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镜的灵魂被撞出体外,又强行回神,尖叫、哭泣、求饶,发现无用后就咒骂、歇斯底里、挣扎,仍旧没有起到作用,就重新回到哀求啼哭的地步。
最后,他只能声音沙哑地求饶:“好疼,别顶了,肚子都要被顶破了呜。”
没用,没用,没用,全部没用。
郑殊观将他亲吻啃咬得全身绯红,将麦镜的哭腔全然当成了背景音,沉浸在自己的愉悦进餐中。
他将自己的性器深深埋在对方柔软的身体里,仔细感受每一秒自己的利刃都有被嫩肉好好地包裹住,用心地承接着,强烈的满足感贯穿了他的灵魂,将他贫瘠到极致的心湖滋养得生机勃勃,使他得到无上的愉悦。
“好棒,好会吃噢,来做我的小狗吧,我好喜欢。”
麦镜的长相实在不讨巧,他脸蛋白白的,头发又黑又软,反抗的时候,哪怕是故作凶狠、故作狰狞,也没有丝毫威胁力,反而有一种傻傻的可爱。
而当他哭的时候,被人压制住在身下为所欲为的时候,黑润的眼睛看人时水汪汪,眼尾还布满红晕,悬挂着未曾干涸的泪水,任谁看到都忍不住想要欺负。
郑殊观此时每一句话都情真意切,偏偏正因为如此真切,而让麦镜陷入了无法挣脱的困境,他在这一瞬间产生的迷茫与恐慌实在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他后悔,他希望回到今天出门以前,他应该随时将身份证带在身上以便跑路,或者他应该在看到“秋青”两个字的第一秒就跑出村子,他后悔得鼻头发酸,而后嚎啕大哭。
俊美的男人不明所以,但双手自动将人的脑袋好好搂住,柔声安慰:“乖狗狗,不哭不哭,不委屈,不委屈,唉怎么这么会哭啊?”
他一边安慰,一边相当自如地趁着对方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缓慢但坚定地再度将性器缓缓向前推进,又舔了舔下唇,贴过去,轻轻咬过麦镜的双唇后,舌尖极尽缠绵地撬开他的口腔,像是在剥开一只内里柔软湿滑的蚌。
“让我亲亲你,别哭了,瞧把你委屈的,乖把嘴张大点,让我好好安慰安慰你。”
麦镜的皮肤是天生的白,谁在上面咬一口,都能留下一个明显的标记。
他自己看不到,但郑殊观看得见,他知道麦镜这身白皙的皮肉已被他吮出红痕,掐出青紫,但郑殊观既满足又不满足,恨不得让这具刚发生归属权转移的身躯,满身都是????情???欲???痕迹。
麦镜哭声渐渐止住,试图抬起绵软无力的双手,推开眼前这个作风无耻更无下限的人,却被抓住用力按在胸前。
“缓过来了?”
他眉目诧异地问了一句,就猛烈地摆胯,??狂????插????猛送,这一下突然的深插,让麦镜忘却一切,只知道失声尖叫。
他的双腿本就被分得极开,如今又被抓住双手,被撞击得快要破皮的股间,一根粗壮坚挺的肉色性器????插????进????拔出,把原本稚嫩的???肉??穴???粗暴捅开,又将没有排出来的海量???精???液??插得飞溅出体外。
麦镜承受不住地不断仰头,摇头,眼神渐渐涣散,抿着嘴下意识抗拒着深入的亲吻,拼命地往后躲。
“真小气,嘴巴不给亲吗?”
郑殊观故作埋怨,燃烧着炽热冰焰的眼神往下巡视一圈,移动到麦镜凹陷得惹眼的锁骨,眼前微微发亮,“那别的地方,别的地方是可以的吧?”
他故意无视麦镜疯狂抗拒的表情和动作,下一刻他就迫不及待低头地伸出舌头舔上那削薄的锁骨,轻柔而缓慢地舔舐那光滑薄透的皮肤。
不一会儿锁骨凹陷处通红一片,在尝够了初步的美味后,他也不停止,先??色???情?????地向上舔舐纤细的脖颈,急切地含住小巧的喉结,疯狂地啃咬着吮吸着,再往下分别含进两颗颤抖的嫩乳,用舌尖戳弄乳孔、舌面扇打乳晕。
麦镜几乎变成了一条上岸脱水的鱼,被郑殊观嘴唇含过的地方残留着令人害怕的湿热,下半身还被控制住无休止地承接庞大粘稠的男性???精???液??,浑身凌乱中显得格外凄楚。
他被按住,操弄着身上的每一处皮肤,男人腥臊的???精???液??在他体??内??射????了一股又一股。
即使是这样,郑殊观仍旧没有放手,死死地抱住他,像抱住了一件难得且会逃跑的珍宝。
终于,他忍不住问:“你到底想干嘛?”
“不明显吗?”
麦镜咬住下唇,四肢细微地颤抖着,怔怔地,在无声地哭。
恶魔还在耳边满足又无耻地笑。
他的回答是:“抓住你,然后带你回家。”
番外完 小狗被圈起来才跑不掉
【作家想说的话:】
感谢【琼羽】赠送的日式寿司,【poaaau】赠送的好爱你,【鱼鱼鱼鱼鸽子】赠送的草莓蛋糕,【加强九灵】赠送的甜蜜蜜糖,【Eveke】赠送的快来融化我,【本草杀菌】赠送的玫瑰花。
-----正文-----
“麦麦!”
麦镜仰躺在草地上,黑亮柔软的头发在微风中轻柔晃动,听到有人喊他的名字,他下意识伸出白皙小巧的手掌挡住双眼,而后慢慢睁开。
自己身边似乎围了许多人。
他眯起眼睛,等适应了周遭混沌不清的景象后,一一辨认过去。
有学生时代的同学、邻居好友,有几面之缘的陌生人,有楼上楼下的邻居,有毕业后接触过的和善之人,桃木村的热心村民,也有自己的亲戚、家人,和曾经的任课老师。
“怎么了?这是哪里,为什么大家都围着我?”
他朦朦胧胧地想着。
王安顺那圆乎乎的脸挤到最前面,热切地看着他:“小麦子,你还睡着呢,赶紧起来,大家都把场地布置好了,就等你这个寿星过来吹蜡烛切蛋糕了。”
噢,原来是我要过生日啊。
麦镜被大家拉起,和煦温暖的阳光倾洒在他的背后,热气让他如白瓷般的脸泛起薄红。
他拍拍臀后沾染的草屑,带着歉意说道:“不好意思,我睡着了。”
一个看不清面容的女生在远处朝他们招手:“快来啊,快来麦麦,蜡烛都点上去了,麦麦。”
麦镜认不出对方的身份,只觉得亲切,也许是曾经有过交际的异性好友吧,他睫毛轻动,下意识挂上一抹灿烂的笑容,扬声道:“来了。”
所有模糊的身影都随着他的这一声开始动作,大家都朝着那个女生方向跑去,欢快地招呼着麦镜跟上他们的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