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小满正大口吃羊肉,就见院门口冒出俩小孩,正是行锋和含月。含月年纪小,还有点害羞,躲在她哥后面四处看,看到姚小满,眼前一亮,“小满哥哥!”
姚小满“唔!”一声,嘴里还塞着羊肉站起来。行锋上前与他行礼,那模样颇为稳重,有几分小大人的味道,“小满哥,娘叫我们来问你,要不要和我们一起去城外山上射箭?”
姚小满一听要出去玩,马上答,“要!什么时候?”
行锋笑道:“半个时辰后就出发,如何?”
姚小满答应,两个小孩走后,他立刻收拾好碗筷蒸笼,一边喊,“明仁,咱们玩射箭去啦!”
明仁正洗碗在,闻声从后院跑到前面来,“怎么又出去?”
“兰夫人喊我。”姚小满兴冲冲的,进屋去换衣服换鞋,一边说,“你不去我就自己去了,我还没玩过射箭呢。”
明仁叫苦,“你晓不晓得你肚子里还揣个娃娃?就不能消停点儿?”
“我下午回来念书。”姚小满一边套鞋一边说,“我保证!”
明仁无法,只好跟着姚小满出了门。两人牵来马在西门处等候,不一会儿兰丹便带着两个孩子过来,不见大少爷。兰丹依旧穿着身红裙,长发高高扎起马尾,那模样英姿飒爽,煞是艳丽。
她翻身上马,顺手把小女儿含月拎到自己前边一抱着,行锋则单独骑一匹小的。她转头笑着对姚小满说,“就知道你肯定要来,待在家里憋坏了罢?”
“也没有憋坏,就是成天什么事都不要我做,怪难受的。”
“碰过弓箭吗?”
姚小满老实摇头,兰丹便说,“那你今天可是出来对了,跟着我,保证你学成百步穿杨手!”
身后行锋道:“娘,您又不谦虚了。”
含月脆生生道:“娘的箭法还是爹教的呢。”
兰丹不悦,“谁教你说的?罢了,定是张江奉教的,以后莫听你爹胡扯。”
一行人来到城外山坡,那小山林木茂盛,山腰处有一片平坦草地,十分适合踏青玩乐,草地上还立了箭靶,专供人打靶。两个小孩由侍从跟着自己去玩,兰丹拿一把弓箭,教姚小满射箭。
“手臂抬起,二指扣箭镞,脚与肩宽。”兰丹调整姚小满的手臂,“对准靶心。”
姚小满视力极好,只微微瞄准片刻,就忽地松开手,弓震出嗡鸣,箭破空飞出,擦着箭靶飞过,钉进了箭靶后的树干里。
“哎呀,歪了。”姚小满兴致勃勃,又去抽出一根箭,“再来再来。”
兰丹赞许点头,“不错,虽是歪了,却气力充沛雄浑,是可塑之才。”
她继续指导姚小满,不知不觉时间过去。兰丹与姚小满十分投缘,休息时与他讲述北疆风光与奇人轶事,还有前些年的战事。姚小满听得惊叹,才知道兰丹不仅是箭法闻名天下的兰心郡主,更是亲身参与过边境战争,是实打实领军打过仗的“铁娘子”。难怪兰丹一身飒爽英气,虽艳美窈窕,却丝毫不见女子柔弱之气。
另一边,大少爷一个懒觉醒来,发现媳妇没了,孩子也不见了,当即跳起来到处找人,一问才知道媳妇跑去了城外,没带他,带的是他三弟的准媳妇。
大少爷气乐了,跳上马出城寻人。他一路骑马上山,找到空旷草地处,一眼就看见那抹亮眼的红裙飘扬,兰丹正骑马游射,只见马儿在草场上飞奔,兰丹稳稳坐在马背上,手弯弓搭箭瞄准箭靶,乌黑长发如云飞舞,长裙似火,一双眸子紧盯箭靶,声音清脆明亮,“着!”
