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沈修之开始加速,不过目前为止他还算温柔,扣着沈书然的腰快速挺动,沈书然被撞的两条细白的长腿跟着颤个不停,她里面真是又湿又软,好一处销魂窟,湿的好像发洪灾一样,淫水顺着两人交合处沿着臀缝滴落在床单上,床单晕开一大片,她的嘴里时不时溢出一声娇吟,乖巧柔顺的躺在他身下,美得不像话,只想叫人更用力的干她
沈修之顿了下,握住她的脚踝将她两条腿并在一起高高举起,连带着她的臀也微微离开床面,沈修之就这这样的姿势继续弄她,她有些紧张姿势有些难受,将他绞的更紧,柔嫩的小花唇用力地将他含的更深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她脸红着害羞着却也始终配合着他
如此乖巧,如此柔顺,躺在他身下,被他操弄着,哭泣着,身上沾满了他的味道,是他的妹妹啊,每当想起这一点,他的阴茎都硬的发疼。沈修之将她的放下,抓着沈书然的手与她十指相扣按在床上,速度之快,力度之大,她的乳肉随着他的韵律晃动,又白又软,发出清脆的拍打声,晃人眼
沈修之最后狠狠抽送了几十下,两人一起到达了高潮,直上云霄。精液射满了她的甬道,可是被他堵着液体出不来,又胀又难受,沈书然无力的推了推他,沈修之从她体内退出,性器湿淋淋的沾满了两人的液体,肉洞被撑得圆圆的一时无法闭合,翕合着,她的淫水混着着他的精液争先恐后的往外流,淫乱又堕落的场面。
她被他弄脏了。沈修之一时有些兴奋,病态的喜悦,心底有些阴暗的情绪在作祟,欲望高涨,沈书然无力地躺在床上,沈修之摸了摸她被汗濡湿的鬓发,神情温煦道“再做一次吧,然然,好不好?”
沈书然看着他缓了两秒才微不可见的点了下头。
沈修之将她从床上抱起走到落地窗边,将窗帘拉开,把她抵在冰冷的玻璃上,手卡着她的下颌吻她
沈修之将她身体转过去,两手撑在玻璃上,捞着她的腰将她的臀贴紧他,他低头看着,她身体的曲线很漂亮,细腰圆臀,真翘。他在她屁股上揉了一把,将自己的性器抵在她的穴口,扶着她的腰猝不及防顶了进去,全根没入
沈书然不受控制地尖叫一声,她的尖叫绵软无力,沈修之不等她反应不遗余力地抽插,蛮横地进出占有,粗大圆硕的顶端次次顶到最深处,势要破开宫颈的那张小口
察觉到他要往更深处探索,沈书然反射性紧张害怕,慌乱地“哥哥哥哥”地叫着他
“嗯,哥哥在呢”沈修之声音又磁又哑地应她,身下却是不留情的试探性的往里挤着,慢慢地已经进入了一点
“呜哥哥别,好疼,好可怕哥哥......”沈书然声音已经染上了哭腔,脆弱又可怜地求着他不要再往里进了,白嫩的脚趾也蜷起紧绷着
“乖,不要怕,会很舒服的”沈修之言语上温柔耐心地诱哄着,动作上却是一点不温柔,猛地按着她的小腹,将自己猛地往她身体里送直直破开了她宫颈的小口插入了她的子宫,狭小的,紧致又湿润的温暖的包裹住他,将他绞紧,爽的头皮发麻,他的欲望将她全部填满,再没有一丝思考的能力,尖锐的疼痛,可是又好满足好满足,她的眼泪直直掉下来,呜呜的小声哭求着
“乖,别怕,很快就好了”沈修之贴着她瘦弱的脊背亲吻她的肩膀,雪白的后背,留下串串红痕,耐心的哄着,可沈书然感觉自己要被他捅穿了,他到达一个难以想象的深度,没有一丝缝隙,好胀好难受,每一次抽插,他的性器与她的甬道摩擦又酥又麻,她害怕的哭泣,觉得自己要死在他的身下,于是她微弱的扭动身子想要逃避,被沈修之用力地在她的被撞的发红的雪臀上打了一下
沈书然呜咽一声,眼中含着泪委屈巴巴的扭过头望他
沈修之将她又抱回床上放在床边摆好姿势背对着他跪在床上,他两手揉弄着她的臀压低身子从后入着她边唇压到她的耳畔暧昧又偏执道“真想弄坏你宝贝,就这样把你操坏好不好?”
