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以后叫我……鲛鲛。”
凌鲛想,别人有的,它也要有。
“……”
秦牧嘴角一抽,额头冒出三根黑线,这家伙要不要这么幼稚。
许是被叶清河给刺激到了,凌鲛完全把一周三次抛到脑后,缠着秦牧要爱爱。
昨晚才被凌鲛的两根大鸡巴狠狠疼爱过,今天又拖着疲惫的身体给它买戒指,秦牧觉得真答应了,他估计就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死活不肯答应。
见凌鲛挺着两根粉鸡巴难受不已,还用湿漉漉的蓝眸幽怨地看他,秦牧莫名起了负罪感,心软道:“我用手帮你撸出来。”
别看凌鲛在床上表现勇猛,动不动就把秦牧干晕过去,本质上还是条性经验贫乏的小菜鱼,完全是凭借雄性的本能蛮干,得亏秦牧的身体熟的不能再熟,外加凌鲛的鸡巴能分泌催情的粘液,换成一般人还真不一定能承受。
当秦牧跪在它腿间,两只手同时抓住它的两根鸡巴上下撸动,凌鲛简直像是发现了新大陆,脸上蔓起情欲的绯红,主动挺起下身,把鸡巴往秦牧手里送,嘴里发出急促的喘息:“呼……好舒服,老婆快一点。”
它直白而坦诚地向秦牧求欢,用世界上最纯真的面孔,吐露出最淫秽的话语:“唔……不够,鸡巴胀胀的,老婆动快一点……再快一点……”
如果没肏过穴,用手兴许就够了,已经尝过被骚穴跟屁眼包裹吮吸的快感,哪里是用手就能满足的,凌鲛鸡巴硬的都快爆炸了,马眼突突地跳,就是射不出来,它难耐地扭动鱼尾,白皙的胸膛都被烧红了,喘息一声比一声粗重。
秦牧手都撸酸了,见凌鲛迟迟不射,咬咬牙,张大嘴将其中一个硕大的龟头含入了嘴里。
【作家想说的话:】
除夕啦~祝小天使们除夕快乐~又是周一啦~求票票求票票~明天争取粗长!
新增1番外
番外2(强制宫交/珍珠磨屄/抓着奶子后入)
暴起的青筋迅速碾过敏感的内壁,龟头凿上花心,秦牧呼吸一窒,喉咙被什么堵住一样,只发出了一声短促的“唔”,他一时分不清是快感多一些还是酸胀多一些,流着口水浪叫:“啊啊啊……都插进来了……”
真的太久没做了,骚穴紧的不可思议,层层叠叠的媚肉缠了上来,如饥似渴地吞吃大屌,严丝合缝地包裹着茎柱。
季邢舒爽地喟叹了一声,两手扶着男人的腰,时隔七年再次对狭窄的甬道进行凶猛的入侵。
赤红的大屌烫的骇人,上面青筋暴起,啪啪啪啪失速地奸淫着敏感的骚穴,龟头对着花心闭合的小眼狂插烂捣,凿井般急切地想要钻进去。
迫切想要跟哥哥合二为一,季邢失去了一贯的冷静自持,眸色猩红,白皙修长的手指陷进了男人腰部的皮肤,下身近乎野蛮地插凿宫口,露在外面的一小截茎身,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慢慢变短。
“啊啊啊……不,阿邢……呜呜……太深了,嗯啊……要坏了……”
秦牧受不了地摇头,泪水不断从眼里流出,抓着门把的指骨用力到都有些变形了。
虽然这七年他有自慰过,通常就是用道具刺激阴蒂,实在是太空虚了,他才会把小号跳蛋塞到屄里止痒,然而道具哪里比得过真刀实抢的插入,事后只会更空虚,更怀念被大鸡巴爆肏的滋味,因而他不怎么用道具插穴,更别说刺激宫口了。
抓着秦牧的腰,用力往下摁,迫使他的屁股撅得更高,季邢下身用力一挺,又是一记重插,子宫口颤巍巍张开一个小眼,吃力地嗦着半个龟头,他舒服地闷哼了一声,俯身凑到男人耳边,伸长舌头淫猥地轻舔着男人的耳廓。
“哥,放松,呼……让我进去。”
