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娟然也看到了,她温柔地笑着,笑意不达眼底。她坐到刘福军身旁,纤纤玉手抚过他的脸和脖颈,轻轻划过他的胸膛,逗弄着他的乳头,另一只手握住挺立的肉棒,轻轻撸动着。刘福军的呼吸猛然变得急促起来。
许娟然没有马上与他缠绵,而是从床头柜里翻出了什么东西。刘福军看清楚了,是一个透明的塑料小圆筒,里面装着随处可见的女生用来扎头发的橡皮筋。
许娟然平时梳着bobo头,发尾卷成好看的弧度,显得脖子特别修长。在家的这段时间,她偶尔在院子里练拳,那时候就会把头发在脑后扎成一个小辫子,看起来十分干练。
刘福军怎么也想不通许娟然为什么要在这时候扎头发,直到她拿出一个小皮筋套在了他阴茎根部。
“然然,媳妇…不要,不要…”
“不要这样”还没说完,刘福军就挨了两耳光。许娟然骑到他身上,伸出手狠狠地拧住他的乳头:
“谁他妈是你媳妇?”
刘福军痛得闷哼一声,鸡吧却更加兴奋地抖了抖。被绑住的棒身更加敏感,隔着一层内裤也能感觉到许娟然的密处有多软嫩。双手被绑住不能动弹,刘福军的胸口剧烈起伏着,脸涨得通红。
许娟然捞过刘福军的裤子,抽下腰带,在手上绕了两圈就朝他扬起手臂。
粗糙的帆布腰带在空气中挥得虎虎生风,劈头盖脸地砸向刘福军,冰冷的金属锁扣划过皮肤,刘福军终于忍不住痛得喊出声:
“许娟然你个八婆!你他妈发什么癫啊!!”
许娟然像没听到一样,腰带一下下落在他光裸的皮肤上,完全没收着劲。刘福军的身上很快出现了道道红痕,愤怒的叫骂也变成了断断续续的哀求。
“娟姐,别打了…唔!娟姐息怒啊啊…”
求饶的声音带着哭腔,学校里威风霸道的刘福军,打架打到骨折都没哭过的猫哥,如今竟要被一个女人打哭了。而被许娟然用屁股压着的肉棒不见丝毫疲软,疼痛好像给他增加了更多变态的快感。
许娟然打累了,这才丢开腰带,俯下身贴在刘福军身上,伸出湿润的小舌头,细细地舔吻他被金属扣磕红的下巴。
刘福军从疼痛中缓过神来,看到许娟然温柔地舔着他,他想要把她拥入怀中,可是双手被绑动弹不得。刘福军费力地挪了挪身子,感觉到许娟然的内裤已经湿了。
许娟然的身体一点点下移,丁香小舌蜻蜓点水般舔过他身上火辣辣的伤痕,最后来到他的腿间。
鸡吧憋得有些发紫了,涨得比原来粗了一圈,被许娟然白嫩的手指握着,有些微微颤抖。许娟然轻轻抚弄着,端详了好一会儿,嗤地一声笑了出来。
“刘福军,这么抽你鸡吧还翘这么高,你是变态吗?”