“呜呜我不要,哥哥.....别这样......”沈书然软的跪不住趴在床上,整张脸都埋在了被子上,声音沙哑又闷闷的
沈修之握住她的手按在床上站在床边她的身后不知疲倦的挺弄着
做了一回沈修之又换了姿势,沈书然正面朝他躺在床上,沈修之将她的腿打开架在腰上站在地上做,他已经将她送上了两次小小的高潮,小穴又酸又麻实在无力,他却始终未射,不知道还要做到什么时候
“哥哥”沈书然突然喊他一声
“嗯,怎么了?”沈修之慢条斯理的回道
“哥哥你最近是不是遇到什么麻烦了啊?”沈书然喘息着断断续续得问
沈修之动作一顿,眼神一凛,突然惩罚性的狠狠撞她一下,动作突然发狠握着她的腿径直折到她的胸前继续往下按压,他神情不复温和,冷淡又透着严肃,半是冷漠半是警告,答非所问道“然然,我绝不会无能到依靠一个女人才能保全自己,我也绝对不会这样做,所以你最好不要私自地做出一些决定,否则我真的会很生气”沈修之俯下身拍了拍她白嫩泛着潮红的脸蛋,眼神阴郁道“记住了然然?”
沈书然被操狠了,失了神志,茫然地看着他的眼睛缓缓点了点头,也不知到底听进去了没
沈修之又开始进攻,粗大的性器全根没入将她贯穿,不断挤开她的嫩肉身体伸出的小口往更深处插去,蛮横地操弄着她,沈书然张着嘴哼哼唧唧无意识娇吟,沈修之深捣了几十下按着她瘦弱娇软的身子死死按在身下几乎将她钉在床上滚烫的精液射满了她的宫腔,她平坦的小腹也被他的精液撑得鼓起来
他们这一天几乎都耗在了床上,疯狂地做爱,抵死缠绵,仿佛世界末日就要来临,带着不为人知的绝望与爱,彼此交融翻滚着,耗尽自己
0029 分手
休息了一天过后,沈书然接着去上班,今天已经是第三天了,是时候结束一切了。出乎意料的她的情绪格外的平静,该上班上班,该吃饭吃饭,一直都很平和。
下午她给沈修之发了消息说晚上有事要和他谈,沈修之答应她会早点回家。
下了班她去超市买了菜,全部都是哥哥喜欢的。回家后开始洗手做饭,做了一桌子的菜,沈修之到家刚好所有菜都已经齐全了,沈修之还很惊讶,到底是什么事情还需要这么大的排场,沈书然只道吃了饭再谈
饭桌上诡异的沉默,十分的压抑,沈书然食之无味,很快放下了碗筷,倒是沈修之吃的很认真,动作一贯的优雅,不疾不徐将桌上的饭菜解决了大半
沈修之放下碗筷,擦了擦嘴角,沈书然笑问“哥哥,味道怎么样?还合胃口吗?”
沈修之笑容温和,真心实意的夸赞“味道很好,很合胃口”
又一阵冷场,沉默。
沈书然手放在腿上,握成拳,指尖泛白,踌躇了许久,那句在心中已经演练过无数遍的话终于说出口,她低垂着头,声音干涩,艰难道“哥哥,我们分手吧”话一出口,她的眼眶就开始泛酸,简直痛不可遏
一片死寂。
“然然,抬头,看着我”沈修之声音冷漠地命令道,声音寒冷似坚冰,不带任何情绪,可沈书然明白哥哥已经动怒了
沈书然抬起头,他们面对面坐着,沈修之盯着她的眼睛,冷静道“然然,如果你被什么人威胁或遇到了什么麻烦你都可以告诉我,我会帮你解决”
“没有,不是的,不是的哥哥,我们分手吧,我是说真的,我们分手吧......”沈书然不停的摇头,声音带着破碎的哭腔,根本没有勇气与他对视
沈修之站起身走过来,一手撑在她的椅背上,一手抬起她的下巴逼她与他对视,他始终冷静自持,面不改色,目带审视,看着她,眼神冷酷的不近人情,他的声音低缓幽深,却让她闻之头皮发麻毛骨悚然腿软的想要跪伏在他的脚下道歉,哥哥绝对生气了,他越平静代表情况越严重,犹如地狱而来的撒旦,他漆黑的眸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道,“就算要分手你也总得给我个理由吧?”他冰凉的手指拭去她的泪痕幽幽道“你这样一边哭泣一边说着分手可是没有一点说服力?”
