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宁抬腿夹住他的腰:“我是崇文的,谁敢卖我?而且我哪有那么笨。”
梁旭顺势抵进她身体,话里全是揶揄:“你问出这个白痴问题就足够说明你是个菜鸟笨蛋了。”管你是哪个学校的,社会里多得是理不清的潜规则。
苏宁猫似地叫了声,本来就听不懂梁旭说什么,现在更模糊了。
梁旭耸动抽插,舔过她挂着饰品的挺立乳尖。她的乳本来就重,现在还总是挂饰品,更敏感了,身下滑腻一片,梁旭插得很重,每次都要凿进宫颈。
她的腿逐渐夹不住,缓缓掉下来,整个人软绵绵的:“不要...”不要那么深。
梁旭喜欢她这个样子,抬高她的腿,光滑的整片阴阜露出,浓密的耻毛毫不留情地压上去刮蹭,洞口很小,容纳他已经有些可思议了,粗长的紫红阴茎带出汁水又重重顶入,红色的烙印随之变形。
他只想插得更重,只觉得现在这样还不够,应该再重一点,贯穿她才好,宫颈吸着龟头很爽:“不要什么?你喜欢的,这样最舒服。对不对?”
他重重地抽插百下,苏宁小腹抽抽,梁旭一个深顶,轻笑着看她挺腰喷水:“口是心非。”
他也没有拔出,任苏宁一边高潮一边收缩阴道,而他抵着宫颈直接射出。
他微微放低她的腿,俯身问:“想不想尿尿?”
苏宁默默望着他摇头,她还没有习惯这样。但是梁旭很习惯:“那我尿了?”
苏宁脸颊还有些红,乳尖充血般直挺挺的,梁旭的话让她浑身麻了麻,她已经很习惯梁旭在她身体里尿了,甚至会因为这种浑话而情动,变得如水般柔顺:“嗯。”
梁旭直起身,将她的腿大开挂在他的手臂上,他牢牢贴她的小穴,神色比射精时又松快了一些,一边放出黄液一边眼眸含笑地望着她:“谁让我有你这么个小情人呢?”他不爽死谁还能爽死?
“舒服吗?”
苏宁额角微湿,轻轻点头,乖得恰到好处:“很舒服。”
之后正好晴晴说也想来崇文,她十分高兴地在6月中旬到机场接她。
随后才真正听了一个匪夷所思的故事。
一段比她和梁旭差得更多的年纪,一个比梁旭更放肆的男人,一个还没长大的母亲,她完全不知道要给出什么意见。
不知道梁旭能不能只有她一个情人呢?
她送走了晴晴,神思恍惚地抬头望向远去的白色机翼在她视线中越来越小,蔚蓝的天际留下数道水汽最后凝成云似的白雾。
天空看起来那么干净,世界怎么总是有些脏。
又过了两年,她彻底毕业了。
行李有很多,她光收拾就废了许久。
梁旭在崇文有讲座,结束后他们一起去机场。
何必命随行开车,出发前娴熟地给后排递文件,梁旭便在后车厢忙碌起来。苏宁撑着头望着前窗昏昏欲睡。
红绿灯近前的车辆速度不快,但视野里的货车却飞速且不受控地冲了过来,等待中的好几排车都被猛烈撞击,绿化道被掀起,施工中的金属钢管飞起又砸下,那样的速度,会不会直接砸穿汽车的顶盖?苏宁来不及思考,下意识盖住专注阅览文件正要抬头的梁旭,闷不吭声地抱住他。
后腰的剧痛比刺“梁”字痛百倍。
她想,这一定是她能为梁旭忍受的极限。
梁旭的表情在她眼中变得模糊不清,有些血红。没听说人受伤视觉会消失、眼前会是红色啊?
但痛感却是十分真实的,以至于她所有的感官都弱化,全部集中在了那个最痛的地方。
她不知道自己有没有痛哭,张了张嘴,想撒个娇,她做出了“好痛”的唇型,但不知道有没有发出声,反正她自己是没有听见的。
很快眼前全部黑了下来,世界也安静了。
她也许睡着了。
睡梦中,有明亮的通道。过往的行人满身洁白,随行的人告诉她,道路的尽头有天堂,天堂是最纯净的地方。
她想起蔚蓝的晴空,十分向往,满怀憧憬地随着人群往前走。
只是总有声音在耳畔响起,十分熟悉,透着沙哑,她凝神细听,却并没有听清。她不太能记起这个声音在哪里听过,只知道它获取在迫切地挽留她。
她回望声音传来的方向,却只能看到黑魆魆的深渊黑洞,看不到底。她皱起眉,重新顺着人流旋身踏上明亮的道路。
她喜欢天堂这个名字。
0061 还以为要给你准备个墓地
通向天堂的路好长,她走了好久,在她已经近在咫尺之时,天堂消失了。
她睁开眼,入目有着天堂一样的白色天花板,鼻尖飘来细微的消毒水的味道,她愣愣出神,分不清哪个才是梦。
有人握住她的手,微凉,她清醒了一些,下意识望向自己手的方向。
入目的人穿着防护服,带着口罩,隔着防护镜与她对视,眼底隐约的疲累在苏宁指尖微动时缓缓散开。
苏宁和他互相对望,她不说话是因为没力气,嘴巴也干,嘴里还带了呼吸机,梁旭是因为什么?
大概是想骂她一句蠢货但是看在她浑身是伤的份上勉强忍住?
她冲他眨了眨眼,梁旭仿佛被注入了灵魂,突然缓缓地笑,他捏着她细软无力的手,声音还算温柔:“想要什么?”
她好想喝水,也想上厕所。
她曲起手指,在梁旭的掌心轻轻动了动。眼睛也动了动,望向茶几的方向,再望了望他,试图张嘴,结果音量低到她自己都没听清。
梁旭读懂了她的眼神,起身将水端过来,找了个吸管让她躺着吸。
外面的天是阴的,窗户还结着未干透的水痕,她竟然是在一个雨天醒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