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夜北看着他这个动作,呼吸有一瞬间的粗重和停滞,说实话,这个动作真的好欲,并拢的膝盖遮住了腿心淫靡的风光,若隐若现的模样似乎更诱人了。

他一清二楚小归期腿心现在到底有多美,那两片鼓胀的花瓣被他舔得发红发烫,透出了情欲的浅粉色,白嫩柔软的阴阜肉乎乎的,充血的蒂珠像小樱桃一样鼓出来,颤巍巍地夹在阴唇之间,腿侧都是他刚才吻出来的痕迹和指腹按压过的轻微红痕。

取出来的跳蛋还在他这里,季归期才喷过,也没着急让他塞回去,所以现在……这两个穴完全是空虚的状态。

操,越想越涩了,他舔的时候就已经硬了,现在都还没消解下去,这样子看来是短时间内软不下去了。

无法拒绝这样子的大美人,这两条长腿看起来就很好摸啊,肌肉线条含蓄柔美,纤细的脚腕也非常适合握在手里。

握着举过头顶,狠狠操到他最深处,季大美人会颤抖着喷出来吧,这也太色气了。

“想摸?”

季归期挑眉轻笑,看着江夜北握着水杯,这人眸光中是毫不掩饰的侵略野性和情欲风暴,强忍着的表情很明显,那只手也蠢蠢欲动。

“自然是想的。”

江夜北顿了一下,握着水杯站起身,放在饮水机下方,然后转头看向季归期,很诚恳地回答。

怎么能不想摸,他恨不得把季大美人扒光给摸个遍,在他面前完全按捺不下蠢蠢欲动的心思。

“想得倒挺美,那你先想着吧。喝完水再过来,待会帮我把道具塞回去。”

“还剩十五分钟,我帮你戴回去吧。”

江夜北说着,往前跨了一步,走到季归期面前,翻手从掌心拿出那两个跳蛋,挑眉含笑看着季归期。

季归期顿了一下,默默叉开了双腿,伸手扶住江夜北的肩膀,任由他帮自己像之前一样带了进去。

那只手离开的时候还故意揉捏了几下鼓胀柔软的花瓣,指腹恶劣地蹭过敏感的阴蒂,带着薄茧的粗糙触感,从汁水淋漓的肉缝中从头到尾划过去,然后才恋恋不舍地从他腿心抽了出来。

指尖甚至连出了淫靡的丝线,江夜北晃了晃手心的淫液,冲季归期露出一个调戏的坏笑。

季归期红了脸,冷冽锋利的眼刀瞪了他一眼,默默转过了头。

这人不摸一下心痒痒是不是,欠的他。

他刚想整理凌乱的西裤,提起来打算扣腰带,却突然被刺激得腰身一颤。

内里的跳蛋被调到了低频档,江夜北这人估计是想调动那一半给他开情欲缓解功能。

季归期抬起头来看他,唇角微抿,面颊还带着几分潮红,这次却没有瞪他。

难得这个狗逼没有再震着玩他阴蒂,不然这次他可是真的要生气了。

“唔……先别开……让我缓缓……真不能流水了……”

季归期伸手摸了摸小腹,调动自己的权限,关掉了震动档,只是任由那两个硕大圆润的跳蛋安安静静待在自己穴里,修长的脖颈忍不住往后扬了扬,声线颤抖又无力。

他才潮喷过,内里软肉敏感得要命,稍微震一震都有些受不住,暂时不需要情欲缓解,他实在是不行了,水流的止不住,急需要休息。

“暂时不需要情欲缓解功能吗?不对,我靠,你用伤害自己掉生命值的方式换取了短暂情欲缓解和爆发性高攻防?你要告诉我这就是尝试结果?”

江夜北猛然反应过来了,看着季归期,眸底幽深的湖面中陡然翻腾起浪花,难怪呢,他就说那会儿小归期怎么突然清醒了,还有心思跟自己打嘴炮。

“是,掉了一个点,不多,以后走投无路说不定可以试试。”

季归期轻笑,发尾微微甩动,他低下头摸了摸自己手腕处的伤口,表情甚至带着几分惬意和轻松,清俊稠丽的面容上荡开笑意,甚至有种蛊惑人心的妖异感。

伤害越大,时间越长,缓解百分比越多,增幅越高,典型的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他就试一下,所以也没太伤害自己。

不就破了点皮,着急个什么劲儿,他又没死,生命值这么宝贵的东西,拿来试验一次摸清楚机制也就够了。

“你……以后别这样了,不到万不得已别用这法子。”

江夜北看着他漫不经心又带着几分疲惫的表情,心中疼了一下,不管不顾地把季归期直接抱在了怀里。

“少肉麻……放开我,我好好的呢,你别咒我。”

季归期被死对头抱了个满怀,火热的体温透过薄薄的布料传导过来,凛冽的幽香将他周身完整包围,他只觉得自己耳根有些发烫。

更令他难为情的是,江夜北胯间那根勃起滚烫的肉棒隔着衣服紧贴在他的小腹间,触感格外明显,甚至因为他们身体紧贴而更加硬涨了几分。

季归期自己那里也是半勃起的状态,两个人面对面拥抱的姿势,他估计江夜北也能感觉到自己胯间的情况。

江夜北这人怎么这样……好端端的来这一出,季归期被他给抱脸红了,推着他的胸膛想要挣脱出来。

“没咒你,疼你呢。别动,不是腰疼么,给你揉揉腰,还有十分钟呢,状态缓好我们继续探索支线,下个补充点不让你喷水了,不然你这身子真撑不住。”

被搂得更紧了些,火热的掌心贴敷到了腰侧,季归期还没来得及扣腰带,江夜北就直接拽起了他的衬衫,探到那里,轻轻揉捏后腰处的软肉。

“唔……你……”

季归期被他揉捏得很舒服,腰侧的疼痛也渐渐得到了缓解,他看着这张近在咫尺的俊脸,被连着几句骚话说得面红耳赤,差点舌头打结说不出话来,难得有些摸不透死对头的心思。

江夜北没毛病吧?今天骚话这么多?就因为那句谁先动心谁是狗,他这是打算温水煮青蛙,让自己先当狗是么?

想得美,门都没有,窗户也没有。

要当也是江夜北自己当,他看这人狗逼的调戏行为就挺符合这个形象的。

还有这个可以拽着的脚链子,怎么看都像是拉了一条大尾巴狼狗,还是时时刻刻蹲在他身边,觊觎他身子的那种。

“你要什么奖励?”

季归期轻喘着气,伸手扶住浴室的毛玻璃门,外面的玻璃面上全是血迹,满地的怪物尸体从走廊堆到浴室门口,只有这里一片空间是安静不受打扰的。

他脱下凌乱的风衣随手扔在一边的衣篓里,伸手拽住领带扯了扯,拉得松松垮垮地搭在颈间,解开了衬衫的第一颗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