沈书然泪眼朦胧抓住他的手臂乞求道“哥哥求你不要逼我,求你不要逼我了......”分手一说出口犹如万箭穿心,痛的想要现在就死去,更不要说哥哥,明明他什么也没做错却莫名其妙的就被分手,更不要说他们之间本就不被容于世俗,他们在一起要比一般人艰难得多,他们之间只要有一方稍微动摇不坚定另一方就会崩溃如坠地狱,可是如果她有选择的余地她何至于如此?她根本不敢告诉哥哥,她了解哥哥,知道他会如何抉择,可正因如此她才更不能告诉他,成为哥哥的拖累比杀了她还要令她难过
“我逼你什么了呢然然?”沈修之低声叹息道,怜惜地抚摸她的眉眼,手指冰的她身体一颤“我不过问你要一个理由我逼你什么了呢然然?”
沈书然只自顾自地哭着,瘦弱的身体颤抖着,哭的实在狼狈,犹如一只被抛弃的小兽,委屈,失落,难过,难以抑制的悲伤,浑身散发着悲伤绝望压抑的气息
沈修之抽出卫生纸边帮她擦眼泪边温柔道,“然然,你可不可以不要总是把眼泪当做对付我的武器?你明明知道我最是拿你的眼泪没办法,你一哭我的心都要碎了,你明知你一哭你想要怎样我都会答应你的,可是这全部基于我爱你,你最不该拿我的软肋来当做你的武器,或者你就是觉得我对你的眼泪无可奈何所以你故意使出这一招逼我答应你的要求?你要知道不是你哭你弱你就有理,这件事情不是你用眼泪就可以解决的。”
他的语气实在温柔,可他的一字一句都如针扎在她的心上,不是这样的啊,她从来没有这样想过啊,她茫然又悲切地看着他不停地摇头想要解释可是他却毫不在意自顾自地继续道“然然,你这样轻易的就提分手,轻易地就要放弃,你对我不公平。宝贝是你亲口说的爱我啊,是你向我告白,一遍一遍地说着爱我,是你一遍一遍许诺说你不会离开的啊,宝贝你不能这么健忘,你不能现在才告诉我我放在心上的话却只是你随口一说而已。你还年轻,你还不清楚对一个人什么才是最重要的,可是我清楚,算起来已经十几年了,哥哥已经爱了你十几年了啊然然,对我来说你才是最重要的,我们好不容易相爱,好不容易在一起,你现在毫无理由这么轻易的就要放弃我真的无法接受,你这样对我来说真的不公平你明白吗?”
沈书然听了他的话,哭的喘不过气,他的控诉好像一座巨石压在她心上让她喘不过气,悲痛欲绝,可她无法为自己辩驳一句,他们之间终究是孽缘,如果他们只是普通的情侣那该有多好?可如果他们褪去兄妹这层身份他可还会多看她一眼?她低着头崩溃道“哥哥是我错了,全部都是我的错,是我对不起你,可是求求你......求求你放过我吧,我真的坚持不下去了,求求你放过我吧”
沈修之僵直着身体站在原地,一时间头痛欲裂,所有的负面情绪袭来,浓重的悲伤几乎要压垮他,他已经从最初的震怒到现在只剩失望,她要他放过她,他不明白他还要怎样放过她,难道要他杀了自己放她离开吗?他曾经想过如果有一天沈书然向他提分手,他会怎么惩罚她,把她锁起来,把她绑起来再也不允许她离开,如果她要逃跑,那么他会废了她的双腿让她再也无法行走,如果有必要,他也会废了她的双手,这下她就彻底的完全依靠着他才能活,直到她真的向他提分手那一刻他也是这样想的,他想了无数种惩罚措施,想了无数种应对方案,可他没想过,没想过如果她哭着求他放过她他该要如何。所有的偏执,所有的病态,所有的极端的想法面对她这句哀求全部都消失,唯余失望和委屈,他到底做了什么才能让她说出“求求你放过我”这六个字呢?杀人不过头点地,而她偏偏杀人还要诛心,她哭的那么崩溃,她的话语那么绝望,他还要怎么办呢?他还能怎么办呢?
沈修之笑了笑,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和软弱,温柔的令人心碎,他最后说“然然,不哭了,如果真的有这么难过,我答应你,我们分手就是了”
沈修之离开了家里。沈书然坐在餐桌前,愣愣地笑了下,给梁牧发了条消息,恭喜他得偿所愿。
沈书然抱着膝盖蜷缩在椅子上,死死咬着嘴唇,连崩溃都没有了声音,彻骨的绝望,她还是失去了,她最爱的也是最爱她的唯一的一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