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福军哭笑不得:
“不是你说要洗澡的么?你怎么不脱?…唔唔?!”
话没说完,许娟然就直接坐了上来。鸡吧一下滑到最深处,许娟然暴露在外面的奶子紧贴着刘福军的胸。她一边大声淫叫,一边扭动着屁股。一时间,水花四溅,乳摇臀浪。
“啊啊!猫猫的鸡吧插进来了!好深…坏猫猫啊啊~”
“呜呜…好热~里面要被老公搞得乱七八糟了!啊啊…”
“猫猫,猫猫…嗯嗯啊…好舒服~好舒服啊啊啊!”
许娟然骑在刘福军身上,上下摆臀,脸上满是迷醉的神情。随着她的摆动,两个奶子也上下晃动,甩在刘福军脸上晃得他头晕眼花。他看着眼前的许娟然,她已经完全沉浸在性爱中了,浴室里蒸汽弥漫,笼罩在她身上看起来更加魅惑。她眼神湿润地望着刘福军,娇艳的唇瓣不断发出阵阵媚叫,小巧的舌尖不自觉地伸出来,被刘福军捉住了贪婪地吮吸着。
许娟然只骑了一会,刘福军就觉得遭不住了主要是她变得这么主动,让刘福军受宠若惊。他抓住许娟然的腰,一个翻身就把她压在了水里。
“然然…媳妇,你好可爱…你怎么这么可爱…唔唔…”
刘福军把鸡吧插在许娟然的穴里猛烈地操着,随着他的抽插,热水灌进了穴里,烫得许娟然不住地颤抖。
“啊啊啊!老公~好爽嗯嗯…老公再操我~啊啊好快!老公的大鸡吧好烫好舒服呜呜呜~”
许娟然躺在浴缸里,身体被插得不停晃动,白嫩的奶子随着阵阵水浪浮出水面又再沉下去。两手强撑在浴缸壁上,刘福军看着她粉嫩的脸颊在水面晃动,脸上的表情淫荡而又纯洁,像是最妖艳的人鱼。如果这是梦,他不想再醒来了。就让她泛起的情潮将他吞没吧。
许娟然很快就没力气了,刘福军怕她掉进水里,于是把她抱起来坐在他身上,两人就相对抱着激烈地交干。刘福军撩起许娟然湿透的头发,不断舔吻着她的耳廓和脖颈。许娟然仰起头,闭着眼睛享受着他的亲吻和操干。
“啊~嗯…猫猫的鸡吧好硬,好想一直插…嗯唔~”
“骚媳妇,老公当然要一直插你…”
“好舒服~哥哥好厉害…好喜欢猫猫哥哥啊啊…”
“唔!许娟然,你叫我什么?”
刘福军突然听到许娟然变了称呼,差点以为她在叫别人。
“我说…”许娟然抱着她,奶子紧紧挤在他胸前,两人挺立的乳头还在相互摩擦。许娟然靠近刘福军的脸,红唇在他耳畔喷出灼热的气息:
“猫猫是然然的哥哥啊~嘿嘿,然然最喜欢哥哥的大鸡吧了…嗯啊!哥哥操得好猛…好喜欢…啊啊~”
哥哥。多么甜蜜而又禁忌的称呼。轰地一声,刘福军感觉脑子里好像有什么东西,断掉了。
许娟然感觉穴里的鸡吧突然变粗了几分,接着就被刘福军从浴缸里捞出来,刘福军拽掉她身上湿透了的睡裙,将她压在浴室的地板上干了起来。
“啊啊啊啊!哥哥~太快了!骚逼好爽~要爽死了!”
许娟然完全是高潮升天的状态,地上的水很冷,她却不管不顾地缠在刘福军的腰上。骚穴像是长在了鸡吧上,淫荡的穴肉饥渴地夹裹着滚烫的棒身,刘福军大开大合的操干也没能把她甩下来。
“媳妇,老公也好爽…唔,哥哥的魂都要被你吸出来了…然然好厉害啊…嗯嗯~”
刘福军舔舐着许娟然湿滑的身体,他快撑不住了,想着要带套或者射在外面,但是许娟然太紧了,她整个人都像是寄生在他身上一样紧紧吸附着他。罢了,只能委屈她吃药了。她是他的女人,刘福军干得上了头,满脑子只想着要灌满她。
“哥哥~哥哥射给我~啊啊啊啊然然要吃哥哥的精液…”
许娟然像是猜到他在想什么,下身不要命地扭动,舌头也伸到他嘴里饥渴地吞咽着他的口水。
刘福军得了许可,更是奋力地耸臀,怒吼着将肉棒砸进许娟然的深处。
“许娟然,唔…我爱你,我爱你啊…”
他附在她耳边,迷乱地说着最真挚的爱语,下身像是要证明一样一刻不停地抽插着。许娟然听到这话,蜜穴突然绞紧,小脸埋进他怀里,哭叫着高潮了。
“呜呜~不准说嘛!好害羞~哥哥好坏…啊啊啊~”
潮吹的液体喷溅出来,又和满地的冷水融为一体。刘福军精关一松,射在了她深处。滚烫的精液强有力地灌进花穴,许娟然爽得翻起了白眼,几乎是瞬间就再度达到了高潮。
“啊~坏哥哥,射了好多,好舒服…”
“然然,呼…小骚货,哥哥要死在你身上了…”
两人躺在满地的冷水里,刘福军把许娟然抱在怀里温存了一会,感觉她湿润的小穴又在夹他了。
他抱着她起身,为她擦干身体又把她放到床上,整个过程进行得异常艰难许娟然像个妖精一样缠着他,笑得无比娇媚,擦身体的时候也不放开,在他身上晃着小屁股叫哥哥,穴里还有满满的精液,都被他的鸡吧堵在了里面。
许娟然的酒好像还没醒,整个下午都在床上,缠着刘福军要了一次又一次。刘福军看着她晃着奶子骑他,有种灵魂出窍的感觉,有几次仿佛还看到了过世的外婆在河对岸朝他招手。
刘福军还发现,只要对许娟然表白她就会哭着高潮。他在她耳边说了很多次,换来的是她更加疯狂的摇臀和夹弄。
最后许娟然累得睡着了才停下。刘福军也快虚脱了,但还是抱着许娟然去浴室清理身体。
扒开红肿的花唇,大量的精液立刻流了出来。娇嫩的穴口,小豆豆还在挺立着,高潮后的痉挛一直蔓延到整个大腿。刘福军把淋浴喷头的水流开到最小,尽量温柔地为她冲洗身体。
许娟然半梦半醒地,还在用梦话跟刘福军交流。
“哥哥很爱然然么?…”
“嗯,刘福军这辈子最爱的就是许娟然。”
“唔…有多爱?”
“一直到死为止。”
刘福军想了想,又马上改口:
“死了都要爱。”
是一首传唱度极高的流行歌曲。许娟然没有嘲讽刘福军这个俗套又无厘头的回答,嘟哝了几句,又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清理完后,刘福军把许娟然放在床上盖上被子,自己也钻了进去。还不知道她什么时候会醒来,刘福军自知厨艺不及许娟然,而且大战一场后他自己也已经困得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