敏感的耳窝被舌头钻入,酥麻的快感顺着耳朵席卷全身,秦牧身体一阵阵发软,几乎要抓不住门把,可怜地呜咽着:“呜啊……阿邢不行的,嗯啊……好胀……我会死的……”包裹在女仆装里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大腿的肌肉都哆嗦了。
理智告诉他要温柔一些,慢慢来,可压抑了七年的欲望一经释放,就如洪水决堤,男人哭泣的求饶,只会激发他骨子里的施虐欲,季邢眸色赤红,用紧绷的语气道:“对不起,我……忍不住了。”
话音刚落,他抓住男人劲瘦的腰肢,下体再次往上一顶,硕大的龟头好似凶器,凶狠地顶开窄嫩的宫口,强势地凿了进去,子宫口嵌进了冠状沟,整个龟头全都置身于湿热温暖的宫巢。
“不啊啊啊啊……”
秦牧崩溃地仰起头,发出一声长长的哭喊,脑海里顿时一片空白。
完全不给男人适应的时间,季邢就开始凶悍地爆肏哥哥的小嫩屄,粗硕狰狞的肉屌狂肆地抽送,每次都全部抽出,让龟头卡在柔嫩的屄口,然后尽根捅入,挤开媚肉捣进子宫,紧窄的骚穴彻底被肏成了鸡巴的形状。
在这样大开大合的凶猛奸弄下,秦牧意识混乱不堪,原先还哭着喊着说不要,后来只能发出急促颤抖的呜咽,小腹都微微凸起了,配合着体内鸡巴进出的频率,有节奏地鼓出鸡巴的轮廓。
布满水汽的黑眸失去了焦距,灵魂不知道在哪里游荡,秦牧抓着门把手,任由自己的亲弟弟在身后爆肏他。
啪啪啪啪啪。
肥硕的大屁股被两颗精囊抽得红肿乱颤,淫水被捣成了白浆,附着在屄穴口跟鸡巴表面,两片阴唇跟茎柱急剧摩擦,肥肿外翻,透明的淫水跟下雨似得淅淅沥沥地落下,两人相连的下体一片狼藉。
等到g点被鸡巴来回刮磨,阴蒂被季邢富有技巧地揉搓,激狂的快感如同龙卷风,将秦牧的神智都卷走了,他沦为发情的骚母狗,嘴里不断溢出淫浪的尖叫:“呃啊啊……好爽,嗯啊啊……要高潮了,老公肏我……用力……啊啊啊干死我干死我……”
“干死你!”
季邢眸色暗红,扭曲着好看的脸孔,硬是又提了一档速度,啪啪啪狂猛地爆奸骚穴,插得骚穴抽搐痉挛,骚水乱溅,原本干净柔软的地毯早就洒满了淫汁。
太爽了。
已经长成青年的季邢,鸡巴又粗又硬,在床上一向强势热情,把秦牧肏得欲仙欲死,发春一样浪叫连连,舌头都吐出来了,流着口水迎合青年的侵犯。
如此又插了百来下,秦牧如同濒死的天鹅,高高仰起脖子,额角青筋暴起,迎来了七年来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高潮。
“嗯啊啊啊……高潮了……”
骚穴宛如一张嗷嗷待哺的小嘴,拼命裹紧了体内的大屌,承接着马眼里迸射出的琼浆玉露,甬道也在收缩到极限后,骤然一松,无数花液从花心喷涌而出,迎着龟头浇下,要不是季邢扶着他,秦牧早就软倒在地。
激情的泪水自眼尾滑落,秦牧失控地摆动屁股,高潮后痉挛的骚穴胡乱吞吃着体内射精后半软的肉棒,被堵在穴里的骚水,随着男人乱拱而一小股一小股地喷出,雪白的丝袜都被淫水打湿了,上面爬满了一条条暧昧的湿痕。
季邢极克制地喘息了一声,将鸡巴从男人体内抽出,被拨到一旁的珍珠链子重新卡在了屄缝,淫水混合着白白的精液,涓涓细流般从翕张的穴口漏出,圆润光滑的珍珠粘上淫液后,散发着莹润的珠光。
“呜啊……”
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秦牧两腿不住打颤,饱满的肉臀一颤一颤的,骚穴坏了开关的水龙头一样噗嗤噗嗤喷出淫汁,整个过程持续了好几分钟。
脱力地松开了被手汗浸湿的门把手,身体软绵绵地往下倒去,这时一双手伸了过来,稳住了他摇摇欲坠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