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天花板,静静等待秦牧的神智回笼,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身边的男人呼吸趋于平稳,身体隐隐有些紧绷。

白近秋笑着回头,刚要开口,一记携裹着疾劲拳风的拳头从侧方袭来,白近秋狼狈地从秦牧身侧滚开,差点跌下床,堪堪躲过秦牧的攻击,“怎么,你爽了就翻脸不认人了?”

听到这话,秦牧额头青筋暴起,还想挥拳,对上少年落在他腿心那暧昧的眼神,他神情一僵,忙扯过被子盖住下体。

“我没有让你这样做。”

想起刚才被玩弄到崩溃哭喊的丢脸场景,秦牧羞耻地红了脸,两眼几乎要喷火,咬牙切齿地瞪着白近秋。

只是他刚高潮没多久,脸上、脖子以及胸膛上的红晕还没散去,绸缎般蜜色的皮肤上布满了汗水,浑身上下散发着欲望发泄过后的慵懒跟颓靡,生气的样子毫无威慑力。

反而性感的让白近秋想舔掉他身上的汗水。

白近秋喉结上下滚了滚,眸光微闪,“没有吗?”

秦牧拧眉,“什么意思?”

舔了舔殷红的嘴唇,白近秋试探性地往秦牧的方向靠,距离越缩越短,在碰到男人肩膀的前一秒及时停下,扫了眼秦牧紧握的双手,轻笑着开口:“是你自己脱掉内裤,发骚浪叫,一直说什么骚逼好痒,我看你那么难受,才好心帮你弄出来的。”

“……不可能。”

秦牧不相信自己会说出这种话。

白近秋从鼻腔里哼出一声笑,在秦牧僵硬的表情下,对着他的耳朵吹了口热气,“是不是做春梦了?不然怎么这么骚,主动掰开骚逼让我舔,我舔累了,想退出来你还不乐意,夹着我的头不让我离开,后面换成手指你才满意,你知不知道你的小嫩屄有多紧,我的舌头都被夹麻了。”

说着,白近秋故意张开嘴,探出舌尖给秦牧看。

秦牧忙别过脸,面红耳赤,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他确实做了春梦,那个梦太过真实,现在还能清晰地记起自己在梦里做了什么,确实像白近秋说的,他主动掰开大腿让梦里的白近秋吃他屄吸他阴蒂。

明明在现实里很抗拒这种事,但是在梦里,他居然毫无反抗甚至渴望对方的侵犯。

所以,他在做春梦时无意识说了梦话,给了白近秋错误的信号?

白近秋欣赏着秦牧脸上丰富的表情变化,手指蠢蠢欲动,轻轻搭在了男人赤裸的肩头。

陷入震惊的秦牧并没有发现他的小动作,白近秋勾了勾唇,食指轻柔在男人的肩上画圈圈,语气慵懒而沙哑,透着一丝蛊惑:“都说梦境是现实的折射,承认自己的欲望没什么可耻的。”

“你嘴上说不要,身体的反应是骗不了人的,你的身体很敏感,小嫩屄又湿又紧,都潮喷好几次了,我们互相满足不好吗?”

满足我是你做丈夫的义务/在肏腻你之前我是不会走的(剧情) 章节编号:6663150

秦牧沉默着没说话。

白近秋大着胆子靠过去,在秦牧赤裸的肩头落下一吻,秦牧身体一僵,没等他做出反应,对方就把头靠在了他的肩上,柔软的短发擦过脖子带来一阵刺痒。

他听到白近秋道:“别忘了你是我丈夫,你本来就应该满足我的性欲,这是你的义务。”

去他妈的义务!

秦牧气得牙痒痒,他都不想追究白近秋强迫他的事了,就算他真的说了奇奇怪怪的梦话,白近秋完全可以置之不理啊,居然趁他睡着对他做这种事,分明是肏他肏上瘾了,肏一次不够还想肏第二次。

女穴又酸又麻,充斥着挥之不去的异物感,秦牧羞耻地夹了夹屄,一把将白近秋的头推开。

对上白近秋幽幽看过来的目光,秦牧抿了抿唇,想到了什么,瞬间有了底气,反驳道:“你也知道我是你丈夫,这种事应该由我来主导吧。”

白近秋听了,缓缓眨了眨眼,“所以你想在上面?”

秦牧一噎。

虽然这家伙长得比女人还美,但自己对他完全没有想法,正要解释,就听白近秋懒洋洋地道:“我是无所谓在上面还是下面的,舒服就行,谁让你下面长了个屄,骚屄那么会吃鸡巴的。”

秦牧顿时涨红了脸,双手紧握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白近秋下意识地舔了舔嘴角的伤口,骨子里的劣根性让他想看男人更多生动的反应,于是继续道:“骚屄那么紧,水又多,你自己看看你喷了多少水,这是第二条被你弄湿的床单了吧。”

“……”

“为什么要抗拒呢,你明明很喜欢,我肏你时你一直在叫老婆肏我,爽得都哭了,要是有手机我就录下来,让你自己听听你叫的有多骚。”

“够了,别说了。”

“你到底在逃避什么,诚实一点不好吗?像我就很诚实,我就是想肏你,肏烂你的骚屄,让你一天都离不开我的鸡巴,我还要肏你”

抬眼见秦牧挥拳,直冲他的脸而来,白近秋猛地闭上眼。

预料中的疼痛没有传来,他顿了顿,先睁开左眼,发现男人的拳头在距离他的鼻梁一厘米处停下,他舒了口气,又睁开右眼,微笑着握住秦牧的拳头,随后侧过头,用脸颊轻蹭着男人的手背,“我就知道你舍不得打我。”

“……”

秦牧很想一拳揍在白近秋的脸上,但是他现在的身份以及穿书的目的,让他没办法对白近秋出手,不然真成了村民口中打老婆的那种男人了。缓缓吐出一口浊气,秦牧憋闷地收回拳头,可能是速度太快,少年惊呼了一声,软软地歪倒在他的身上。

乳尖被什么柔软而湿滑的物体舔过,秦牧身体一颤,下一刻,那小小的乳粒就被吸入了温热的口腔。

他才潮喷没多久,身体正敏感着,而乳头又是他的敏感点,被人含入嘴里又吸又咬,酥麻的快感瞬间席卷全身,他短促地叫了出来,下意识揪住白近秋的头发,“呃啊……别……别舔……”

头皮传来轻微的呃刺痛,白近秋直接忽视,继续用牙齿轻轻碾磨奶子,含糊地道:“我刚光顾着吃你屄,忘了吃你奶子了,给我舔舔。”

他一边舔吸着男人的左乳,同时不忘揉搓另一侧的奶子,白皙的手指罩在饱满的胸肌上,像捏女人乳房一样肆意揉捏,小小硬硬的右乳从他的指缝里羞怯地探出,在空气中微微战栗。

秦牧受不了地仰起头,手上力气加大,想把少年拉开,他忘了自己的奶子还在对方嘴里,这一用力,奶子几乎被扯成一条直线,又痛又麻,被子下的骚穴空虚地蠕动着,隐有什么热热的液体流了出来。

难受地夹了夹腿,秦牧眼睛多了一层雾气,不敢再用力扯白近秋的头发,又不知道该怎么让对方不要吃他奶子,情急之下,说:“我知道你不是自愿嫁给我的,我会想办法救你出去。”

这话一出,秦牧感觉到少年吮吸的力道一停。

秦牧又道:“你才十七岁,还没到法定年龄,我们没有领证在法律上不算夫妻,等你离开这里,你可以继续过你以前的生活,我绝对不会打扰你的。”

2977㈥47㈨3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