名字,红着脸垂眸落泪,无措地搂着他的脖子,瞧着那只插了一半进来的狰狞肉刃,胯间男根还被触手缠着,上面细细密密的吸盘裹住柱身,顶端铃口还被堵住,他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鱼尾,摇摆着软软缠在了男人有力的小腿上。
这不要脸的狗男人……就非得惦记着那点触手play,这才是刚开始,还没填卡呢,待会儿玩上劲儿来不得把他玩晕过去。
他实在是这回敏感得受不住了,内壁黏膜发烫,那根肉棍顶在宫口碾磨一下都能让他眼前发晕,身体在过热的温度下不断颤抖,泳池里的水温都没办法让他安定下来,鱼尾胡乱摇摆,整个人都处在一种极端锋锐的情欲漩涡里。
“好,那让宝贝儿缓缓,叫我什么?小归期,都这样了怎么还全名呢,该改口了。”
江夜北埋在里面没有动,静静等季归期适应过来,嘴上却半点也不饶人,指腹轻轻摩挲眼尾冰蓝色的鳞片,又伸手捏了捏人鱼颊侧软肉。
季归期抬头瞪了他一眼,偏过头一口叼住那手指,含在齿尖咬了咬,冰冷尖锐的虎牙蹭在人类柔软滚烫的指腹上,好像下一秒就要破开皮肤撕咬进去。
江夜北带着一脸宠溺纵容的笑意看他,轻轻抬了抬下巴,似乎并不在意这个威胁,颇有一副不怕开水烫的架势。
“欠死了,别想听我改口了。”
季归期愤愤地磨了磨牙,叼着指节留下一道浅浅的牙印,作为刚才被咬耳鳍的报复,舌尖推搡想把手指吐出去,却被狗男人趁机侵入口腔两指并入捏住了舌尖。
“唔啊……混蛋……有病啊……”
季归期身子一颤,舌尖颤抖着被手指搅动玩弄,腰身也被紧紧搂在怀里,江夜北往前恶劣地顶了顶胯,龟头磨动湿软的小口,火热的吻随之覆落在颈侧腮裂处。
“适应好了没,宝贝儿,我快忍不住了。”
江夜北被他夹得后背发麻,温差让身体盈满情欲又格外不耐受,他哑着嗓子低声问道,舌尖在微微张合的腮裂处舔弄,不时还会顶到幽蓝色的腮丝。
不改口也行,待会儿有的是机会让大美人哭着叫他,有一就有二,之前叫过这次总能缠着再叫,敏感成这样玩一玩都掉眼泪,虽然恶劣,但是真的好刺激。
季归期颤得愈发厉害,差点合上牙齿在狗男人的手指上狠狠咬下去,又哭又呜咽地含混着骂他,腰肢绵软着倚靠在怀里,恨不得摆动鱼尾把不要脸的死对头给掀翻过去。
“呜……可以了……慢点……”
绮丽脆弱的人鱼敞着生殖腔容纳进去人类滚烫的巨物,那根狰狞粗长的性器一寸寸厮磨往里顶得更深,他就不得不把生殖腔打开得更多,连着子宫也被狠狠顶开,紧窄的穴口被撑成了一口圆圆的肉洞,包裹着里面的肉刃无力吞吐含吮。
季归期眼泪掉得更凶了,他这辈子没这么哭过,羞得满面通红,挺翘的鼻尖都是红的,珍珠都在彼此紧贴的怀抱里聚拢了一小捧,江夜北抽动得缓慢又浅,他勾卷着鱼尾缠在对方小腿上,连会被死对头借着尾巴说事儿都顾不上了,搂着脖子依偎在怀里,承受着一次次滚烫的挞伐开拓,湿滑软嫩的生殖腔都快被蹭热了。
江夜北掐着他的腰提溜着软趴趴的人鱼,逐渐加快顶胯的速度往里操开窄嫩的生殖腔,心思却还分得出来一股,控制着触手又加了一根,顺着鱼尾根部往上缠绕,抵在了人鱼后面湿漉漉的后穴处,又试探着蹭在穴口往里顶。
“啊……你干嘛……不行……”
季归期吓得身子一抖,穴口收缩夹得更紧,里面插着的性器都被夹得动弹不得,后面带着温度的触手在褶皱处厮磨,像是舌头一般舔舐挑逗,他抬头只看到了狗男人一脸恶劣的笑意和跃跃欲试的表情,桃花眼微微上挑的弧度又勾人又气人。
“弄一弄,宝贝儿含着被操,好不好?我保证不做别的事情。”
