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宠的粉兔子(冷笑.jpg):“你不过是人形止疼药罢了。”

话说,神经方面的疼痛有时候真的特别玄学,给感兴趣的小伙伴们分享一个蛮神奇的病例,之前神经内科的老师讲的。

有一个五十多岁的男病人,一直喊胸口疼,但是去很多科室检查过之后都查不出任何脏器上的原因,然后就被丢到了神经内科调理,但是在神经内科也一直不见好,后来有一天那个病人的女婿来照顾了他几天,然后那个病人就跟医生说他胸口不疼了,但是女婿一走,又开始疼,后来我们老师就让他女婿多来看看患者,结果过了没多久,那个病人彻底不疼了出院了,办出院的时候还在骂骂咧咧说医院的医生不行,还不如他女婿,就很玄学(点烟.jpg)

然后是关于这章手术过程的一点说明:开文前我查了一些资料,没查到有真的男性妊娠的病例,就有相关报道的病例几乎都是原本是女性,然后做了变性手术,把外观改造成了男性的样子,后来又决定妊娠的,这种他体内本质还是只有一套女性的内生殖器官,跟我编的这种情况不太一样,所以本文关于男性生子手术相关的所有内容全部都是我胡编乱造的,没有任何科学依据和原理,特此说明一下~

感谢支持,鞠躬~

第74章

江叙的卧室里, 两位医生并肩靠在床头,反复在网络上搜寻着关于艾伯特和那台手术的相关信息。

距离手术已经过去了三天,没有任何消息从S国传来, 大概是因为艾伯特的高调引起了全球的注意, 全球各界人士关于“手术是否失败, 患者是否还存活”的质疑甚嚣尘上,甚至到最后已经演变成了对S国的质疑。

消息持续发酵, S国政府始终不对相关问题做任何回应,而艾伯特也注销了所有社交账号,宛如人间蒸发。

有人传言艾伯特因为使国家蒙羞被刑拘了, 也有人说艾伯特无颜面对手术失败的结果, 已经逃往国外了,但那场手术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S国发言人无视了全球医生联合要求说明情况的请求, 对此只字不提。

“我想去S国找艾伯特。”沈方煜放下平板,忽然道。

“你能找到他吗?”江叙问。

“我也不确定,”沈方煜说:“但他当时把他一个相对私人的住址给了我,说我有空随时可以去找他, 如果他没出国,或许有希望。”

从艾伯特宣布要做这台手术开始, 沈方煜就一直在积极和他联系。

自负的人大概最喜欢和通人情世故的人交谈, 沈方煜又惯会哄人, 没过几天, 艾伯特就声称沈方煜是他的灵魂知己,尽管他们在学术沙龙之后不过是进行了几次通话与邮件交谈。

甚至聊到最开心的时候, 艾伯特还将自己在S国郊区的一处别墅地址留给了沈方煜, 欢迎他随时去拜访。

从他手术出事之后, 沈方煜再也没打通过艾伯特的电话,给他发邮件也无人回应,询问其他认识艾伯特的同僚也没有得到任何消息,沈方煜想来想去,还是决定去S国一趟。

“总得试一试。”他对江叙道:“就算他真的失败了,我也得知道他是怎么失败的,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成功的参考资料太少,那么每一份失败的参考资料都需要被慎重对待。

“我之前就办了去S国的签证,今天我跟崔主任也说过了,她知道我是要去找艾伯特,给我批了五天假,”他揽过江叙的肩,问道:“我很快回来,好吗?”

江叙愣了愣,忽然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好像从他们搬到一起住开始,他和沈方煜就没有分开得这么久过,就连之前在M国遇到了持枪抢劫事件,沈方煜都压在三天之内回来了。

他短暂地沉默了一会儿,对沈方煜说:“我没关系,如果五天蹲不到他,你要待七天、半个月都行,”他交代道:“崔老师这边如果有问题,我帮你先顶着。”

“没事,崔主任说了,如果不顺利,可以再给我延期几天,大不了扣我几天工资,你别太操心了,”沈方煜望着江叙的眼睛保证道:“最迟七天,我一定回来。”

江叙垂下眼睫点了点头,半晌,他说:“订了机票和我说一声,我送你去机场。”

“去那边的机票少,时间也都不好,”沈方煜说:“我让章澄送我,你身体不舒服,能别累着就别累着,机场那么远,开车太累了。”

江叙靠在他颈侧,闻言很轻地“嗯”了一声。

然而也不知道是因为之前沈方煜的出国经历让他心有余悸,还是艾伯特的失败一直让他有些不安,他连着几天睡得都不太安稳。

冬日渐深,天也亮得越来越晚。

沈方煜走的那天,起床的时候天都还黑着,他动作很轻,连衣服都是拿到卧室外面换的。

他提前告诉过江叙,早上要赶飞机,走得很早,让他好好睡,不用送他,可摸到床空下来的时候,江叙还是下意识就醒了。

他睁开眼睛,披着外套从卧室追出来,恰好碰到提着行李箱准备出门的沈方煜。

因为担心灯光从门缝透进去影响江叙的睡眠,沈方煜连客厅的灯都没开。

晨光熹微,客厅略有些暗,两人在将明未明的天色下无声地对视着,影子朦胧地交错在地面上。

江叙出来得急,衣裳穿得很单薄,拖鞋好像也穿反了,人让光影衬得很薄,反衬得隆起的腹部格外清晰。

清晨的天很静,空气很新,一点点光从阳台透进来,偶尔能听到几声清越的鸟鸣,轻轻拨动着敏感的神经。

于是赶路的人终于忍不住放下行李箱,加快脚步往回走了几步,一把抱住了送行的爱人。

而江叙也少见地没有催他。

人越留越不想走,恋人的怀抱是最难抵抗的温柔乡。

可惜太阳一旦开始东升,就按不下暂停键了。

窗外的光逐渐把室内照的清晰,当拉长的影子变得轮廓分明时,沈方煜才缓缓松开江叙,轻声在他耳边道:“你再回去睡一会儿吧,我得走了。”

江叙低下头,扫了一眼沈方煜敞开的外套。

难怪刚总觉得体温很近。

他站在玄关前,细致地帮沈方煜把外套的牛角扣一颗一颗扣进去,然后搭着他的肩,微踮起脚,很轻地在他额头吻了一下。

“一路平安。”

沈方煜带着这句“一路平安”漂洋过海,一直到从S国飞机落地的时候,心都还是热腾腾的,像烧着滚水。

白茫茫的S国大雪落在他的头顶,他紧了紧围巾,先是赶去了艾伯特所在的医院,却听说艾伯特已经离职了,而再询问那位患者的情况时,医院却不肯透露消息了。

沈方煜从医院出来,按照纸片上的地址,找去了艾伯特郊区的住址,然而红房子别墅的门始终紧闭着,怎么敲都敲不开。

他沿着街区挨家挨户打听了一天,最后从附近一户人家的花园修剪工那里得到了一个消息:“两天前,曾经有三个人来过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