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1 / 1)

阴茎猛地干到底,他被掐起下巴,小少爷沙哑的声音在他身上响起,“还叫我少爷?!”

姚小满张着嘴发不出声音,挺着腰喷水,坏了般僵挺着腰发抖。他陷入强烈的高潮,人还在抖着,胸前乳尖就再次被咬住用力吸吮,新鲜母乳再次被吸出,全数淌进了小少爷的嘴里。

小少爷时隔三月终于开荤,简直把姚小满翻来覆去地玩弄。他尝够了姚小满的奶,叫人背对他趴跪在床上,分开腿翘起圆润的屁股。姚小满的女穴都被干肿了,红通通地夹在腿缝中间,粗长的阴茎硬硬垂在下面,被小少爷握在手里随性揉弄,揉得湿淋淋一片。

小少爷拿起玉势,捅进姚小满被开拓过的后穴。姚小满后面更紧,被捅得忍不住往前躲,又被一巴掌打了屁股,“不许躲。”

姚小满只得咬唇跪好。他被塞满了后穴,前头还红肿酥麻着,就被阴茎再次插进,直直插到了底。

“少......”姚小满叫不出来,被两根粗壮的东西塞满前后,小少爷每用力顶他一下,就把玉势抽出顶进,前后一起干他。姚小满被蒙着黑布,张着嫣红的唇流下唾液,身体阵阵发抖,终于被操漏了尿。他神志不清,不知自己阴茎顶端正往外流出淡黄液体,那两根异物时快时慢,咕啾咕啾一前一后捣弄他的穴,把两个穴捣得软烂不堪,已兜不住里头的水液。

“呜,呜......”姚小满塌腰趴跪下去,被干得一下一下往前耸,小声叫着少爷,嗓子已全然哑了。小少爷从后抱住他,腰还抵着他的屁股挺耸,喘息着问,“姚小满,你该叫我什么?”

姚小满被撞得一下顶在床栏上,他抓紧了床单,被捅得两个穴酸软麻痒,如同发烧了般热。他被干得颠倒,好半天才喘息着回应,“泓......泓炎......”

张泓炎猛地喘一声,一阵极酸尿意直冲上阴茎铃口。他把姚小满按得侧躺在床上,握起他一条腿抬起,抬腰从上往下重重凿。那床板被凿得震响,混着臀肉被拍击的水声,淫乱无比。小少爷边干边命令姚小满,“接着叫。”

姚小满又被干得激烈高潮,此时浑浑噩噩,揪着床单听话地叫,“泓炎......”

“大点声。”

“呜、呜.......泓、泓炎.....”

“我......我想你。”姚小满喘息着,哑着嗓音断断续续道,“我很想你......啊哈啊!”

张泓炎的手臂暴起青筋,他摁下姚小满的膝盖,令他一条腿高高曲起,穴被扯得肉缝漏开,里头顿时流出精液。他猝然插进最深,龟头抵着疯狂收缩的穴肉尿了出来。姚小满被尿柱打得难以控制地乱颤,热流很快涨满了他的穴,却混着精液被勃动的阴茎堵住,只溢出丝丝水液。那水从紧缩的女穴穴口流出,淌到插在后穴里的玉势上,混着白沫流进股缝,一片狼藉。

小少爷放下姚小满的腿,慢慢抽出阴茎和玉势。液体顿时争先恐后从姚小满的穴里流出,转眼躺满了姚小满屁股底下的垫布。姚小满闷闷哼一声,被干到红肿的穴收缩着,坏了般一股股往外流出精液和尿液。小少爷俯身撑在他枕边,低头去吻他。

这个吻才终于平静下来,褪去了疯狂滚烫的情欲,满含温情与思念。

20

冯县离楚州城不远,车马来回一趟不到半天的时间。张家做事利索,很快在冯县为三少爷安置好一处住宅。住处就在县衙后头隔一条街,应三少爷的要求,宅子无须太大,也不要多奢华,够住就行。

小少爷新官上任,诸事繁忙;又因十分年轻,学识有余,经验不足,要跟着前辈学习的地方还有许多。自到冯县后,小少爷每日早出晚归,没一天歇过。

转眼百灵儿满周岁,赵夫人疼爱小千金,特地为百灵儿办了场周岁宴。一家人齐聚一堂为孙小姐庆生,百灵儿好热闹,见了人多十分兴奋,四肢可劲乱蹬,哼哼唧唧地叫。

二少爷张渐若闲的没事,乐得逗他的小侄女,揪她胖嘟嘟的脸。苏英也来了,他带了双玉镯子送给百灵儿,那镯子色泽莹润透亮,品质上等,是苏英那一堆寒酸家当里几乎唯一能拿出手的东西。

张泓炎见姚小满和苏英在逗小孩玩,朝他二哥一勾手,两人转到屋外廊下拐角,找了个安静地方谈话。

二少爷张渐若听三弟这样那样一番,明白过来,“哦你说那刘老三?他耍流氓可不是一天两天罢,听说他屋里头那新纳的妾便是他强抢来的女子,人家爹妈跑到刘家哭,直接被打出了刘家大门。”

张渐若笑,“他看上小满了?胆子真够大的。想来还以为小满是家仆,并不得你喜爱。”

小少爷道,“从前他就对小满有非分之想,只不过我那时年纪小,做不得主。如今他敢青天白日拦我的人,也不必与他再客气什么。我如今身处官位,不便在明面上出手,二哥向来会应付这种人,此事便拜托你了。”

张渐若失笑,“什么叫我向来会应付这种人?”

