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男人长长的浪叫下,骚穴收缩到极致后,骤然喷出了大滩花液,凌鲛来不及咽下,骚水喷了它一脸,睫毛都被打湿了。

它眨了眨眼,缓缓缩回舌头,倒刺刮擦着痉挛的屄肉,秦牧的身体重重抖了一抖,呜咽着又喷出一小泡骚水。

被奸到失神的他,连凌鲛将缠在他脚踝的尾巴收回来都不知道,酸麻的两腿大大敞开,骚穴失控地乱拱,仿佛空气中有一根无形的大屌,正在疯狂干他。

没想到它的雌性骚成这样,凌鲛蓝眸里划过一丝惊叹,趴在男人的腿间,将溢出来的骚水舔的干干净净,不经意发现那颗小小的肉蒂从包皮里凸起,它用鼻尖轻拱着那颗骚豆子,卷起舌尖嗦了一口。

“唔啊……”

秦牧彻底不清醒了,流着口水呜咽,眼角还残余着未干涸的泪水。

凌鲛没有继续弄他,而是坐在秦牧的身旁,用舌头吮去他脸上的泪水,蹼爪安抚性地轻拍着男人的肩膀,等到秦牧的身体不抖了,从那灭顶的高潮中缓过神,它眨巴着蓝眸,一脸期待地问:“舒……舒服吗?”

一想到凌鲛刚才就是顶着这张纯真无邪的脸舌奸他的嫩屄,秦牧就羞耻的无以复加。

不是之前在外面蹭蹭,而是真刀真枪地插到了里面,破了他的处女膜,虽然只是舌头,不是真正的鸡巴,但那种感觉跟真的性交没什么两样。

他在刚才的情事中淫乱不堪,丑态百出,而始作俑者却一脸的纯情无辜,因为没有分化,也不会产生欲望,只有他一个人沉沦在欲望里不能自拔,这让秦牧没来由地生出一丝羞恼,就好像自己被这个未成年鲛人玩弄了一样。

凌鲛并没有意识到秦牧的情绪变化,瞅了眼男人仍硬着的肉棒,舔了舔唇,“要不要……再来一次?”

“好。”

虽然才破身,但秦牧也算是身经百战了,再来一次还是能承受的,不过这次他要换一种方式,由他来主导,玩弄回来。

他命令凌鲛躺在地上,不允许它使用尾巴,随后分开腿,将骚屄对准凌鲛伸出来的舌头,一点点坐了下去。

布满倒刺的舌头再次捅开骚穴直达内里,酥麻的快感沿着内壁流窜到四肢百骸,秦牧舒爽地闷哼一声,腰腹微微颤抖。

他坐脸次数不少,却是第一次像骑乘一样用骚穴吞吃舌头。

凌鲛的舌头湿滑又不失韧性,没有鸡巴来的粗跟硬,但舌面的倒刺能弥补这一点,给秦牧带来另类的快感,他两手撑在凌鲛的头顶上方,撅着屁股,熟练地用骚穴套弄舌头。

直上直下的姿势太过费力,秦牧便坐在凌鲛的脸上,阴唇贴着它的唇,时而前后时而左右地移动屁股,好让那根长舌碾过他内壁里的每一寸骚点。

水气弥漫的黑眸对上凌鲛幽蓝的双眸,气不过被个未分化的鲛人奸到神志不清,为了找回场子,秦牧声息凌乱地笑了笑:“唔啊……舒服吗?哦……我忘了你没有分化,呼……应该没有感觉吧?”

【作家想说的话:】

要下一章才分化啦,被小受的话给刺激的~求票票求票票呀~推荐票可以督促我加更哦~

两腿被尾巴缠住/下体悬空高潮不断/崩溃求饶/分化出两根大JJ 章节编号:6818467

说完这话,秦牧也没去管凌鲛此刻是什么表情,身体放浪地往后仰,一手撑在凌鲛身侧,一手揉搓阴蒂,屁股熟练地抬起坐下,水淋淋的嫩穴饥渴地“肏”起凌鲛的舌头来。

男人五官俊朗,棱角分明,小麦色的脸上布满了红晕,浸淫着欲望的黑眸溢满了水雾,眉宇间流露出跟他男性化外表截然相反的媚态。

被舌头上的倒刺磨得烂红的骚穴不知餍足地吞吃舌头,淫水在急剧的抽插下被捣成了白沫,浓密的阴毛压着鲛人的口鼻,骚穴死死咬住长舌,抽搐着吐出时,不仅屄口的嫩肉被带出,还把鲛人的舌头给拉长了。

到后来,淫水泛滥的嫩屄仿佛在吃一条蛇,一根触手,柔韧的舌尖都顶到花心了,甚至在逼仄的宫口徘徊,骚穴也没有把凌鲛的舌头全部吃下,还有一小截露在外面。

过分淫乱的画面,让秦牧的身体如同的煮熟的虾一样全身泛红,羞耻感还在,却已经停下不来了,他也不再跟自身的欲望作斗争,绷紧腰腹继续吸吃舌头,同时手指揉搓阴蒂的速度也越来越快。