说着,就张嘴含住了龟头。
“唔!唔…”肉棒被温暖湿润的小嘴包裹,刘福军还含着委屈的泪花,爽得眯起了眼睛:“媳妇,好舒服…”
话音未落,他就感觉许娟然的指甲猛地嵌入了大腿根部的肉中,牙齿也在肉棒上用力,吓得他连忙改口:
“娟姐,娟姐我错了…”
许娟然在他腿间抬起头来,语气像逗狗一样:
“这才乖么…”
她笑得无比温柔,卧室里是暖黄的灯光,许娟然精致妖艳的脸配上一口森森白牙,看得刘福军背后冷汗直冒。
许娟然脱下湿透的内裤扔在刘福军胸前,刘福军看着内裤裆部的一片水迹,淫靡的香气一丝丝钻入他鼻间,他只觉得胸腔燥热,抓心挠肝。
许娟然扶着挺立的肉棒慢慢坐了下去。温暖细腻的穴肉紧紧包裹住绑身,毫无阻碍地滑到了底,两人都爽得发出一阵长长的喘息。刘福军感觉这穴里湿得不行,但是因为鸡吧被绑住涨得比平时更粗,本来就紧的穴更是夹得他要爆了。
“娟姐,娟姐啊啊…你好紧,好爽…娟姐我爱你啊…嗯…”
刘福军大口喘着气,下身本能地向上顶,湿滑的穴里发出阵阵水声。许娟然坐在他身上前后摇着,享受着粗大肉棒的挺弄,小豆豆也被他的阴毛磨得很舒服。更多的淫水被顶了出来,交合处很快就湿了一片。她满脸娇媚,娇艳的红唇发出细碎的呻吟。
“好硬,好舒服…嗯嗯~顶得好深…”
许娟然一边骑,一边脱光了衣服。细嫩的小手握不住晃动的奶子,她忘情地仰起头,玩弄自己的乳头,骚穴被顶得不住颤抖,下身还在一下下夹着肉棒。
刘福军看着眼前的尤物,她真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妖精。刘福军想要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想要溺死在这温柔乡中。但是他动不了,更要命的是,许娟然每动一下都让他忍不住要缴械。随着越来越激烈的动作,脆弱的小皮筋早就断掉了,但是他知道,还不能射,一定要让她爽了才可以。
许娟然还是不停扭动着腰,轻轻翘起的嘴角媚态横生。她无意驯服他,只是这样温柔地望着他,温柔的眼神中带着强硬,温柔到让他觉得恐惧。刘福军知道,那眼神在说不准射。
许娟然感觉到穴里的鸡吧在激烈地颤抖,她又笑了,眼波流转着,伸出手抚摸他并不发达的腹肌,揉捏着他的乳头。
“想射了?嗯~求我啊。”
“求你,求你了娟姐…鸡吧想要娟姐了…唔啊…”
“你是我的谁?”许娟然还是那样轻轻笑着,还是那样轻柔的抚摸。刘福军明白,这时候是万万不能说自己是他老公的,刚才叫媳妇已经让他见识到她的恐怖了。
“唔…我是娟姐的狗,是娟姐的按摩棒…求求你…唔唔,娟姐…啊~贱狗的鸡吧想射了…”
刘福军讨好地挺了挺腰,暗自祈祷着这个回答能让她满意。
许娟然听完,果然满意地笑了。她抬起屁股,湿淋淋的鸡吧滑了出来,吐着淫水晃来晃去。许娟然坐到刘福军旁边,伸手去翻床头柜里的套子。刘福军早已被欲火烧昏了头,饥渴地挺着腰晃着鸡吧,舔着唇发出淫荡的乞求:
“娟姐,好姐姐…快来…好想要,姐姐操我…嗯啊~姐姐…”
下一秒,他的脖子就被狠狠掐住了。
许娟然几乎是用尽全身力气掐住了刘福军,眼中迸射出的怒火似是要将他挫骨扬灰。
刘福军感到那双小手越收越紧,身体像砧板上的鱼一样剧烈挣扎起来。然后他绝望地发现,许娟然打的是死结。
“贱狗!人渣!你凭什么叫我姐姐!你他妈也配叫我姐姐?!混账,变态!你给我去死”
刘福军听不到许娟然的怒骂,他感觉耳朵被罩住了,只能听到嗡嗡声,她的小嘴一张一合地不知在说什么,娇俏的小脸因为愤怒而变得扭曲。
她为什么会生气?一定是今晚在酒吧的事让她想到了不好的回忆。刘福军怎么会不明白呢,她假装放弃抵抗,两人都闭口不谈之前的事。她虚与委蛇地和他周旋,一定忍得很辛苦吧。
刘福军张着嘴吧却发不出一丝惨叫,窒息的喉间挤压着发出濒死的“嗬嗬”声。真是残忍,这女人之前还扭着腰叫他老公,现在却想杀了他。
他心里竟没有一丝愤怒和不甘,他在心疼她。明明是他先做了更残忍的事,他生硬地闯入她的世界,把她的生活搅得一团糟。这样也好,至少是被自己喜欢的女人弄死,至少最后的一段路还有她作陪。他姓刘的也算是死得其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