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的一声,热气腾腾的大肉棒抵着还在从洞口涌出的白浊就又插了进去。

胡玲月止不住地淫叫,不自觉得夹紧了小逼阻止男人的挺入,“呜呜呜……姐夫你怎么又硬了”

“哈……”他爽得低吼,大掌不停揉捏着她那完美的让男人喷鼻血的浑圆,身下动作变缓,轻轻啄吻她的脸颊,不停地诱哄着:“乖,再来一次……”

“不要了不要了……会怀孕的,我不想吃避孕药”她哼哼唧唧地在谢劲堂身下扭着身子,却把男人夹得更爽了。

他轻轻停下动作,琥珀色的瞳里满是认真。

“不吃。怀孕了就给我生。”

她愣愣地看他,那郑重其事的样子好像是已经有了足够的准备。

他喜欢她

胡玲月捧起胸前努力耕耘的脑袋,她抬手抚摸谢劲堂凸起的眉峰,对上他满是情欲的眼,感受着他的肉棒在体内来回插入抽出的阵阵快感,强忍着再一次被欲望扑灭神志的冲动,“谢劲堂,什么叫怀了就生?”

他攥紧她的手,薄唇噙笑,“不叫姐夫了?”又一次次快速挺入她的身体。

“嗯……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她双腿夹紧了他精瘦的腰身。

“等你姐回来,我跟她解除订婚。”他的声音低沉却无比清晰。谢劲堂埋首在她如玉的颈项间,在那里留下新的印记。

“……你在开什么玩笑?”她一把把他推开,这算是床笫间的甜言蜜语吗?胡玲月不认为短短几个月的相识和几天的床上运动,他这种“高质量男性”就能爱上自己。

“我没开玩笑。”谢劲堂靠在沙发上轻轻喘息,下身还支棱着,额角有剧烈运动带出的汗留下,但此刻眼神复又清明。

他确实曾一度觉得感情很麻烦,对送上门的女人并不感兴趣,自己有自己的事业兴趣爱好和好兄弟,每一天都很充实,但是遇到她以后,他觉得前二十多年的生活属实乏味了些。也许是她太美了,也许是她吃东西的样子很娇憨,也许是她装坚强的样子让他心疼,也许是她为自己准备惊喜的样子让他欣喜若狂……他知道自己现在的这种感觉叫迷恋,还好他还没结婚,他想听从自己的内心。

“你……”她不敢问出口那句话,但是现在答案好像昭然若揭。

他喜欢她。

她还没做好被三婶和堂姐问候的准备、他的爸爸妈妈会接受她吗?自己的父母呢?他们都不是小孩子了,感情也不仅仅是两个人的事。

心在砰砰乱跳,她简直要被他坦然的样子蛊惑了。

谢劲堂一定只是短暂地喜欢上她一会。

“你先别和堂姐说,我还没做好准备。”她垂下眼眸,下意识地蜷缩起身体,不敢再对上那炙热的目光。

胡玲月慢慢笃定,等不给他操了,荷尔蒙降下来了,估计他就会冷静了,她的确很喜欢他的身体,但她不想做个恋爱脑。

下周末就是约定相亲的日子,相完亲估计谢劲堂也就明白她的意思了,等那之后她就搬出去,停止他们混乱的关系。这周,就先和他好好告别吧。

“……可以。”谢劲堂看着身侧俏丽的小女人突然防备的样子,胸口微窒。

激情退却,有冷意袭来。不着寸缕的胡玲月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发什么呆?”谢劲堂拦腰抱起那神游天外的女人,“洗澡去。”

他的怀抱一直很温暖,胸膛很坚硬,她靠在上面能听见他沉稳有力的心跳,抬头望着他优越的下颌线和滚动的喉结,她难掩痴迷。

那天以后。

胡玲月索性在家连衣服都不穿,每日下了班,就把自己剥干净等着姐夫来操她。姐夫的鸡巴她实在是太喜欢了。无时不刻都在想它。

她和谢劲堂从客厅激战到阳台,从厨房激战到卧室,几乎公寓里的每一处都有他们欢爱过的痕迹。和谢劲堂在一起的时间总是安心又快乐,做爱、沐浴、共进晚餐、散步、打游戏、看电影、睡觉……做一切情侣之间能做的事,胡玲月不再叫他姐夫,他好像也很高兴听她喊他的名字。

吃醋(上)

转眼又到了周末。

阴雨连绵不断,恶劣的天气并不能阻止人们丰富多彩的日常生活。

胡玲月和相亲男两个年轻人在火锅店聊的其实挺开心的,对方是个富二代,兴趣爱好广泛,什么都能侃侃而谈,就是人长得有些磕碜,不然也不会一直单着。

两个人边吃边聊,活像对许久未见的老朋友。

和谐的氛围似乎总是用来打破,胡玲月正兴冲冲往冒泡的辣锅里下毛肚,抬眼就看到谢劲堂沉着脸朝她走来。

有那么一瞬间她以为自己是看错了。

人已经到了跟前。

他一身考究笔挺的高档西装再加上通身显贵的清冷气质实在是和这个接地气的火锅店不太相符。

“跟我走。”她很少见他皱着眉。

周围很嘈杂,却又很安静。因为他声音不大,她听得无比清楚。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

她现在真是被狗血到了。

谢劲堂也没回她,直接霸道地拽着她的手腕在相亲男的眼前把她牵走了,相亲男其实是想动作的,可是谢劲堂今天简直把不好惹三个字写在了脸上。

引擎声响彻街角,他今天没开那辆低调的黑色保时捷,今天是张扬的银色超跑。

敞篷车是挺爽的,就是她一头顺滑的发被吹得凌乱,估计要打结。

“开慢点,我有点晕车。”她知道他在生气,他从上车之后就没再说一句话。

男人好看的薄唇紧抿,仿若未闻。

车速却乖乖放慢。

“谢劲堂,我想喝前面那个店的奶绿,常温七分甜。”她开始蹬鼻子上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