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鸡巴把屁眼全部填满了,肠肉被鸡巴上的青筋磨得酸麻不已,前列腺遭受龟头继续不断的碾磨,前所未有的快感闪电般席卷全身,秦牧忘了羞耻,翻着白眼浪叫连连:“啊啊啊……用力肏我,呃啊……好喜欢大鸡巴……”

真的太爽了。

爽到秦牧都忘了自己是谁,骚的都没边了,一会儿喊裴焰老婆,一会儿叫裴焰老公的,胡言乱语地求裴焰继续肏他不要停。

听到秦牧这么叫他,裴焰更兴奋了,鸡巴硬生生又胀大了一圈,在男人呜咽着说“好胀,屁眼要坏了”时,俯身凑到秦牧的耳边,“这么喜欢老公的大鸡巴啊,以后只给老公一个人肏好不好?”

“嗯啊……给你,都给你……”

快要高潮了,秦牧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情动的红晕甚至蔓延到了他的后背。

“骚货。”

裴焰骂了一句,疯狂挺动下身,龟头次次都顶上秦牧的前列腺,肉体拍打声、淫水噗嗤声以及床板的吱嘎声汇聚在一起,响彻了房间每一个角色。

肠壁被鸡巴奸到不断痉挛,屁眼跟肉套子一样包裹着硕大的肉棒,到后来秦牧都被干到灵魂出窍了,只剩下这具淫荡的肉身,在大鸡巴的爆奸下不断颤抖抽搐。

在又一记几乎要贯穿肠道的深入抽插下,男人嘶哑尖叫着喷出了一大滩淫液,与此同时,前面那根鸡巴也被肏射了,稀薄的精液大多数溅到了床单,还有一小部分溅到了他的小腹。

等到体内的鸡巴撤出,屁眼完全被肏成了容纳鸡巴的模具,骚洞从原先紧的一根手指都插不进去,变成了插进五根手指都绰绰有余。

少年的鸡巴实在是太粗了,秦牧的屁眼被彻底肏开了,都能看到嫩红的肠肉跟被撬开的蚌肉一样缓缓蠕动,那些未流尽的肠液混合着精液还在一滴滴地往下流淌,前面的嫩屄一时不能恢复原状,也在往外流淫水,两张嘴同时一张一合地蠕动,雪白的床单一片狼藉,已经看不出原本的颜色了。

秦牧瘫软在床,胸膛剧烈起伏,身体仍控制不住地颤抖着,嘴里时不时溢出微弱的呜咽,这副被肏坏的样子看得人欲火喷张,没过多久裴焰的鸡巴又硬了。

裴焰当过性奴,虽然没怎么好好学,但没吃过猪肉也看过猪跑,不等秦牧从高潮余韵中回过神,就把秦牧拖下了床,地上新铺了一层地毯,秦牧就跪趴在地毯上,头昏脑涨地再次被大鸡巴插入。

“啊啊啊……不要……”

这次秦牧没中春药,哪里受得了大鸡巴连续的奸淫,哭着说不要了,可裴焰才开荤,跟发情的野兽一样掐着秦牧的胸肌,下身挺动速度快得惊人,秦牧的骚屁股被撞得烂红,几乎要破皮,透明的肠液被鸡巴带了出来,露珠一般附着在地毯上。

秦牧哭的眼睛都肿了,挣扎着往前爬,可无论他往爬到哪里,两人跟连体婴儿似得,裴焰的鸡巴抽出又插入,龟头一直在戳他的前列腺,等到他的头抵到门口,没地方跑了,秦牧伸出右手,无力地搭在裴焰的腰侧,试图把人推开。

耳边的喘息一声比一声粗重,紧接着响起少年沙哑的难掩兴奋的声音:“说,你是不是我的骚母狗?”

【作家想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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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受接到哥哥电话/弟弟故意开免提肏小受/小受崩溃哭着说要喷了 章节编号:6724368

秦牧被奸得都快崩溃了,羞耻地摇头,屁眼把鸡巴箍得更紧了。

鸡巴每次往外抽时,肠肉都会像吸盘一样死死咬住茎柱,爽得裴焰直喘气,疯狂挺动下身狠戳秦牧的前列腺,力道大到要把那一点戳破。

裴焰肏得酣畅淋漓,一时都有些忘形了,忘了自己现在是裴沐秋,在发现每次他说秦牧骚时,秦牧的骚屁眼就会剧烈收缩,紧得要把他的鸡巴夹断,他就有意刺激秦牧,一边把他当骚母狗爆奸,一边不干不净地问秦牧是不是骚货,喜不喜欢大鸡巴肏之类的话。

