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郑殊观的动作比之前多了一分狠戾,无视麦镜剧烈的挣扎和可怜的呜咽,那粗硬肿胀的巨大凶物猛地拔出,又强力地撞击进去,这种激烈的??抽?????插??让麦镜无比恐惧,他觉得他应该等不到后面的人来分担,就要被郑殊观插死在这里了。

“我错了,郑殊观!我不想了,不胡思乱想了,啊!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呜呜呜呜呜。”

这种不在时间许可范围的求饶,便是无效求饶。

深肉色的粗大肉刃在深红的????肉????穴?????中狂进猛出,进出都有意狠狠擦过前列腺点,白嫩的腰侧又多了十个鲜红的指印。

没有被放过的麦镜,?????被????干????到嘴角流口水,双眼发直,很快就被这前所未有的凶狠操干,送上了绝顶的???高?????潮??。

他的肠肉疯狂地绞缠着对方挤进来的炙热性器,哪怕遭受粗大刑具无情的鞭挞、碾压、剐蹭,仍旧热情地挤出????淫???液?????蜜汁,完全违背了主人的意志去迎合这场来得迅猛而又格外激烈的可怕性事。

“呃呃,啊啊啊啊!”

他头皮发麻,刺激舒服得快要死掉了。

胯下那根没骨气的东西,激动得在冰凉的浴缸表面挨着蹭了几下,卵蛋跳动,就迫不及待地抽搐???射??精??。

浅白色的???精???液?????顺着陶瓷面缓缓流下,滴在水里,晕成一副淫靡的不堪。

郑殊观沉沉地吐出一口气,仰头享受着身下处在???高?????潮??中的????肉????穴?????剧烈痉挛的肠道按摩。

“不够,这些还不够哦,小狗。”

只是简单的几个停顿,他眉目一沉,又掐着麦镜的腰?????大?????力????在他敏感的????肉????穴?????里狂猛??抽?????插??,蓄满了???精???液?????的沉甸甸囊袋狂风骤雨般地抽打着对方的臀肉。

把好不容易有消肿迹象的小屁股,再度抽到艳红糜烂。

麦镜知道郑殊观在自己背后说话,但他此时耳鸣声震耳欲聋,还要忍受疯狂的卵蛋拍打肉臀,和性器在????肉????穴?????中不停歇的狠插猛送,分不出精力去细听,只能尽量挑着不出错的句子求饶不止:“我错了,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饶了我吧,救命啊啊啊郑殊观。”

“唉,都说了不够的。”

旧账未消,新账又到,怎么可能会够?

郑殊观眉眼深邃,眼神凶狠地掐着麦镜的腰,上下同时用力,一记深插,直接插得麦镜肠肉红肿外翻,里面流满缝隙的肠液都因为这激烈的深插而飞溅出来。

浴缸中装满大半个水池的水面剧烈晃荡,高大健壮的男人疯狂地奸淫着纤弱的麦镜,越干到后面,他越是想要用力掰开对方的臀瓣,连根没入还不满足,妄想把囊袋都挤进去,真正把这处干烂操熟,乃至坏掉,变成一团只知道????淫??乱???发骚吞精吃尿的烂肉,也让这总抱有不合时宜想法的主人吃够教训。

麦镜的敏感点不断被猛戳狂顶,不间断的酸麻刺激,让他欲仙欲死,哭喊到声音嘶哑,四肢都在发颤。

原本狭窄紧致的?????嫩????穴???,被骇人巨物撑开撑大,几乎要撑爆。

被这样一次次狂暴开发,麦镜只觉得?????后???穴?????又疼又痒,又酸又胀,让他疼得眉头紧皱,也让他爽到灵魂升天,脚趾弯曲。

到最后,他只能发出无意义的哀鸣,被强制性???射??精??了一次又一次的性器,随着身体的起伏而无力地下垂,到处甩动。

这次没射两次,他的囊袋就急速干瘪下来,性器再如何充血起立也射不出任何白浊。

“救命,救命啊。”

他要被郑殊观这种毫不怜惜的激烈爆操,给玩到精尽人亡了。

终于,郑殊观不再掐着麦镜的腰把他往上提,随着一声粗重的喘息,他把狰狞的????肉??具????刺入到肠道最深处,开闸泄洪。

烂熟的肠肉顺从地含住了流动着滚烫???情??欲???的狰狞茎身,最深处隐蔽的空间则乖巧地接住了大???龟???头?????狂射而出的一股一股岩浆般的???精???液?????,刺激得整个肠道嫩肉都在抽搐战栗。

麦镜的小肚子立刻微微向前鼓起,眼神涣散,被????内???射????后不过一会儿,就又要接受硬挺狰狞的粗屌巨根无情的爆插、征伐。

他实在不知所措,只能破罐子破摔:“你到底要我怎么样?你说啊!呜呜郑殊观,你告诉我啊!”

问题的答案,是一早就明确了的事实。

郑殊观薄唇微勾,脸上笑意蔓延,把世界存放于他内心深处的阴暗野兽,彻底释放了出来,任由这古怪的情绪在胸腔中横冲直撞,狠狠撕扯他的心脏:“很简单的,我只要你乖乖的。”

怒涨的红亮???龟???头?????抵在????肉????穴?????的入口,仔细地压平这上面的每一条褶皱,然后再度连根操了进去。

第26章 坏东西沦陷警告,小狗茫然

【作家想说的话:】

感谢【shark7】赠送的意大利面,【当赠浮屠花】赠送的草莓蛋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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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镜茫然,喃喃自语:“我很乖了,我已经很乖了。”

再没有比他更乖的人了。

但郑殊观显然不那么认为,他轻轻地扯了扯嘴角,笑了笑:“不是噢,你明明可以更乖的。”

他将双手的重心缓慢上移,让麦镜身上每一处的软腻白肉都因为他手掌的移动而轻轻往下陷落一块。

随之,他的眸光渐渐危险起来。

浴缸中的水已经泛凉,男人傲人的身躯仍旧火热,眼底倒映着近处波光粼粼的浑浊水面,危险的底色上是生来就极会伪装的绅士面具,以致于人们总是忘记他从不善良。

他故意将麦镜的腿分得极开,以便承受自己更加狠命地深入、顶撞,不止要????大???力???????抽?????插??,还要恶劣地在每一次摩擦肠道内壁时,抵住那一点,狠命地研磨。

谁叫他,生来就不知道什么叫委屈自己。

麦镜很快丢盔弃甲,忘记了思考,嘴唇张大,呼吸不能,眼前一阵阵发黑,????肉??穴?????抽搐,浑身酸麻无力,内壁又疼又痒。

更过分的是,郑殊观到后面,还变换了花样,借助手环的数据他观察着麦镜的状态,如果麦镜真的承受不住就停下来稍微缓一缓,等他恢复了一部分意识就又深又狠地抵住敏感点重腰顶操。

插几下,在距离肛周不远的敏感点狠狠地磨几下,再无视肠肉的殷勤挽留狠狠抽出来,再重重地顶进去,狠狠地碾压里面缠上来不知羞耻的媚肉,耀武扬威地贯穿而过,直达最里。

而每次,麦镜都会发出他所想要听的那种,濒死动物的挣扎悲鸣之音,绝无仅有,从而溢满生命疯狂求生之美。

令郑殊观在心中对麦镜的鲁莽行为不轻不重地责备着:“都说了,你要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