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妙芜这才摇摇头,方才被孔静亭拽过手臂的衣服都被扯破了,白嫩的手臂也满是伤痕还有血迹,此刻冯妙芜却顾不得身上的疼痛,连忙撑着身子起来去看孔静亭
“孔良娣,你,你流血了”
孔静亭方才在林子内听到动静才骑马过来查看,没想到看到野山羊攻击了侍卫又转而去攻击冯妙芜。也没多想孔静亭便下马去拽托冯妙芜这才叫她躲过了野山羊的攻击,却没想到自己被那只山羊扑倒还被伤了手臂。
“没事,方才被山羊伤的又拉了弓有些破了伤口”
孔静亭轻描淡写的说着,撕下衣裙的布料直接绑在了手臂上,这一番操作看呆了冯妙芜,却很快反应过来扶着孔静亭起了身。
“侍卫说山羊是受了惊才攻击人的。还好方才有你在,要不然我.....”
冯妙芜说着两眼便红润了起来,方才的事儿想着都后怕极了,冯妙芜又看了看侍卫,伤势并不算轻。
“我们先回去吧,喊太医给你瞧瞧才要紧”
孔静亭默默点了点头,示意婢女将弓箭收起来又同婢女扶着那侍卫拖到了马背上,这才发觉自己小腿处也疼的厉害。 孔静亭骑上马,朝着冯妙芜伸手示意,冯妙芜犹豫了下还是伸了手被她拉上了马。
两人骑马回到行宫,早已等候的宫女匆匆扶着冯妙芜回了殿内,太医急匆匆的赶到给冯妙芜检查伤势又上了药膏,好在都是一些皮外伤。婢女匆匆进殿,又熬了汤药给冯妙芜压压惊。
“孔良娣如何了?”
冯妙芜喝了汤药才慢慢将悬着的心放下,又担心孔静亭的伤势便问了句。
“奴婢听人说端出来不少血水呢。问过太医说是口子不小,怕是得留了疤,不要不打紧”
冯妙芜换了干净的衣服便朝孔静亭那处走去。刚入室内,便闻到了一股浓郁的血腥味,又见太医提着药箱子出来,这才进去。
“孔良娣,你如何了?”
婢女刚为孔静亭端上汤药,便见冯妙芜进来了,孔静亭欲起身行礼,却被婢女拉着靠在榻上,听那婢女说道着:“方才公主缝了几针,可不能动了,好不容易止的血呢”
孔静亭瞪了一眼婢女示意闭嘴,便对着冯妙芜摇摇头。
“太医看过了,说是养一些时日就好”
冯妙芜走近过去,只见孔静亭的小腿上绑着厚厚的纱布,那纱布上隐约可见红红的血迹。而原先面色红润的孔静亭此刻也是满满的苍白。
“孔良娣是因我才如此的”
冯妙芜瞧着她如此模样,心里十分愧疚。孔静亭将她神色皆看在眼里,笑着握上冯妙芜的手腕说着
“姐姐不必自责,我来这儿无依无靠,无非是依靠殿下,殿下对姐姐恩宠并未将我看入眼,我也不求殿下恩宠也无意和姐姐争宠。只想安稳度日罢了,姐姐也晓得宫里的人捧高踩低、故而我对姐姐好也无非是想日后的日子好过些罢了”
孔静亭的话说的真诚,冯妙芜对上那双眸子心里隐隐觉得对不住她。想起那日她入宫的第一夜太子还在她屋内,便又多了几分愧疚。
冯妙芜自己也无依无靠只能依太子,她自然清楚,明白孔静亭如今的“困境”。
“孔良娣先安心养身子,殿下只是近日繁忙罢了”
冯妙芜也没想过要独占沈延,却也享受沈延对她独一无二的宠爱。只是今日她却觉得她不该如此想了。
走出内殿,冯妙芜便让人把孔良娣伤了的事告诉沈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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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延满载而归却听闻冯妙芜受伤的事恨不得立马回殿去看,无奈皇帝令人清点猎物又要恩赏,沈延身为太子自不可缺席,也好在冯妙芜无大碍只是伤了皮肉才叫沈延略略安心。
酒过三巡,沈延欲去看冯妙芜却又担心打扰她歇息故睡在了正殿。
次日一早,沈延按例请安过后匆匆去了冯妙芜屋内,此事宫女刚撤下早膳,冯妙芜见状连忙起身相迎。
“阿芜好些了吗?”
沈延关切的问,又将冯妙芜仔细打量一番确认面色无恙这才彻底安了心。
“殿下,我没事。殿下可曾去过了孔良娣?她为了救我,伤的蛮重,听说都缝了好几针”
冯妙芜说起孔静亭眉头微微皱着,心里还是担心的。想着一会儿给她送些补品过去。沈延握起冯妙芜的玉手轻轻磨蹭着
“没有,不是有太医吗?死不了就行”
冯妙芜听闻欲言又止,看了看沈延的神色并未不高兴便又说着
“殿下那日过后没见过她,如今她伤了殿下也该去瞧瞧的”
沈延并未搭理,牵着冯妙芜的手便朝着屋外走去,又叫了牵来了一匹马,跨腿便骑了上去,又伸手将冯妙芜拉上了马。
“殿下,这是要做什么?”
“带你骑马”
冯妙芜还未回话,沈延便拍了拍马背。马儿一路奔驰很快就出了行宫,朝着山林前进。坐在马背上颠簸的直叫冯妙芜害怕,两只手害怕的紧紧拽着马绳。
直到马儿穿过密林来到一片干枯的草地,前头是一条小溪流和几座山峰,眼前的辽阔让冯妙芜立马精神一亮。
“如何?此处好看吧?等开春了绿油油一片更是好看”
冯妙芜看的出了神,耳朵还时不时传来鸟儿叫声,如同刚从牢笼一般,冯妙芜很兴奋。
沈延看着她那张娇嫩的侧脸也很兴奋,一双手搂住她的腰身贴了上去,嗓音低哑道
“阿芜方才叫的好听,再叫会儿行吗?”
“哪儿叫了?”
冯妙芜感受着近在迟尺的气息顿时面色一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