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客厅,刘福军很喜欢在沙发上搞她,来这里第一天的第一发就是在沙发上。那天的谈话刘福军记不清了,什么交易,什么假戏真做也统统被他抛在了脑后。有什么能比狠狠喂饱自己的宝贝媳妇更重要呢?但是许娟然抱怨了几次真皮沙发清理起来很麻烦,他就把阵地转移到了大理石茶几上。
茶几很结实,刘福军和许娟然在上面怎么摇晃也不会发出响声。刘福军怕她被坚硬的桌面硌到,于是自己躺在宽大的茶几上,让许娟然躺在他身上,一边捉着她的小手揉自己的奶子一边从下面插她。
头顶的水晶灯在慢慢旋转,每一颗水晶球都映出她的渐入佳境。钻石般细碎的光点落在她高潮颤抖的身上,成为了最华美的装饰。
在厨房,许娟然不让刘福军拿她来玩“吃水果”的游戏,黄瓜茄子之类的蔬菜,刚买回来就会被迅速切片装入保鲜盒。为了把歹心消灭在萌芽中,刘福军没少遭受许娟然的“正骨推拿”。但这不妨碍他借着打下手的由头在做饭时用她的大腿把自己夹射,然后吹着口哨心安理得地去看电视等待开饭。刘福军当然不是真想看电视,不用想也知道,他的贤惠媳妇早就被他磨得腿软了,不一会就会放下锅铲追过来享用他这根餐前甜点。
不让“吃水果”也没关系,刘福军会把蜂蜜涂在许娟然身上。先是脖子,然后是乳头,最后是水淋淋的骚逼。刘福军舔完还不够,拿起切好的苹果蘸着她的蜜水就吃了下去。有时候还会嘴对嘴喂给她吃,气得许娟然大骂他变态。
嗯,更甜了。
在餐厅,刘福军没忘第一晚许娟然是怎么勾引他的。许娟然也没忘,还是那样无辜的眼神,还是那样不痛不痒的踩踏。有时是在学校穿的中短袜,有时是丝袜,有时是在家穿的毛巾袜,有时干脆是裸足。刘福军越来越觉得许娟然逗弄他的表情像是在逗一只狗。
然后他就真的像条狗一样,钻到桌下去把许娟然舔到喷水。礼尚往来,许娟然偶尔也会扭着屁股钻过来含他的鸡吧。只不过,全部含进去还是太勉强,含不了多久许娟然就揉着酸痛的下巴放弃了。没办法,他只能强忍着欲火吃完饭,然后再吃她。
刘福军知道这都是套路,他心甘情愿被许娟然套牢。
他最喜欢的还是在书房干她。她看书看得入迷的样子简直浑身都是破绽。有时候刘福军并不会打断许娟然看书,只是把脸埋在她胸里小睡一会儿。或者是她看她的书,他舔她的穴,她的小脚被他搂在怀里不轻不重地踩踏着,通常在许娟然被舔到第一波小高潮以后,她就会红着脸放下书来和刘福军扭作一团。
书房环境清幽,配上许娟然一脸岁月静好的样子,特别适合抱着她在软榻上温柔地干她。每一次抽送,每一声喘息,都在这静谧的时光中被拉到无限长。窗外是一棵枝繁叶茂的大树,很好地保护了他们的隐私。刘福军一边操干,一边还不忘逗弄身下的许娟然:树上的小松鼠会不会也像他们一样忘情地交配?