转瞬间利箭飞出,“咚!”一下正中靶心。不远处含月和行锋立刻拍手叫好,姚小满也和小孩似的蹦起来,“兰姐太厉害了!”
兰丹跳下马,那姿态颇得意,人还特意收敛笑笑,“小露一手,见笑。”
一阵大力拍掌传来,几人循着声音看去,就见大少爷笑嘻嘻大摇大摆过来,“我们家小郡主不愧是百步穿杨手,厉害!小满早啊,跟你嫂子一起出来玩呢?”
“大少爷。”姚小满与张江奉行礼,杵头杵脑答,“不早啦,都快日中了。”
大少爷尴尬咳嗽,兰丹只看他一眼,并不理他。大少爷只好摸摸自己两个小孩,暗示道,“锋儿和阿月饿不饿?玩了这么久,该回家去了罢。”
“爹,阿月早上吃好饱,还不饿呢。”
大少爷心里暗“啧”一声,给他大儿子使眼色。大儿子心领神会,开口,“差不多要到午饭时候,是该回去了。”
姚小满也想起小少爷中午要回来吃饭,忙也说要回去。兰丹便翻身上马,与姚小满并排同行,边聊边往回家的路去。张江奉只得骑着马跟在后头,把女儿揣在身前,醋意十足盯着前头俩人。
回到张家,午饭还没准备好,姚小满一溜烟跑回了小少爷的院子,张江奉把两个小孩送到爹娘那边去后,也回了自己住的院子。
院里安静,大少爷摸进屋里,拐个弯进了卧房。他一推开门就见屏风后头有点模糊的人影,便关门落锁,走了过去。
他刚靠近没几步,就听兰丹的声音从屏风后传来,“我正换衣服,别烦扰我。”
大少爷脸皮厚,走过去就往那一站,“我就在这儿看着,哪里烦扰你了?”
屏风后,兰丹刚褪下有些汗湿的长裤,正解着红裙的腰带,抹胸裹着白软小巧的乳肉,胸前一片莹白。她面无表情看着大少爷,转头继续解自己腰带,扔在一边。
大少爷咽下口水,还故作正经道:“你说你,人小满还怀着呢,你就把他带去玩什么射箭,这不是胡闹么?”
兰丹蹬下靴子,光着腿勾来自己木屐踩着,漫不经心道,“我当年怀阿月的时候照旧骑马射箭,还不是很好好的?”
“你还敢说!你说你那次是不是把我们一家子都吓坏了?”
兰丹不耐,“你特地来训我的?”
大少爷喋喋不休,“你年纪小不懂事,净做吓人事,还不准人说你了?我再告诉你,少单独约小满出去玩,他就算是个双儿,那看起来好歹也是个大男人,你俩在那亲亲密密的,指不定旁人还说道你们什么......”
兰丹被他烦死了,“什么亲亲密密的!”
她没好气解了抹胸,当着张江奉的面也是丝毫不羞涩,抬手就把抹胸扔他脸上,“滚出去!说了我要换衣服。”
那抹胸温香好闻,全是兰丹身上的香味,大少爷抓起衣物扔到一边,熊一般就去抱起兰丹。他个头高大健壮,兰丹却纤细娇小,被大少爷抱猫一般抓起来,挠人了,“张江奉你松开!”
大少爷被她抓了脖子,“嘶”一声,狠狠咬一口她的嘴,“惯的你!哪来这么大火气?”
“你管不着!唔......”
兰丹浑身只披一条红裙,赤裸着雪白的身子被大少爷牢牢托在怀里亲吻,一双小巧乳肉被大手握住用力揉,很快揉红了。兰丹不停挣扎,腿使劲蹬张江奉,张江奉石柱一般杵着,纹丝不动。
“天天就跟我闹脾气......”张江奉软玉在怀,硬得鼻息都重了,大手用力揉兰丹的胸,“老子又哪得罪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