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墨守心中有诸多的不愿,不想有片刻与她分离,可却是不得不依循本性,松开了谢思寸。

“出去。”他的不情愿,仿佛是写在脸上一般明显,待墨守松开谢思寸的手以后,立刻低垂的眉眼,似是一只将被主人遗弃的大狗,瞅着可怜又好笑。

谢思寸明明心底是乐开了花,直想搂着他、哄哄他,却推了推墨守的腰肢,佯怒道:“退出去!”

墨守当真有付好体魄,这才被夹射出来没多久,那半疲软的阳物就已经再显雄风,在她体内变得硬实无比,这一推,她还能感受到,那硕棒在体内跳了跳,几乎要勾起

墨守心不甘不愿,不过却无法真的违抗谢思寸的意愿,他腰腹间发力,欲往外退去。

“哈嗯……”粗硕的肉棒子退出,那伞状柱顶的沟冠磨蹭过每一寸敏感的嫩肉,谢思寸忍不住哼哼唧唧了起来,她可以感受到那即将拔出去的肉棒子越发的坚硬、灼热,临去之时竟是无法轻易撤离,那媚穴得了趣味,竟是收绞个不停,千万般挽留。

墨守被夹得头皮发麻,浑身发热,直觉的想要挺腰深处,可谢思寸却用那种不容拒绝的语气沉声唤他,“墨守。”

墨守的背躬了起来,服从谢思寸的命令,已经融在他的骨血里头,他当真还是无法违抗那凌驾一切的无上命令。

在皮肉分离之时,水声响亮,那粉糊糊的小穴还来不及收口,大量的精水就这么流了出来,密闭的厢型空间里,立刻充满了男女交欢过后独特的一股腥膻味儿。

“殿下恕罪。”墨守的目光沉沉,不离那淫靡的肉洞,那处还湿润着,里头沾满了他的东西。

爱液随着精水冲刷,在两腿间留下一股黏腻的感受,谢思寸气息紊乱、脸色绯红,而墨守趴在他的两腿之间。

他的鼻翼轻轻的收缩着,仿佛在确认着她身上是否确实的沾染了他的气息。

谢思寸有了一种疯狂的想法,她将一双玉腿分得大开,对着墨守命令道:“你弄脏的,给孤舔干净。”

美人儿眼尾的艳色还没有除去,高高在上的发号施令,墨守却是对这个寻常人会备觉受到轻慢欺侮的命令而兴奋战栗。

“奴,遵命。”别人避之唯恐不及的事情于他来说,却像是释放内心最深处的渴望。

许多人私底下耻笑墨守是谢思寸的狗,墨守非但不恼怒,反而深以为然。

他就是谢思寸的狗,哪有狗不舔主人的?

谢思寸才刚发号施令,内心就已经感到有些后悔,可墨守不给她任何后悔的机会。

柔软的唇埋在那湿润的花穴上头,放肆地吸吮了起来,两人交欢过后的淫汁蜜水尽数入了他的口,他的舌头来回扫荡,将那花户上头所有的脏污都吮得一干二尽,那粉嫩的嫩肉上头像是镀了一层水光,变得更加的诱人。

“啊嗯......”谢思寸很快的就无法保持理智,发出了一声娇吟。

所有被他触碰的地方,都着火了,那是名为欲望的火苗,在体内翻涌流窜,墨守在舔净了那黏腻的小穴后,大胆地吸吮起了来,那润嫩有弹性的穴肉被他吸进了嘴里,敏感的花核亦然。

谢思寸不自觉地阖上了双腿,紧紧地夹着墨守的头脸。

“啊嗯嗯嗯……”

墨守恣意的舔吮,吸吮舔转,直到谢思寸被送上了巅峰,大量的蜜液浇灌,被他舔吮殆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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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49 48 惩罚你的(女上、女控制H)

快意从体内炸开,有如涌泉一般止都止不住,谢思寸眯起了双眼,眼前却是一片绚烂的烟花,她历经了百花同时绽放的那一刻,强烈的欢愉扫去了她的理智,而墨守由轻轻舔弄着,温柔的延长了那高潮的尾韵。

情欲像是从低谷到巅峰,又慢慢的回覆平静,就像历经了花苞,盛开出花朵,最后花朵落入泥地,滋养着土地等待下一次的盛开。

谢思寸倚靠着迎枕,有着几分的慵懒,墨守看似恭敬、低垂眉眼,可却是用眼尾余光偷偷瞅着她的反应,像是犯了事怕被指责的孩子一般。

谢思寸心底那么一点的怒气早就已经消散,她勾了勾手指,墨守顺服地贴在他身侧。

谢思寸轻叹了一口气。也不知道是幸还是不幸。被墨守这样全心全意的仰慕着,于她来说是幸事,可对墨守来说呢?

从情欲中脱离,神思逐渐恢复了清明,谢思寸若有所思的望着墨守,柔荑抚过了他的背。

这样简单的肌肤相亲,都能带给她无比的满足。

今日的事件,让谢思寸不得不多想,她为什么要墨守?

想要墨守这个想法很隐晦,在她第一次对男子产生兴趣的时候就开始了,那时她脑海里浮现的就只有墨守一人。

是以。

即使知道收了墨守对墨守的未来没有任何裨益,她依旧诱着他成了她的通房。

为什么要墨守?

一个很鲜明的答案在谢思寸的心里慢慢的浮现。

她喜欢他。虽然他早就知道她心里喜欢墨守,可如今却不得不重新审视这份喜欢,她心里的喜欢,恐怕要比她自以为的要多一些。否则她不会再墨守受欺负的时候发怒,也不会在墨守伤心难过的时候安慰他。

“墨守,以后不可再犯。”谢思寸的声音,显得有些冰冷。

墨守的身子一僵,正想要出声请罪之时,谢思寸却是捂住了他的嘴,不让他继续说下去。

心里头翻涌的情感让她感到烦躁,令她不知所措。

她想要的不是墨守道歉,而是想要墨守。

她是太女,想要的……几乎没有得不到的。

想要,就要了。

谢思寸的眼神有些森冷,在她能反应过来以前,她已经跨坐在墨守的身上,居高临下地望着他。

墨守回以他热切的眼神,“忍着,这是惩罚你的。”谢思寸往后落坐,那勃发的茎身就这么被她润嫩的臀压制住。

那柱身已经膨胀到了生疼的程度,贴着她的下身,像棍子一样的硬实,谢思寸骑在上头,腰肢如同波浪摆动,磨蹭着他的男性分身,快意从两人相互磨蹭之处传来,谢思寸不打算忍耐,就像骑在那汗血宝马上挺着腰肢,上下起伏,顺心所欲,怎么舒服怎么来,得了滋味便浪叫出声,丝毫不忸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