激狂的快感如潮水般将秦牧淹没,爽的他都开始胡言乱语了。

“呃啊啊……小屄好爽啊,嗯啊……其实不分化……唔……也没关系,啊哈……以后就用舌头肏我……”

“唔啊……就是这样……磨我阴蒂,哦……快一点……用力,啊啊啊……骚逼爽死了……”

“不要鸡巴……呼……就要舌头,骚逼麻麻的……嗯啊啊……好舒服……”

全身心沉浸在汹涌的情潮中,秦牧完全忘了谁在主导,把放在阴蒂的手抽了回来,骚穴悬在凌鲛的嘴唇上方,任由那根让他欲仙欲死的舌头在他嫩屄里奋力抽送,还调整角度,好让舌面上的倒刺同时摩擦他的阴蒂跟g点。

一心追逐那令人疯狂的高潮,秦牧完全没有察觉到,鲛人澄澈的眸里多了一抹暗色,仔细看隐有黑色的漩涡在里面盘旋。

凌鲛本就渴望早点分化,真正占有男人的雌穴,听到秦牧问它舒不舒服,还说以后只要舌头肏,似乎觉得它分化不出雄性生殖器一样,这令它异常焦躁,拼命抽动舌头奸淫那口湿的一塌糊涂的嫩穴。

但这远远不够。

下腹被细鳞掩盖的裂隙像有一团烈火在烧,身体热的快要爆炸了,白皙的脸颊、脖子乃至胸膛都浮现玫瑰般的绯红,深蓝色的鲛尾更是窜起了诡异的红光。

纯真懵懂的鲛人不知道这是分化的前兆,它急需找到出口,将体内的不存在的火发泄出来,而悬在它嘴边的嫩穴就是那个出口,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凌鲛眸底染上猩红,舌头对着骚穴狂插烂捣,细密的倒刺三百六十度旋转碾磨敏感的肉壁。

“呃啊啊啊……不要,呜啊……太快了……慢一点……慢一点。”

秦牧几乎是在尖叫了,泪水瞬间从眼里溢出,两手死死攥紧了身下的地毯,不断扭动下体想从那条要把他插烂的舌头上逃离。

因为太爽了,完全不是人类舌头能达到的力度跟频率,骚穴被倒刺搔刮的都麻了,淫水被舌头带出,淅淅沥沥地喷在鲛人的脸上,秦牧甚至都没意识到自己要高潮了。

然而,以往不曾真正强迫他的凌鲛,变的强势冷戾,完全不顾秦牧挣扎,两条尾巴如蛇一般缠住他的大腿,将他的两腿固定在了半空中。

秦牧被迫大敞着腿,屁股悬空,长到恐怖的舌头跟条红蛇在他屄里进进出出。

这个场景比之前坐在尾巴上磨屄还要淫乱,秦牧都快崩溃了,无助地摇头,求凌鲛放过他,声音都带着哭腔了。

那急促颤抖的呻吟,压根起不了任何作用,骨子里的兽性彻底激发,凌鲛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有什么东西要从那道裂隙顶出来,分化的痛楚让它眼里蒙上一层红雾,越发狂猛地奸淫男人的嫩屄,舌尖都戳到了那紧窄的宫口。

密集到让人喘不过气的快感自下体袭来,秦牧彻底崩溃,泪水决堤,淌湿了他英俊的脸庞。

嫩屄在舌头疾风骤雨的插捅下不断痉挛,块垒分明的腹肌微微鼓起,饱满的臀肉缩紧再缩紧,等到那如狂风如海啸的高潮将他淹没,秦牧灵魂都不知道去哪里了,像极了吃春药的骚母狗,仰起头,翻着白眼,声嘶力竭地淫叫:“不啊啊啊啊……”

他一边高亢浪叫,一边癫痫发作似得乱颤,淫水分成好几股,自悬在半空的嫩屄喷出,宛如一口空中喷泉,哗啦啦地淋在了凌鲛的脸上,连金色长发都被打湿了。

与此同时,前面那根鸡巴也在极度的快感下,硬生生被肏射了,浓稠的白浊从马眼滋出,呈抛物线射到了不远处的沙发上。

以为终于结束了,秦牧小兽般呜咽着让凌鲛把他放下,凌鲛却像是听不到一样,蓝眸里充斥着赤裸裸的兽欲,它完全不给秦牧喘息的机会,舌头再次长驱直入,不断在抽搐痉挛的花穴里抽送。

被迫卷入新一轮的情潮中,秦牧绷不住哭出了声,红着眼睛,断断续续地求饶,后面还解开纽扣,掐着奶子求凌鲛吸,企图转移它的注意力,可无论他怎么做,凌鲛依旧机械地奸淫他的骚穴,插得又快又重,嫩屄都快被插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