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嗯啊……疼……”

季归期被他玩弄得腰身直颤,两条长腿也有些站不稳,淡粉色的脚趾微微蜷缩起来,轻轻踩在了浴室的地板上,白皙曼妙的身子像是一块温软的玉,在他掌心不断颤抖,忍不住就伸手拽住了连在他脚腕上的那根链子。

此刻意乱情迷之间,又不需要像在副本里一样绷紧神经,呻吟时也有些口不择言,被粗糙的指腹碾磨得阴蒂和穴口都有些疼,他忍不住轻声叫了一句。

他花穴那里敏感得要命,江夜北还是个握惯了机车和俱乐部弓箭枪支的,手心有一层薄茧,摸起来跟砂纸刮过一般,内壁黏膜被刮得发痛,呻吟时忍不住痛呼出了声。

江夜北玩弄穴口的动作猛然停了下来,看着季归期,眉峰微微皱起:“你疼?我记得游戏里你没说过疼的事儿啊?”

季归期唇角微微抽动了一下,无力地搂着他的脖子,靠在死对头怀里,把头埋在他肩膀处,臀肉忍不住夹紧轻颤:“游戏里……也会疼……可是当时已经被道具开拓过了……”

所以还能忍受,他就忍着什么都没说。

至于那个新手礼物的通感设定,江夜北自己没发现娃娃不对劲之前,他是不可能主动说这个事儿的。

“操,我还以为卡面状态里的性爱你不疼呢,都不给我说的吗?”

江夜北愣了一下,回忆了一下副本里的事儿,季归期好像真的没给他提过涩涩任务和卡面会疼的事情。

只是手下的动作刻意放轻了力道,揉捏阴蒂的手指也松了几分劲儿,他估计自己刚才是猴急捏得不小心重了点,不小心把季大美人给捏疼了。

季归期被他亲得晕晕乎乎的,身体一片火热,穴心瘙痒难耐,抵着肉缝处的手指明显放轻了力道,隔靴搔痒一般的玩弄折磨得他欲火中烧,水流得根本止不住,都快直接软在他怀里了。

听见这句问话,他才轻轻抬了抬眼皮:“说了也没什么用……又忙着做任务……”

也不是很想给死对头示弱,跟关系不太好还是死对头的人喊疼,他有病吧,除了会被嘲笑和奚落,还能干嘛?

虽然后来江夜北发现他的秘密也没说过什么过分的话,之后的表现甚至算得上绅士,就是调戏他的时候像个败类。

季归期当时心里就是憋着一股气,对这个破游戏,还有对这个名为520的面板愤愤不平,恨不得有一天除之而后快。

被强硬要求做这些事儿,捆绑的是江夜北还能勉强接受,捆绑的要是别人,他可能真要宁为玉碎不为瓦全了。

说不清到底是什么想法,季归期从游戏开始到结束就思索了好几天,最后也没想清楚,就干脆不想了。

实在没有答案的时刻,他的本能比他更懂得趋利避害,他的警觉力比他更懂得如何避开伤害和选择。

他都把人叫过来同居了,堪比引狼入室一般冒险的行为,死对头给他的感觉自然还是不太一样的。

“说了,我会更轻一点,宝贝儿,以后疼了直接喊出来,不然我扣不住力道啊。”

江夜北笑了一声,已经往穴口探进去了一根手指,抵着最浅处湿软火热的内壁轻轻旋转刮磨了几下,确实放轻了力道,生怕再把他弄痛。

季归期腰身一颤,腿软得已经站不住了,抵着墙根就要往下滑,江夜北连忙一把捞住他的腰,干脆换了个姿势,打横抱起直接一步跨进浴缸。

反正怎么样都不影响他玩弄季大美人软嫩湿滑的双穴,不许插入,今儿肯定要把他玩到喷出来,最好是对镜喷水。

“你……好好说话……”

季归期被他一个称呼说红了脸,靠在他的胸膛上,埋在死对头颈侧,被他用手指伸进穴里玩弄,水声咕叽作响,敏感的软肉被他挑逗撩拨得越发泛出了痒意,带着薄茧的指腹一寸寸轻柔地抚摸过内壁的褶皱,感受器丰富的肉壁几乎就像是激起来了一连串酥麻的电流。

