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省自己在做什么,只觉得荒谬至极。

本想把后穴里的东西拔出来,可手指握住的玉柄的那一刻,鬼使神差地就往里推动了一段。

穴肉被挤开的细微声响和蠕动,让他的内里发了股水,完全打湿了整根玉势,也让他推进的没有再那么凝涩。

完全填满后庭的诱惑实在太大,他根本来不及拔出玉势,就顺着欲望把整根都慢慢顶进了后腔。

冰凉的玉身进入身体,凉的后穴里的软肉瑟缩起来,争先恐后地吸紧了玉势的顶端。

穴道的阻塞的力只增不减,再怎么用力推进也进不去更深的地方,他只能暂时放手。

收缩起小腹用穴眼夹着半截玉势,双手绕去前面。

握住自己胯间憋的发疼的性器,上下快速撸动起来,边想象着秦隐在插他。

急促的喘息夹杂着熟稔于心的名字,他大汗淋漓,湿了鬓发,从小腹深处喷出的热流溅了他一手。

被他胡乱涂抹去后穴,黏糊糊地按了一把被穴肉含的严丝合缝的玉势,随即一点一点抽动,一点一点插入。

被穴肉暖热的玉势好像与他的身体融合,陷在他的体内变成了他的一部分。

过了良久,后穴里终于变得水浪潺潺,翻涌的水液连带着流畅的插动挤出穴外,打湿了臀缝。

深处的不满从未停歇,不断叫嚣着更粗大的填补,梁见难耐地捏着玉柄越来越快地抽插,试图堵住这股让他濒临崩溃的涌头。

他的呼吸急促,快要窒息的声音响彻在四周,玉势捅进后穴的“噗嗤噗嗤”声渗入大脑,将他整个人都变成了欲望的奴仆。

他从未有过这么想念秦隐的时刻。

他为自己被欲望裹挟而生出的思念不齿,也被自己这副沦为泥泞的模样羞愤,可他根本抗拒不了半点。

他才意识到,原来秦隐在与他交合时,无时不刻都在照顾他的感受他让他从来不会因为欲望而心急如焚,让他不会因为坦诚自己想要的东西而羞愤,让他随时随地都被填满,让他从来没有意识到自己沦为欲望的下臣。

他让他始终觉得自己干干净净的。

“秦隐…”他眼角爽的沁出了眼泪,心中诸多感慨伴随着射精流出体外,对秦隐的挂念只多不减。

第三次射精只是插动后面就射了精,前面如偿所愿地瘫软了下去,可后庭的空荡还在不断累叠。

梁见没办法让这根玉势和自己笨拙的抽动变成像秦隐的那根东西一样,能够满足他身体里所有被掀开口子的缝隙,他只能将玉茎整根插进身体,将能够填补的出口尽力堵塞。

射精过后躺着歇了片刻,身体里最后剩的一丝酒意也挥散干净。

他让外头的人打了洗澡水进来,后穴含着玉势浸了个热水澡。

夜间入睡,还将那玩意儿含了整整一晚。

只是后穴里头少了许多本该留下的温暖液流,怎么睡都觉得小腹空寒,还好梦中有人将他灌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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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春野,犹恐相逢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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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过后,梁见就彻底没有了清闲的日子。

不知道乌达王是预料了什么事情,在这个风平浪静的节骨眼上,突然要他开始学着处理政务,以及旁听王庭内部日常的述职详细。

从十二月底到一月底,整整一个月梁见都在王帐里听那些大臣逐日进行大意相同的汇报。

他倒是也有耐心能听得下去。

连也吉每日都会在王帐中与他私下谈论政务,并且问他白天大臣们汇报的细节,一月过半之后,甚至让他开始协助批阅沙奴各部送上来的折子。

梁见起初还想问他用意,几次被他岔开话题之后,索性也不问了。

深冬一过,春季就来的很快。

眨眼间,王庭以及四周的雪都化了个干净,草原上布满了新发的青草,到处都能看见牵着牛羊群放牧的少男少女。

出发去边境阙州和沧州的道路清理了出来,沿行的道路上每日都有经商车马上栓的铃铛在响。

梁见偶尔有都会在下午时分站在山坡上眺望,听着那阵铃铛声渐行渐远

好像铃铛声尽,秦隐就会骑着马越过山头而来。

但在他等到之前,王庭内率先发生了一件大事。

连也吉突发急病,一病不起。

医师说是疲劳过度,多加休息就能好转,可连着用了几天药,人还是一点苏醒的迹象都无。

平日里在王帐里份量比较重的那几位大臣,一开始倒是为他的病情干着急了一阵,后来就提起了无人主政的事情。

近日边境平静,他们日常汇报的东西也不过就是些小事,能算得了什么重要的政务。

梁见太清楚他们这些弄权把势的心思,不声不响看着他们表演了几场大戏,终于在连也吉昏迷不醒后的第五日,等来了他苏醒的消息。

是半夜,梁见的衣角被拽动。

他向来睡的轻,什么风吹草动一下就能醒。

察觉是连也吉的动静,连忙摸到了榻上,着急喊了一声,“叔父。”

连也吉病的不轻,嗓子里都出不来实际的声音,磕磕绊绊吐了几缕气音,感觉人都能随时背过去。

梁见压低身子一靠近,就被他死死拽住衣袖,往手里塞了一个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