“地痞强盗、没脸没皮之辈。”小少爷一本正经,“若是大哥,打一顿也就了事,但这种法子两败俱伤,总讨不得好。论叫人颜面扫地夹着尾巴逃走的阴招,还是二哥有办法。”

二少爷笑眯眯磨牙:“三弟不愧是圣上钦点的二甲传胪,好生会夸人。”

“二哥谬赞。”

“三弟想做到什么地步?”

“今年正逢我家小女新生,见血之事便可免了。”三少爷平静道,“只须叫那刘涯知晓厉害,老老实实永远不再出现在楚州城。”

热热闹闹的周岁宴结束后,小少爷便带着一家人回了冯县。没过几日,城里便传出流言,说是城北刘家闹鬼了。

刘家闹没闹鬼不知道,不大太平倒是确有其事。这几日不知怎么,一到午夜月圆,刘家附近就响起动物的尖啸。那叫声如泣如诉,时而高亢尖锐,时而低沉唬哝,此起彼伏,叫得屋里的人汗毛直立,没一个睡好觉。家仆们拿着棍棒和织网去捉,却见夜色里黑影四处飞窜,最后竟是一只也没捉回来。

一群牲畜大晚上接连围在屋外哭哭哀哀地嚎叫可不是什么吉事。刘家老爷恼怒,令人在屋外彻夜蹲守,然而之后几天却十分平静,再没有怪叫的声音。

过了半月,就在大家都快把这段小插曲抛在脑后时,刘家又出了一件事。

不知是哪个人闲的没事,一夜之间在城中大街小巷张贴布告,上书“刘家老三,霸女欺男,偷奸耍滑,天理难容”,旁边还画一刘涯画像,歪歪扭扭,形狂而神似,刻意把人画得十分猥琐。早晨各家各户醒来,推门就看见这样一排布告,各自三俩成群围在布告前,津津有味,看热闹不嫌事大。

那刘家老三原本就名声不好,只因父亲是个世袭的老地主,便仗着自家地位在城中为所欲为。大家苦刘老三久矣,因此见刘老三被如此捉弄,纷纷乐了。

刘涯却是气得快炸掉,在家中大闹一番不说,不想在家里呆着闷气,又跑去青楼寻乐。乐子寻到大半夜,刘老三喝得醉醺醺出来,上马车时脚直滑。他一身富贵胖肉,旁边下人使出吃奶的劲想把他扶进车,不料刘涯一个没踩稳往前扑,脑袋“砰”一声磕在了马车门上。

那一下磕得实打实,登时血就流了下来。刘涯痛得抓狂大叫,下人们差点吓尿,急急忙忙就赶着马车往附近的药堂子去。

刘涯一路骂骂咧咧,加之喝多了酒,被马车晃得差点吐出来,紧接着又被七手八脚扶下车,来到一家药堂前。那时已是半夜,所有店铺都关了,巷子里黑黢黢静悄悄,唯有这药堂的门缝里漏出点光来。下人忙过来拍门,不过一会儿,门从里面开了。

里头光线微弱,只见一披头散发的清瘦男子走出来。男子不高,一眼看上去若白生生的女子一般,只是那脸上不知沾了什么东西,红红的一片,如血一般。那人面色冷淡,一双眼睛黑白分明,夜里看着竟有些吓人。加之他白着张脸,衣衫灰扑扑的老旧,连手上都是红色的液体。

苏英看着上门的一群人,目光停在满头血的刘涯身上,“受伤了?进来吧。”

刘涯醉昏了头,把苏英头上手上不小心沾到的红花汁看成了血,又见苏英面无表情,头发散乱,孤身一人站在这破屋子里,还以为自己终于见鬼了,当即大吼一声,抬起一脚就把苏英踹到了地上。

第二天夜里,刘家便起了火。

那火势不知从何而来,等有人发现时已是无可挽回。大火熊熊,正烧在刘家后院。那里是刘涯的妾们住的地方,平时少有下人在那里。众人前来救火时,只见夜空下火舌狂舞,院中却无一人惨叫,寂静得叫人汗毛倒立。

后来火终于被扑灭,刘家整片后院被烧成断壁残垣,人们从一片焦黑里刨出几具已烧得什么都认不清的尸首,数量正与刘涯的那些个妾对上。

刘老爷报了官。刘家上下乱成一团,官府前来调查火灾,查了几天,没查出个名堂,却撞上了来为自家女儿讨公道的几家人。

官差一个个问,才知原来刘涯纳的那几个妾,没一个是自愿来刘家的。一个个不是遭了胁迫,就是被强了身子不得不留下。其中一家人跪在堂下哭诉,言道自家女儿孝顺懂事,本早与心上人定下了亲事,不料被那刘老三看中,竟是生生把他们的女儿强抢了走。夫妻俩上刘家去闹,又被家仆拿着棍棒哄打出来,女子父亲的头上至今还留着一道狰狞的疤。

原本刘涯在城中横行多年,捅出过不少篓子,却都被他的父亲压了下来。不仅如此,那些报官的反倒一个个遭了报复,因此大家后来才都不敢作声。原本刘涯以为这次也不过如此。

然而他却等来了自己即将被打入监牢的消息。原来此次大火一事闹得太大,一传十十传百,不知怎么竟然传到了陵阳王耳中。这位王爷南下不久,听闻此事,据说是“气得摔了茶杯”,大骂楚州还有此等蛮横无理之人?即可便写了份手谕,要将这刘涯押入监牢,彻查霸凌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