江夜北低下头舔了舔人鱼翕张的腮裂处,爱抚细细密密像是一张温柔织就的大网,语气和行为却恶劣得没边,下身顶弄的速度也逐渐加快,把那湿漉漉的生殖腔一下下操开。
季归期敏感得都快说不出话来了,无力地瞪了狗男人一眼,气愤不过在他锁骨上咬了一口,这才放松穴口容纳了触手的试探,那湿滑火热的东西立马就探在穴口顶进了一点,厮磨着浅处的内壁一点点往里进。
“呜……”
季归期半张着唇,呼吸紊乱又急促,瘫在江夜北怀里,唇瓣被咬得艳红又一片浅淡的牙印,喉中发出断断续续的低声呜咽,身体像是过电般在酥麻的电流下不断颤动。
两瓣鼓胀的阴唇被抻开可怜地夹在柱身两侧,圆鼓鼓的阴蒂不时就会被进出的肉刃蹭到,这么敏感的器官受到挤压刮磨,刺激得他哭叫都能变了调。
鱼尾状态江夜北甚至不需要架起或者掰开他的两条腿,只要主动敞开护着生殖腔的鳞片,他就会被完全掌握在手心里压着挨操,娇嫩的穴口被一根粗长深粉的性器深深挺进,男人精瘦紧窄的腰腹挺动起来毫不留情,生殖腔被操干得充血湿滑,淫水一股股从缝隙里挤出来,就是池内水流都冲不散他们交合处不断溢出的淫靡黏腻淫液。
太敏感了,刺激源实在是太多了。
季归期觉得自己才刚开始就快被狗男人给玩坏在池子里一样,不怪乎系统为了一张卡这么限制死对头,他明明更多心思都在怎么操弄自己身上,这触手却形随心动,裹着他的男根死死缠吮不放,后穴里填满的那根表面粗糙不平,细细密密的吸盘在肠壁上刮磨,顶端甚至延伸到了窄嫩的结肠口,盘踞在那里,粗长的一根把后面填得满满当当。
快感没有边界和停顿,更无所谓休息和喘气,季归期眼眶通红水润,眼泪盈满就会滚落下来,人鱼妍丽俊美的面容带着脆弱和可怜,鱼尾还死死缠着小腿不放,硕大华丽的尾鳍甚至有往上滑动到大腿上缠着的趋势,这副模样只会让兴头上的男人本性愈发暴露恶劣。
“宝贝儿,叫我的名字。”
江夜北又是一记狠狠的顶弄,微微上翘的龟头顶在子宫深处,轻轻捏住季归期的下颌,掌心覆在颈侧腮裂上,阳物重重顶入深处花心,把人鱼小腹顶得凸起一块儿,这才心满意足地往后退,感受到里面被撑直磨得发烫的一腔嫩肉裹住吸吮挽留。
“我才不要……江夜北……混蛋……”
季归期哭得更凶了,他里面都被磨得快失去温度感觉了,濡湿的生殖腔被撑得大开,两瓣阴唇无力颤抖,淫水一股股往外喷,透明的黏液在水中逸散,随着抽插还能被灌进来一股水,把里面发烫发热的湿滑生殖腔带来短暂抚慰,又很快失去效力。
要被烫坏了……好粗……好撑……
季归期含着泪抬头看他,晶莹剔透的珍珠一颗颗顺着脸颊滚落下来,池底积聚了不少,在清澈透蓝的泳池里静静躺着,折射着射进池底的光,恍惚间也许还会映入他们淫靡的交合处,或者是他过度敏感的淫乱表情。
“好想听,宝贝儿叫给我听一次吧,好不好?”
江夜北执拗地在他颈侧和脸颊上乱亲,眉宇间凝着一层水汽,伸手撩拨住人鱼半湿的长发,手指深深插入发缝细细梳理。
动作温柔又撩拨,下身却顶得愈发沉重深入,控制着触手把人鱼性器裹住来回撸动,埋在后面的触手也蠢蠢欲动,粗糙的表面开始在脆弱敏感的肠壁上刮磨起来。
不行,他偏要听,都被玩成这样了,还不许他们意乱情迷一回吗。
而亲昵的爱称要比这种无法满足的过激占有欲更能抚平他心底的野兽。
“唔嗯……别……别让触手动……难受……夜北……啊”
季归期已经快崩溃了,他难受得要命,哆哆嗦嗦地搂着男人的脖子低声呜咽,穴里被插得水声直响,生殖腔里温度烫得惊人,圆鼓鼓的阴蒂翘起抽搐,内壁软肉疯狂颤动夹磨,剧烈收缩着夹紧里面的阳物,淫水喷得越来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