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年龄增长,苏宸的眉眼似乎愈发俊朗,摄魂夺魄,比一年前更好看了。

陈修杰仿佛被恶魔诱惑的凡人,怔怔的沉醉在对方的美貌之中,动了动嘴唇哑声回话:“主人,贱狗没有。”

苏宸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轻笑,伸手拽住男人的头发按向胯下,慵懒而随意的命令:“试试吧。”

隔着裤子,陈修杰也能感受到下面沉睡的东西已经苏醒,他用牙齿咬着拉链拉扯下来,再用嘴咬下内裤,一根带着温度柔韧而粗壮的肉棒弹出来,抽在他的嘴唇上。

陈修杰的心脏砰砰砰的跳着,内心感情十分复杂,但是身体服从性很强,先于大脑做出决定,凑上前去,伸出舌头,强忍着所有的不适感,从上到下舔弄起来。

少年的阴茎修长而壮硕,又腥又热。

他闭上眼,回忆着小电影里的场景。他从小到大没有交往过女朋友,十八岁高中毕业就参军了,在部队更没时间谈情说爱,成年后的男人欲望逐渐加强,他只能悄摸摸看一些小电影,然后洗澡的时候偷偷自慰撸出来。

事实证明,小电影看多了的确有帮助。陈修杰努力回忆着电影里女优的动作,尽量去认真模仿,即便是他经验不足,舔的苏宸也很舒服。

苏宸慵懒的陷入沙发里,随手拿起茶几上的一本精装诗集,低头一看,是泰戈尔的《飞鸟集》。

他修长的手指随意翻弄着诗集,心安理得享受着胯下男人的侍奉。

陈修杰不知道少年对自己是否满意,舔弄的更加用心而细致,舌头耐心的抚摸着阴茎上的每一寸经脉,柔软的薄唇轻轻摩擦着肉刃,偶尔用嘴唇含住顶端,舌尖绕着冠状体描摹画圈,再或轻或重的吮吸起来。

他使劲浑身解数服侍着口里的东西,渐渐有些体力不支。反复灌肠是一件极其耗费体力的事情,他不得不双手支撑着地板,强迫自己维持姿势,仰头含住昂扬的硬邦邦的肉棒,从上到下艰难而缓慢的吞吐。

他偷偷抬眸望了一眼苏宸,可小少年似乎在专心看书,并没有理会他。

这感觉很奇妙,有一瞬间,陈修杰真的觉得自己只是一件没有价值的物品,正在被主人不带感情的使用。同时,为了证明自己的价值,他只能愈发卖力的讨好,努力的借助腰臀的力量,上上下下吞吐吮吸口中灼热的肉棒。

苏宸并没有闲情逸致看书,相反,他十分享受现在的状态,之所以这么吊着男人,一方面他有意训练男人的口舌技巧,另一方面,这感觉非常舒服,他没有那么强烈的想要发泄的欲望。

这并不是充满激情和热烈的性爱,男人在他眼里和飞机杯没有太大区别,充其量只能算作能够互动的“性玩具”。

奢华的水晶吊灯散发着温暖的橘色光辉,客厅里一个俊美的少年拿着诗集,双腿间跪着一个浑身赤裸肌肉精壮的男人。男人仰着脖颈虔诚的吞吐着少年跨间的性器,发出似乎是痛苦又似乎是愉悦的呻吟。

没有少年的命令,男人完全不敢停下口中动作,相反,他只要有一点懈怠,就会被少年狠狠地踩踏阴茎和睾丸,疼得他浑身颤抖不止,连连哀嚎。

一直到男人的体力完全透支,被硕大的阴茎抽插的双眼通红,口水直流,苏宸才大发慈悲的放下书籍,拽着男人的头发在嘴里抽插驰骋起来。

男人的口中不断发出“啧啧”水声,神色迷乱,被插得频频发出性感而痛苦的呻吟。

苏宸在男人嘴里抽插了一阵,抽出湿淋淋的性器恶劣抽打在男人的嘴唇,鼻子和脸颊上,打得男人睁不开眼睛,狼狈的闪躲。他又用故意用阴茎去戳男人的嘴唇,在男人张嘴吮吸的时候蓦然后退,看着男人不断努力追逐肉棒吮吸的淫荡模样。