秦牧神志不清,撑在地毯上的胳膊都在颤抖,大屁股被撞得啪啪响,粗黑的鸡巴在媚红的肠肉里肆意插捣,肠液都溅湿了屁股。

在这样粗暴的奸淫下,他彻底忘了自己是谁,忘了谁在用大鸡巴干他,带着哭腔呜咽道:“呜……我是骚货,啊啊啊……慢一点……太深了要坏了……”太过深入的贯穿,让他觉得自己的肠道都要被大鸡巴插穿了。

裴焰用力掐揉着男人紧实的胸肌,在上面留下斑斑指痕,兴奋难耐地道:“我肏的你爽不爽?”

又是一记有力的挺入,龟头狠狠碾过那微凸的一点,骚屁眼被肏得剧烈痉挛,快感如同闪电席卷全身,秦牧仰起脖子,啊啊尖叫着:“啊啊啊……好爽,哦……肏我……肏我……要高潮了……”

叫得比之前还要骚。

为了追求极致的高潮,秦牧主动将腰肢下塌,把屁股撅得更高,那肥硕的两瓣臀肉跟水蜜桃一样饱满挺翘,极具视觉冲击力。

看得裴焰鸡儿梆硬,又骂了一句骚货,两手从男人的胸肌移到了大屁股上,掐着肉臀爆肏后穴,速度快的几乎看不清,被肏开的屁眼跟鸡巴套子一样包裹吮吸着肉棒,抽插时能看到肛口的嫩肉跟着一进一出,伴随着带出来的肠液,画面淫糜不堪。

肏到后来,鸡巴跟打桩似得一下又一下地狠凿秦牧的屁眼,把男人的后穴干得抽搐痉挛。

终是承受不了这样强烈的快感,秦牧跟头力竭的淫兽似得,啊啊嘶叫着,全身的肌肉都在乱颤,抓着地毯的手用力到指节泛白。

右脸贴着门板,秦牧身体跪趴在地上哭着浪叫,口水顺着门板淌到了地毯,如此被爆肏了百来下,秦牧翻着白眼,拖长声线长长地媚叫了一声,浑身颤抖地迎来了又一次潮喷。

等到鸡巴从体内撤出,秦牧身体都软了,上半身整个趴在地上,屁股高高翘着,被撑开的嫩逼跟菊穴宛如两张嘴一张一合地蠕动,淫水、肠液以及精液顺着馒头一样肥嫩的阴户流下,纯白色的地毯脏污不已。

好在少年没压着他做一整晚,被拖回床上后,秦牧没过多久就睡着了。

他累坏了,睡得很沉,就连裴焰把半硬的鸡巴塞进屄里也没察觉。

“真是不经肏。”

看着男人的睡颜,裴焰嘴角浮起一贯的讥诮,眼里却带着他不自知的迷恋。

也不知道秦牧醒来知道他是裴焰后,会是什么表情,会不会恼羞成怒把他赶出去,不过他不后悔这么做,他就是想肏秦牧,疯狂地想要肏坏他,这种没来由的占有欲让他感到困惑。

秦牧像个救世主一样出现在他面前,把他从那个黑暗的地方解救出来,没有像其他男人那样用龌龊的眼神看他,甚至都没有行使主人的权利,反倒是他,恩将仇报,不仅用男人的秘密威胁他,还冒充裴沐秋肏他,还肏上瘾了,想一辈子肏他。

他对秦牧到底怀有什么样的感情呢?

可能。

裴焰想,可能是有点喜欢的吧。

鸡巴埋在了湿软的嫩屄里,裴焰微微动了动,更近地跟秦牧的身体贴在一起,他没有去想任何后果,闭上眼,没过多久也进入了梦乡。

翌日。

秦牧是被电话铃声吵醒的,迷迷糊糊捞过手机放到耳边,“喂?”

“牧哥,你还在睡吗?”

听出了浓浓的鼻音,裴沐秋那电话那头有些惊讶,现在已经是中午了,他还以为秦牧这会儿在公司。

秦牧还没清醒,低低地“嗯”了一声,身体不经意移动了一下,嫩屄被一根半硬的棍状物磨到,熟悉的酥痒自甬道袭来,秦牧情不自禁吐出一声沙哑的低吟,下一刻,一道喑哑的男声在耳边响起:“你在勾引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