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黎语气冰冷地下令:"打扫一下。"

"是。"神将们正要行动,大殿外忽然传来骚动,伴随着几阵爆炸声与神将们的惨叫声,一抹白色的身影从敞开的大门冲进来。看到来者,樊黎的眼里闪过意外。默然没理会大殿上的其他人,他只看到那堆破碎的尸体。他呆滞地站在那里,死死望着自己臣子们的尸体。

"你不能进去..."一些神将从后赶来,正要捉住默然,樊黎沉声道:"下去。"

神将们这才顺从地走了。樊黎看着默然,语带激赏地道:"想不到你逃出来了,有点本事嘛..."

默然什么也听不见,他眼前只有那些死去的臣子。大臣们都死了,这些长久陪伴着他的大臣都死了!自己身为他们的王,什么也做不到,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的尸骸!

屈辱与愤怒在这一瞬间爆发,他厉声高喊:"为什么要杀他们?!"

"因为他们碍眼。"樊黎残酷地说。"碍眼的东西,就要除去。"

这话他昨天也说过,就在他扯掉自己的男性象征的时候!自己所有引以为傲都被这男人"除去"了!默然眉心一跳,一股狂怒席卷了他全身,他再也无法冷静了!默然嘶喊着向樊黎飞扑过去。

樊黎一掌将他挥开,默然被打得飞撞在王座后面的柱子上,悬挂在柱子上的一把剑因为撞击而摇晃了几下。默然捂着胸口站起来,他抬头看了看那把散发出奇异光芒的黄金宝剑,没有细想就跳起,将剑扯下来。

他这一举动吓坏了在场的天神们,除了樊黎以外,大家都不由得惊呼:"啊!"

这把剑一定另有玄机!默然很快就从他们的反应推断出来。他"噌!"地拔出剑,天神们惊恐地随即后退一步。默然冷冷一笑,举剑对准樊黎。樊黎没有表现出一丁点的恐惧,他语带嘲弄地说:"你来啊。"

默然知道自己打不过他,他不能与他正面交锋。他瞄到躲在樊黎不远处的太天妃,眼里立即闪过冷酷的光芒。

"喝!"默然一个闪身飞到太天妃身后,把剑架在她脖子上。太天妃吓得放声尖叫。

"啊--!!皇儿!"

默然箍着她发颤的身子,把剑锋抵在她的脖子上,威胁地说:"天帝,这把剑不是寻常东西吧?连你们这些天神都这么害怕...如果我用剑割断你母亲的咽喉,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有趣的结果呢..."

自己的母亲被挟持住了,天帝却依旧一副不在乎的样子,他嗤笑道:"好啊,你可以试试看。"

"你别以为我不敢!"默然又把剑顶入一点,太天妃已经吓得快要晕厥了。"我的臣子都被你杀了,我就用你母亲的性命来补偿!"

"那你杀吧。"樊黎完全置母亲的生命于不顾,"我也想看看,被‘僻飍剑'杀掉的天神是不是真如传言所说,永远也不能复活。"

"你..."默然简直找不到言语去骂这个冷血到不可思议的男人,居然会有这种儿子!不过他心思一转,自己不是也害死了自己的父亲吗?说不定这天帝也痛恨他母亲已久,自己杀了她,对他一点影响都没有。

"动手啊,怎么还不杀她?"樊黎故意说道,太天妃凄惨地哭叫着:

"樊黎!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默然气得牙关打颤,他岂能被这混蛋看扁!但他更不能让对方如愿以偿!他气愤地将太天妃丢开,举剑冲向樊黎。樊黎单手挡住剑锋,他握着剑身,一使劲,整把剑剧烈地颤动了一下。那力量大得将默然的双手都震开,默然的虎口喷出血来,指骨在同一时间被震裂。樊黎在他没有恢复之前,一脚将他踹开。

默然再次撞到柱子上,这里的冲力比上次要严重得多,他吐出一口血,感到内脏被震得几乎移位。

默然掉落在地上,他痛苦地爬着,运气让自己的伤势复原。樊黎一步步走向他,他揪着默然的头发,把他抽起来。

"很辛苦吧?"他嘴边擒着残忍的笑。

"呜..."默然气愤地瞪视着他。

樊黎将手放在他头顶上,掌心把默然体内的妖气往上吸,默然的妖力全部往脑袋上冲,整个身体像被抽干一般。

"啊啊--!"默然难受地大叫着,双脚不停晃动,他几乎要哭出来似的哀嚎:"不要!求求你不要!"

噗!一团光球从默然头顶冒出来,这些都是他的妖力,默然的精气被吸干,他像个断线的木偶一样软下去。樊黎拿起那个光球,将其震碎。

"从现在开始,你就是一个没有一点攻击力的废物。"樊黎冷酷地在他耳边低语,默然睁着死灰的眼,惨白的嘴唇蠕动着。

"当然了,复员能力,你还是有的..."樊黎抚摸着他全身,让他体内的伤痊愈。默然的身体不再痛了,但他还是满脸呆滞,全身乏力。樊黎放开他,他嘭地倒在地上。

樊黎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嘴里说出残酷的话语:

"在我腻烦了你之前,好好当我的玩物吧,侍候得我高兴的话,我或许会考虑饶你一命。"

他说完后便走开了,再也不看默然一眼。默然趴在地上,一动不动,像死去一般,正确来说,他的心确实已经死去了...

第三章

"嗯...嗯..."默然全身赤裸,像只卑微的狗似的趴跪着,承受着背后的撞击。樊黎握着他的腰,狂野地抽动,巨大的性器狠狠刺向他体内最深处。

默然的身体是火热的,可他的眼睛里没有一丝激情,他的灵魂仿佛脱离躯体般,双眼空洞地看着窗外的夜色。一只手从后探来,扳起他的下巴。樊黎喷着热气的双唇凑上来,吻住他。默然眼睛也不眨一下,木讷地跟他接吻。

樊黎陶醉地舔着他的唇,腰部的撞击不断加重。终于,他抽搐了几下,嘶吼着释放在默然体内。默然轻哼一声,后穴紧缩,将他的精华一滴不剩地吸掉。

"呼..."樊黎舒爽地长叹一声,将湿漉漉的欲望拔出来。他握着已经半软下去的性器,抵在默然光滑的臀瓣上磨擦,将剩下的液汁都蹭到他身上。

"舒服吗?"他的嘴唇贴着默然的耳畔问。

默然脸上布满情潮后的红晕,可他的目光依旧冷冰冰的,他形状姣好的薄唇勾起冷漠的笑,不慢不紧地回答:

"舒服。"

樊黎从旁边的衣服里摸出一条链子,链坠是一颗淡蓝色的美玉,最神奇的是,玉石里面包裹着一朵绽放的美丽白莲。他将默然的身子翻过来,把项链展示给他看。

"漂亮吗?"他问。

"漂亮。"默然毫无感情起伏地回答。

樊黎把项链戴在他脖子上,链坠躺在默然白皙的胸膛上,樊黎轻轻吻着它。

"你喜欢吗?"

"喜欢。"默然像个木偶似的回答他。樊黎再迟钝也听出了他口中的敷衍,他仔细端详着默然的表情,从他脸上,他看不到一点可以称为"快乐"的情绪。明知道对方不可能接受自己,樊黎心里还是升起了一股强烈的失落。

"你很讨厌我?"他沉声问。

默然虚假地笑着。"我很喜欢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