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嫩的臀不断地撞在胯上,谢思寸每一次落下,就立刻回弹,饱满的蚌肉之间,深粉色的肉棒子捣弄不休,将那蚌肉挤压变形,成了一个水灵的白玉环,紧紧的箍着那凶悍的肉刃,蝶唇贴覆,显现出一股残破的美感,易感的媚肉被拽出又塞入,来回刮蹭,蹭出了燎原欲火。

谢思寸的食指陷入了墨守的皮肉之中,在娇喘吟哦之间,以他的身子为画布,抓画出了暧昧的痕迹。

浪潮一波又一波,谢思寸是那暴雨狂浪中的小舟,失去了控制权,只能随波逐流,承受着墨守所给予的一切。

“点点咬得我好舒服,点点……”最不擅言词的男人,说出口的决非溢美之词,他是中心的赞叹,“我心悦你……”最赤忱的告白,来得猝不及防。

喜欢和心悦,那已经是两种层面的情感。

“哈啊啊啊……”没有言语的回应,却有身体最原始的反应,在听闻墨守的告白以后,谢思寸心神具是一颤,身子受到心里的牵动,高潮猛烈来袭,眼前一片昏花,强烈的白芒之中闪烁着最盛大的烟花。

谢思寸的呼吸急促,心跳如擂鼓,她的身子完全接纳了他,花穴痉挛不止,紧紧绞着他,千万般挽留,低回品味,余韵无穷。

快慰太盛,几乎无法承受,谢思寸一口咬在墨守的喉结上,他却像是不知痛一样,依旧不断地挺入她的体内,像不会停歇的海浪。

啪啪啪啪皮肉拍击的声响不断,谢思寸松开了口,又吟哦不止,墨守孜孜矻矻不断挞伐,将她脑海里面所有的理智撞散,只余下对他深深的渴望。

高潮一波未平息,一波又起复,一山还有一山高,谢思寸连连被送上端峰,直到双腿软麻,像是踩在棉花云端。

墨守也已经到达极限,一声低吼过后,所有的精水倾注。

在那一刻,马车里只余下两人的喘息声,在喘息停止的时候,两人四目相交,墨守灼热的情感从他的言语、肢体、眼神尽数展现,一颗丹心就这么赤裸裸地展露在谢思寸眼前。

谢思寸有一些些的鼻酸,她搂着墨守的颈子,靠着他,柔情厮磨,言语无法叙述她此刻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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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51 50 没让你射!(剧情+训犬H)

墨守似乎在等待一个不会到临的答案。

他亦知道,他是痴心妄想,可是感情并非能够控制的。

如果可以,他也想当一个不善妒、称职的通房,可他的心不允许他这么做。

他失控了。

最是冷静自持的人失去了控制,以一个暗卫来说,他已经失去了全部的价值,以一个通房来说,他也不合格。

墨守如今感受到了像是要溺亡他一般的恐慌。

他可以独自面对数十上百的敌人,他可以为了主子慷慨就义,置生死无度外,他自然不是一个胆小的人,可在这份感情之中他却是如此的渺小。

他的颤抖,透过肤触传达给她。

他的胆怯,在那颤抖之中展露无遗。

他和谢思寸在某些方面来说其实是很相像的,他们都是要强的人,也确实很强势,威严的岁国太女和杀伐决断的墨大人在此时此刻都失去了冷静思考的能力,被感情所驱使。

“你别怕,我心里有你,不管怎么样,我都不会抛下你。”这句话未经过深思,却已经说出口。

谢思寸望着墨守,一字一句,讲得恳切,此刻她还记得自己是国之太女,可却也惦念着,她是墨守心爱的谢思寸。

墨守爱她,爱得很深,她感受到了。在触动之余,谢思寸也感到恐惧。对于男女情爱,她有一种根深蒂固的抗拒。

这是受到了她的生长环境影响。她身边,真正亲近之人,多半为情所困,包含她的外祖,在她的外祖母死后陷入了绵亘的忧伤,躲在府里几乎不见人,又或者说她的亲舅,早年犯浑丢了未婚妻,为了追回她的舅母,可以说是呕心沥血。

影响她最深的,自然是她的父母,她的父亲在被迫亲手射死妻子过后,一直有着疯狂的自毁倾向,对她来说,男女间的感情,是一种令人害怕的关系。

或许当初选了墨守,也是带了一点逃避的心思,毕竟墨守是她的,是她可以完全控制的,她以为选的墨守以后,一切都会如常,可她低估了人心,也低估了自己对墨守的情意。

这世上有多少世家子弟,又有多少像是文苑、江淮那样出身良好、前途光明的少年郎,可只有一个墨守,不图她太女的身份,不图她能给予什么样的荣光,就单单的只看到谢思寸这个人。

这份纯良的情意,对她来说,得之不易,就像他的名字一样,得“守”之,在她给他起名的时候,这缘份或许就已经落下了。

他守着她七年了,而今换她护着他一回。

“阿守,不管未来我身边站着谁,你始终都会在。”

她是太女,一诺有千金重,她本以为这样的话不该说出口,但凡脱口而出,定会悔不当初,可当话说出口以后

谢思寸想给予墨守一个承诺。

那纤细白嫩的小手,包覆着墨守长满剑茧的双手,轻轻的摩挲着。

以往,她很少去想世上的不公,可如今她却忍不住思量,她与墨守之间的差别是什么?墨守与今日遇到的那群公子又差在哪儿?

思来想去,就是她比较会托身吧,有了个特别厉害的爹爹。可墨守又做错了什么,其他人又怎么可以这样做贱他呢?

不该有的思量,让谢思寸的心里头,仿佛塞了一团棉花团子,又闷又紧,难受得很。

墨守望着她,心中满是触动。虽然结果并不尽如他意,蛋谢思寸也算是给出了重大的承诺。

他高兴坏了,紧紧的搂着谢思寸。这才没搂多久,墨守就闷哼了一声。

谢思寸也是感受到了,他还埋在她体内的欲根已经被唤醒,第一回是怜惜,接下来半推半就有,真心渴望是有,而今去掉半推半就,怜惜和渴望揉和成一块儿。

当真是垂怜、怜幸,谢思寸没有说话,她推着墨守的胸膛,让他倒在他的身下,她微微往后仰,款款摆动腰肢,狭隘的嫩穴艰难的吞吐着那深粉色的欲根,她一个落坐,将他吞到了最深处。

墨守仰躺着,发出了急促的喘息声,他下意识的想要上顶,可是却被谢思寸用眼神制止。

在这一场新开启的性事里头,她才是主子,而他得做她的身下奴。

目光不觉投向了两人交合之处,墨守喘息得更好听了。

谁说只有女人的娇喘声勾人,好看的男人喘起来的时候,那才当真是天籁。

尤其是当那冰山一样的男人融化了以后,那更是潺潺春水,“没有我的允许,你不许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