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旭直接笑起来,只觉得有趣,等她哭得泪流满面了才叹了口气,拿出手来给她擦去水渍,轻轻骂了声:“蠢货。”
他提起她抱进怀里,抚摸她被咬得不再光洁滑腻的皮肤,又抚上她被咬破的嘴唇,轻轻擦过。苏宁疼得缩了下脖子,梁旭便不再摸了:“明天你回学校请个假。”
苏宁问:“请…请几天?”
梁旭说:“7天好请吗?”
苏宁:“可....可以....”
0032 蠢货2?(一点点料料慎哦)
梁旭坐在楼下抽了一整晚的烟,四下十分安静,无人打扰,他仿佛入定了似的忘记回房,白色的雾气也弥漫了很久。
苏宁起床的动静不大,他却第一时间听到了,然后看她光着脚,只披了条毯子行动十分别扭地下来。
她费了老大劲下来,却只是为了来靠近他这个始作俑者,然后软声说对不起,还不知道自己哪里惹到他了,傻子一样。
这样的傻子都已经给他玩了,他怎么可能再让给别人。
他看着她可怜兮兮地抽泣,大眼睛里全是水光,剔透晶莹,缓缓流进他心里。
这是他喂过精水和黄液的女人,她跪得顺服乖巧,喝得心甘情愿。她身上有他的标记,在他的领地,这是他的东西,有占有欲很正常。
只是这样铺天盖地的大,真是想想都令他亢奋。幸好苏宁柔顺听话,不然昨天他也许还要更过分一些。
她会连床都下不了,她身上还会多出一些皮带抽打的痕迹,双腿还会跪得通红僵硬,她会累得24小时都醒不过来。
他看着他的小情人嘤嘤哭泣,看得出神,最后无奈替她擦掉咸涩的泪水,让她请假,一请就是一个星期。她半分迟滞都没有,未知缘由就一口答应。
蠢货。
他又在心里骂了一句,随后抱起她上了楼、回了房。
他们睡了很久,第二天下午才相继醒来。
吃过饭后,天色又黑了。
新一天的夜晚,楼下那张梁旭坐了一夜的沙发上,赤裸的年轻女人蹲坐在男人的腿上,白嫩的手臂搭上他宽厚的肩,尚未消肿的小穴流着水,上下地套弄一根褐色的粗长肉棒。
她套弄得很熟练,总是坐到底,坐在两颗颜色更深的睾丸上,再抬起露出一截沾满水渍的粗棒。那阴茎直立着任由软嫩的小穴去吞吐,从后面看起来真是刺眼的淫邪。
她很年轻,蹲作一团时显得很娇小,肉缝也是小的,她之所以能吃下男人粗长的硬物,只是因为她更小的时候就被人破开了私处,日积月累地调教,现在十分敏感,水源充足,湿滑软嫩,弹性富足,所以即便高大粗壮如梁旭,她也能张大了小穴吃到底。
蹲坐着套弄男人的硬物,是有点淫荡的,再年轻纯净的女人做起来都是骚的。
梁旭就是故意让她做出这样的动作的。苏宁该长大了,能被个女人骗上床真是够蠢得。
他坐在沙发上闲闲地伸手扶着她的屁股,饶有兴致地问她:“舒服吗?”
苏宁:“嗯啊…舒服…”
“昨天累了一晚上,现在不疼?”
“嗯啊…不…不疼…”
梁旭没控制住,脸上露出一些畅快的表情,嘴上却还是照旧骂她:“蠢货。”
苏宁:“嗯…嗯…”
梁旭拍了拍她的屁股:“再快点。”
苏宁咬着下唇,加快了速度,胸口的两团被甩得上上下下地晃,重死她了。她把自己弄地淫水泛滥,嗯嗯啊啊得叫,最后控制不住地先去:“嗯……姐...姐夫...”
她伸长了纤细的脖子,屁股坐在了阴茎上,从里面浇灌下热液,整个下身都不由自主地夹住了他,颠颠地抽,最后累倒在梁旭胸前。
梁旭虚虚地环着她,等她抽过后才重新顶弄起来,用力地索取、释放。
苏宁只管攀牢了他,期期艾艾地叫,发出似哭非哭的呻吟,在他射精时,乖巧地安静下来,感受热液射入深处。
随后别墅外的墙角里,他让她分开腿蹲靠在墙角,抬起头张开嘴。他的手垫在她的脑后,冲着上面的小嘴开始新一轮地肏弄。
那刚刚射过的小穴里,精液混着淫水从稀疏的林间肉缝吐出。透明的淫丝里裹着白浊,在上面被肏弄的同时,那道奇异的黏腻粗线也摇摇晃晃地拉长,粘粘腻腻地剌到地上。
还是淫靡。
梁旭被紧紧卡着龟头,十分爽快。苏宁是女人,应该被男人肏被他肏,她应该在他面前这样淫靡的。
乖乖地承受撞击、深喉、窒息着吞咽精液,苏宁,应该乖乖去接受,接受他给她的所有。温驯听话,像他最初认识她的时候,像他第一次占有她的时候。
他心热起来,肏了小嘴好久,最后一下把她抵在墙上,下身牢牢地压着她,不顾她的抗拒,射进喉咙里,不许她乱动,不许她推拒,令她吞下精液。
随后把她抓起来,令她转身扶着墙,翘起屁股。他则在她的臀缝轻蹭,把肉棒蹭得再次硬挺,然后命她踮起脚。自己用龟头刮着湿淋淋的穴缝,精准找到地方,挑开,刺入。
耸动腰臀,提着她的头发骑:“记住了,这里只有我能肏。”
苏宁微仰着头,喉间仿佛也还沾着浓稠的白浊,嗓音沙哑凝涩:“嗯…嗯…记…记住了…”
梁旭提示她:“我不在的时候,有没有其他人弄过这里。”
苏宁扒着墙:“没…没有…”
扯头发的力道紧了紧,身下狠狠撞了她一下:“好好想想…到底有没有…”
苏宁啊了一声:“真的没有啊…”
梁旭气死了,这个蠢货现在都还没反应过来,他不再废话了,抓住了发根,嘴里骂她:“蠢货…”
苏宁其实很少被他凶的,但这几天他总骂她蠢,虽然是她认可的,但是他这几天骂她总是咬牙切齿,她委屈极了:“嗯啊…姐…姐夫…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