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儿……床上不说话没有乐趣啊,不是说好一起投入的吗……”
得益于这种姿势,江夜北低下头就能吸住季归期胸前肿胀发烫的乳粒,将挺翘颤抖的乳头含在口中,舌尖抵着吸吮缠绵,尖利的虎牙蹭在发痒发麻的乳晕上,季归期就在他怀中无助地挺着胸膛不由自主往前送。
“唔嗯……你真是……正经不过三秒……好吵……”
季归期无力地抓着狗男人的肩膀,垂着眉眼低喘着骂他,被埋在胸口吸奶一般用力又娴熟的舔弄玩得浑身颤抖,他太难受了,体内的欲火越烧越旺,身体敏感发烫,似乎每一处都想得到爱抚和撕咬。
江夜北就顺势叼在嘴里吸得更用力,火热灵活的舌头在美人胸前嫣红肿胀的乳粒上打转啃咬,刺激得怀中这具滚烫的身体不断颤抖,穴里一片湿滑,内里嫩红湿软仿若层峦叠嶂的媚肉紧紧吸附着柱身,穴口也夹得越来越紧,他故意用舌尖抵着未开发出的乳孔里用力吸,另一只手从揽腰逐渐下滑到雪白饱满的臀肉上,指腹在濡湿的后穴处打转,摁着软嫩的穴口往下压了压,那饥渴的菊穴就自发地吞进了他的小半截指腹。
“啊……”
季归期低喘了一声,敏感的身体受到刺激,才泄过一回的男根铃口颤巍巍地又吐出一股精液来,穴里淫水更是流得止都止不住,宫腔内陡然喷出一大股淫水,悉数浇在了深深插在里面的龟头上。
“宝贝儿好敏感,才咬了咬乳头,怎么又喷了?”
江夜北一边叼着乳头啃咬吸吮,察觉到季归期夹吮着他柱身的穴肉越绞越紧,穴口抽搐着紧紧箍在根部,宫腔里蜜液泛滥,插一插都是一片黏黏糊糊的水声。
“啊……混蛋……另一边……”
季归期坐在他胯间颤抖痉挛,脑中昏昏沉沉的,腰身酸软无力,被冷落的另一边乳粒涨得难受极了,他只觉得那里痒得能让自己失控,胸前颤巍巍的两颗乳粒肿得厉害,坠在莹润玉白的胸膛上,随着薄薄的肌肉一起鼓起来,甚至划出了一道微妙起伏的弧度。
他比之前要敏感的多,这具身体好像连一个亲吻和抚摸都承受不住,硬涨挺立的男根可怜兮兮地抵在小腹处,顶端涨得通红,几乎是顶几下他就能颤抖着泄出身来,从铃口吐出一小股粘稠的精液,穴里也是插一插就能从缝隙里挤出来黏腻的淫水。
好痒……好胀……好难受……
随后江夜北火热的掌心就覆了上来,微微回收合拢起那道弧度,把乳粒捻在指缝之间夹磨,季归期被操得迷迷糊糊的,伏在他身上不自觉地迎合被淫玩乳头,粗糙带茧的指腹掐着根部揉捏,两点樱红都被玩得肿大发痒,他穴里的水就没停过,随着操弄一直往外流。
“宝贝儿今晚不会要喷到脱水吧,这才刚开始,就高潮两回了。”
江夜北指法暧昧又用力地揉捏着美人胸前两点乳粒,不时低下头来啃咬吸吮一口,下身顶撞得很凶,每一下都操到最深处,恨不得把外面囊袋都撞进去,季归期白嫩鼓胀的阴阜和两片花唇很快就被拍打得泛红肿起。
“哈啊……不知道……呜……难受……”
季归期眸中含泪,一片雾蒙蒙的水色,原本清丽白皙的脸颊烧得通红,唇瓣透着艳丽的红,莹润白皙的胸膛上是一片吻痕和指印,就这样好像还不够,他绝望地发现自己在药物催情下似乎真的只会摇着屁股渴求操干,前面男根被操得颤颤巍巍垂在腿间吐出清液,饥渴空虚的后穴翕张着吐出肠液,浸满药性的身体每一处都渴求着爱抚,胸膛也在不自觉地往他掌心上靠。
“这样呢?疼吗?宝贝儿……”
江夜北用虎牙咬了咬美人胸前两点,滚烫的呼吸喷洒在美人胸口,在轮换啃咬的间隙含混地问他,揪着根部用牙齿轻轻拉拽,另一只手探入他们湿淋淋的交合处,掐住阴蒂用指腹拨弄摁压。
鼓胀颤抖的小豆子在他指尖滑得几乎捏不住,在男人的拉扯和掐弄之下几乎要被剔出里面涨得坚硬的蒂籽,滚烫湿热的腔道被痛得发麻发酸,上面流动的鲜红纹身烫得内壁发颤,季归期被他操得又深又狠,简直就是野兽发狂般的猛烈顶撞,身体最敏感的几处都被捏着玩弄,锋锐的快感夹杂着巨大的满足感直往头顶冲,他哆嗦着唇瓣,阴蒂在男人指腹间颤抖着高潮,被掐玩得又从穴里挤出来一大股水。
“不……不疼……”
季归期呜咽出声,自暴自弃地埋在他肩头小声回应,浑身都在发烫颤抖,他恨不得被操得更深,好让这药性劲儿能迅速退却。