“江夜北在你面前就没好好说过话,也不差这一次了,以后还会有很多次,跟我计较这个,计较不清啊,小归期。”

他难得直呼自己的名字,这个名字从齿尖低沉的声线里轻轻流泻,似乎带着几分宿命感,真真假假混合在一起,隐秘的爱意在暧昧的气氛里逐渐蔓延,浴室暖色调的昏暗灯光里,这张桀骜带笑的面容甚至有几分蛊惑人心的魅力。

季归期咬紧了唇瓣,没有回应他,跟这双潋滟幽深的桃花眼对视了一瞬,又触电般偏过了头。

“流氓……”

“流氓想跟你做更多亲密的事情,宝贝儿。比如,给我亲一个?”

江夜北说着,往濡湿软嫩的花穴里又探进来一根手指,抵着穴口最浅处玩弄,两指撑开穴口,拇指在被撑得光滑的穴口轻轻摸了一圈,并拢时,穴中的软肉已经被他夹在了两指之间。

“啊啊……你这混蛋……你别夹……放开我……啊……不给亲……混蛋……不给你亲……”

季归期被他这么夹住软肉玩弄碾磨,穴口还被薄茧整个刮磨了一圈儿,身子已经抖得不像样了,敏感得几乎要跳起来,两团臀肉颤抖着收紧,却依然固执地偏过头,拒绝了这个求吻,伏在江夜北肩头,腰身软在他怀里剧烈痉挛着,低喘着气,连声音都颤抖起来。

“又不给亲,又不给操,你想憋死我啊宝贝儿……”

江夜北轻叹了一声,非但没有停手,反而松开了抱着季归期腰的手,任由他软瘫在自己怀里,紧靠在胸膛上,另一只手往大美人湿润滑腻的肠穴里探进一根手指。

季归期这两个穴挨得挺近,中间像是只隔了一层湿红滑腻的肉膜,江夜北拇指和食指捏着阴蒂打转轻掐,另一只手的手指分别两根伸进花穴和后穴里,隔着这层湿漉漉艳红的肉膜,探在双穴里的手指都开始抵着前列腺处那块软肉,一个正面碾磨刮弄,另一个从后方夹击,合在一块儿玩弄这两口软嫩濡湿的穴。

“啊啊啊……唔……混蛋……你轻点啊……”

季归期腰身猛然绷紧,胸膛往前挺动,整个人都送到了江夜北怀里,两条长腿打着颤,手臂连浴缸的边都扶不住了,软在他怀里剧烈颤抖,两口穴被玩得水声咕叽作响连绵不绝,只觉得脆弱敏感的黏膜都已经被他捻在了手心里,黏腻的淫液已经沾了江夜北一手。

“这会儿可不能轻点,不然你喷不出来啊,又不疼,安心享受就成。”

江夜北低沉磁性的声音在季归期耳侧响起,下身两口穴像是被玩得不属于自己了一般,媚肉在他指尖被玩得艳红软嫩,紧紧贴合吸附着手指蠕动,穴心痒得好像在有小虫噬咬,浑身都烧起来了火。

江夜北越玩越来劲儿,搂住季归期,单臂抱起他的身子换了个姿势,抬起一条长腿掰开到一边,敞开的腿根和艳红湿透的腿心在镜中一览无余。

“宝贝儿,你抬起头来看看。”

季归期心知肚明江夜北在说什么。这狗逼就是想跟他玩羞耻play,镜子是自己安的,他无话可说。

但是这个时候他才不要睁开眼去看呢!

被玩得双穴都淫水直流还满面潮红一脸高潮迷蒙表情的模样,他看见自己都能羞得晕过去。

“真不看啊?你看过自己这里吗,哦不对,落地镜都安这里了,应该是看过的。那不好奇一下它们一起喷水是什么样子吗?”

江夜北说着,凑到季归期耳边,用齿尖轻轻叼住一侧小巧圆润的耳垂,用尖利的虎牙轻轻碾磨吸吮,故意压低声音,试图哄着他睁开眼睛。

“啊……我没看过……你这混蛋……我闲的没事看那里干嘛……我才不好奇……”

季归期仰着头,美眸紧闭,唇瓣微微张开,难耐粗重的喘息声从喉中低吟出来,胸膛也不由自主挺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