他觉得有趣,玩弄了一阵,直到男人累得喘着粗气,口水直流,才自己伸手握住性器有节奏的撸动起来,很快感觉到达顶点。

他狠拽了一把男人的头发,强迫男人仰头睁眼,然后扶着阴茎射在了男人的脸上。

陈修杰痛苦的扬起脖子,被浓稠的精液射得睁不开眼睛,他能感受到湿滑的精液在脸颊上缓缓流淌,一部分顺着他的下巴滴在胸口。

苏宸显然性子有些恶劣,故意射了男人一脸,睫毛上也沾满了白浊的液体。

“表现的还凑合吧。”苏宸闲闲的评价一句,没有牵绳子,而是粗暴拽着男人的头发拖向阳台。

头皮传来撕裂的疼痛,陈修杰只好手脚并用的狼狈的爬着,以减轻痛苦。

苏宸将他拖到阳台外面,打开窗户。

“呼”

清凉的夜风瞬间争先恐后的灌了进来,陈修杰赤身裸体,忽然被凉风一吹,身体不由自主打了个冷战。

“跪好,膝盖并拢,腰挺直,昂首挺胸。”苏宸不带感情的命令。

“是。”陈修杰本能的服从,调整姿势挺腰长跪,他嘴边正好有精液,回话的时候,精液流到嘴唇里,一股很淡的味道。

男人的身体仿佛被火点燃了一般,内心战栗起来。

“射在你身上所有的精液,不准舔,也不准擦,让它慢慢干掉。”苏宸嘴角微扬,“这也是规矩。”

“……”陈修杰面色通红,沉默了一秒,低声回答,“是。”

“本来想给你立立规矩的,你的服从性很好。”苏宸摸了摸男人的脑袋,颇为赞赏的说,“跪到十二点,允许你休息。”

陈修杰的喉结动了动,垂着眼睛,开口说:“谢谢主人。”

苏宸拉起地上的牵引绳,拴在了阳台的花盆上,转身回到屋内,关上了阳台。

没有主人解开牵引绳,意味着男人即便是休息,也只能睡在阳台的地板上,连起夜上厕所都不行,倒是真的像一只狗。

陈修杰跪直身子,阳台的空间狭窄且非常安静,他能清晰的嗅到自己脸上精液的淡淡的味道,屁股仍然油泼火灼似的疼,清晰地控诉着遭受的虐待。

苏宸不再理会跪在阳台的男人,洗完澡和白思远打了个视频电话,安心睡下。

夜幕四合,万家灯火依次亮起,又零零星星的熄灭,夜深了。

陈修杰独自一人长跪在阳台,屋内的灯熄灭后,只有月光透过纱窗洒下一片宁静的白霜似的光。他静静的回想今天发生的一切,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可是这一切就这么发生了。

他曾经设想了无数次,觉得难为情做不到的事情,就这么做到了。

等到夜深人静,估摸着已经过了凌晨十二点,男人艰难的挪了挪僵硬紫肿的膝盖,摸索着躺在地板上。

牵引绳不是很长,男人的头将将能够挨到地板,有种脖子被箍住的不舒服感觉。他今晚一直被虐打和折腾,此时已经精疲力尽,管不了这么多,侧着身子避免伤痕累累的屁股被压住,然后很快陷入睡眠。

一夜无梦。

第二天,陈修杰是被一阵水声淋醒的,鼻尖萦绕着又腥又热的味道,他立刻睁开眼睛,睡意全无。

陡然间,他知道了淋在自己头上脸上的是什么,心底陡然升起一股惶恐的愤怒,撑着胳膊想要起身。

“别动。”苏宸平静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