好难受……好痒……以后会不会越来越敏感……
季归期无意识地垂眸挨操,长发披散下来遮住他带泪的眉眼,极度敏感的身体就连发尾扫在皮肤上都能被刺激到颤抖,雪白修长的脖颈拉出绝望的弧度,浓稠绮丽的脸上一片高潮时的泪痕,温润瓷白的肌肤几乎覆盖了一整片情欲的薄红。
“明明是疼的……怎么总是嘴硬,宝贝儿,药性过了就好了,不用想这么多。”
江夜北喘着粗气的语调听起来压抑又颤抖,他揽住美人纤瘦窄薄的腰肢大力往里顶撞,克制住内心的兽欲,松开了掐着的那枚蒂珠,摸了摸季归期带着潮意的长发。
他还能不清楚自己这回的力度吗,季大美人身子娇嫩敏感,掐一掐都得疼,更何况是腿心那种地方。
之前现实里害怕和心理压力死活不肯松口,正经遇到态度倒是又狠又坚决,他在害怕被情欲淹没吗。
那自然不会,连自己都没有失控,忍耐力比他更强的季归期又怎么可能。
“唔……我没有……”
季归期被他一语戳破心思,脸颊顿时羞得通红,抬起雾蒙蒙的眼睛瞪了死对头一眼,被对方的敏锐和自己内心隐秘的心思折磨得心神颤动。
“宝贝儿,今天给我操后面吗……把后面这个穴也破了,好不好?想把宝贝儿肚子里面灌满……”
江夜北自觉忽略了季归期毫无底气的反驳,掌心揉捏着饱满的臀肉,大美人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是完美的,腰身纤细柔韧,腰臀比却格外美好,这捧柔软捏在掌心,甚至像是流动的脂玉,在体温的熨烫下触手生温。
好美……想把老婆操晕在床上,把小肚子都灌得满满的,含着他的精液,走一步穴里兜不住精水就会顺着腿根流下来。
还有什么比这次难得松口还不自觉慢慢投入的高岭之花更让人兴奋的吗?
“呜……随……随便你……那也得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
季归期被他顶得宫腔酸胀发麻,只觉得肚子都被狰狞可怖的性器顶起来了一块儿,饥渴难耐的穴紧紧贴附夹吮着穴里硬涨的柱身,加速的顶撞像是把内壁蹭起了火,他被颠簸得魂都快要飞出去了。
狗男人看出来他想要,亲自开口总比他被欲望折磨得不知廉耻像是娼妓一般俯身渴求阳物的操弄和精液的灌满,他们两个人之间的拉扯博弈在此刻达到了一种微妙的平衡,季归期甚至就在等他这句话。
“宝贝儿……床上激将你男人是要被操烂的,你对我还没有信心吗……”
江夜北粗喘着气,被这句清冷低哑的声音刺激得差点崩断弦。他低下头叼住美人胸前乳粒,捻在齿尖啃咬用力吸吮,下身快速打桩顶撞冲刺,喷薄的精液就悉数射在了抽搐的娇嫩子宫里。
“呜……啊啊……”
季归期扬起脖颈惊声呻吟,根本无力在乎狗男人口中连篇的骚话,锋锐潮涌般的快感像是要把骨头都冲散一般,他浑身酸软,被叼在齿尖啃咬了个遍的乳粒涨得通红,肿胀肥硕的模样,倒真的像是坠在两块满是牙印和吻痕胸肌上的小樱桃。
高潮迫使他夹紧了男人精装有力的窄腰,腿根肌肉痉挛抽搐,男根不知被操射了几回,穴口紧紧收缩吸吮着柱身,淫液从被拍打的满是白沫一片泥泞的交合处滴落下来,他们彼此紧贴的小腹上都是自己射出的精液和飞溅出的淫水。
“再来一回,把宝贝儿前面的穴灌满,后面这个开苞当然要认真准备一下。”
江夜北再次俯下身来,搂住季归期颤抖的腰肢,掌心覆在平坦绷紧的小腹上轻轻摩挲按揉,等待他从剧烈的高潮里缓过劲儿来,就毫不留情地把很快勃起的阳物再次送入湿软嫩红的穴里抽插。
“唔……嗯啊……好酸……”
季归期被他又一次捅到了子宫里,粗大狰狞的性器在娇嫩的胞宫里驰骋,那里面还含着被灌进去的精液,晃荡起来似乎都能听到隐约的水声。
“宝贝儿好像被灌一次就满了,那待会儿岂不是要被我射得肚子都鼓起来。”
跟大美人说开了不少,江夜北嘴里骚话输出愈发娴熟,掌心在精瘦白皙的小腹上流连,满是沉沉欲望的眸子像是野兽一般锁定了他,下身顶撞愈发激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