许娟然狠狠剜了他一眼,抱住他堵住了他胡言乱语的嘴,下身缠得更紧了。
几天下来许娟然也受不了了,起得一天比一天晚。她觉得这样下去不行,为了转移刘福军的注意力,许娟然开始不客气地命令他做各种事情。
后来的几次谈话总算问清楚了他小时候的一些细节。既然他也曾是在家会做家务的人,许娟然就开始使唤他给别墅的房间做清洁。除了几个锁住不用的房间外,要求他把每个房间都给她打扫干净。
自从他住进来后,许娟然就不再让定期打扫的保洁阿姨来家里了,所以正好利用刘福军无处安放的精力。她要他分门别类地放好每天送到门口的瓜果蔬菜,洗干净床单被套等等等等。同时许娟然还发现他做打扫和整理等工作比她自己做得还要好,便借机把家务活全部丢给他了。
可是每天的家务活总有干完的时候,于是许娟然就只能想别的办法了。
她重新启用家里二楼的游戏房。许爸爸其实很爱玩,但是为了多陪了一会家人,就不常出去了,在家里二楼开辟了一处游戏房,里面的设备应有尽有。
许娟然计划带刘福军玩各种桌游,结果她一个爱读书的乖乖女哪里玩得过刘福军这个老手。被他套路导致输一局就要被压一回。
刘福军扔掉球杆,把许娟然压在台球桌上激烈耸臀。原来不用他假装教她打球顺便对她上下其手,愿赌服输,他只靠球技就能操得她腿软。他是游戏天才,做爱也很天才,刘福军都快爱上自己了。
“坏蛋…嗯嗯快放开我…你这样我还怎么打…”
“呼…媳妇忘了?你还欠我三次…先把这次还上…”
许娟然怒了,开始寻找其他项目。但是游戏项目她很吃亏,她会不少技能,但唯独对玩游戏这事不擅长。只能装死,说只陪刘福军玩,绝对不会再打赌。
游戏房里面的那些设施只带给她三天的安宁。刘福军玩腻了之后,就开始问她还有什么其他有意思的东西。
许娟然展示了自己会的茶艺和插花以后,刘福军对这些兴趣缺缺,许娟然没办法,突然灵光一现,把许爸爸保留的一套调酒设备给找出来了。
“你会调酒?”刘福军很好奇,他明明记得许娟然不喜欢酒味。
许娟然洗干净那些杯子正在仔细擦拭:“这个我不会,我爸会,他偶尔会调一杯酒给我妈喝。”
“要不你试试呗,你不是喜欢喝酒么?”许娟然把东西都给他准备好了。并且从爸爸自己的书房里拿出以前珍藏的各种酒。
太贵重的不行,许娟然虽然不喝酒,但从小耳濡目染,各种名酒她都能叫得出名字。许娟然把爸爸从前绝不会拿出来见客的酒放回柜子,拎了常见的几瓶到刘福军跟前:“你会吗?不会的话我从网上找教程学会后来教你。”
“笑话,我学什么都很快的!过会儿就能学会,调一杯给你尝。”刘福军不服气地回她。
许娟然偷偷松口气,估计调酒应该不那么容易学,所以她应该又可以休息几天了。转身就回到最大的那个书房,锁上门把上次没看完的《毒理学》继续看完。
等晚上她从书房出来的时候,看见刘福军在机械地摇着雪克杯。
刘福军见她出来以后便停下手来。许娟然看见雪克杯上结了一层霜,好奇地问:“怎么杯子上结了霜?你摇了多久了?”
刘福军捂着冻疼的手回答:“大概有二十多分钟吧,我把冰箱里的冰块倒进雪克杯里,摇够时间就可以结霜。”
许娟然嘴里夸赞刘福军厉害,内心默默吐槽:摇个杯子都可以摇二十分钟,有力气没处使的人真的是无聊到这种事都能做出来。
吃过晚饭后许娟然还想回书房看书,刘福军说什么也不肯了。下午一个人玩了好久现在说什么都要她陪了。
许娟然的耐心已经耗尽了。趁他抱着她腰埋她胸上不肯松手的时候,一记手刀下去,世界彻底安静。
妈的,体力天花板算什么?一掌下去给老娘闭嘴。
许娟然把刘福军拖到房间,气愤地甩到在床上,拍拍手走回书房。
今天天王老子来了都得给我安静下来,看书最烦的就是不停地被人打扰了。
可惜好景不长,当许娟然如痴如醉地看得无法自拔时,突然就被醒过来的刘福军捉住。
“糟了,”许娟然心想,“我忘了锁门?!”
一个打横抱起来,刘福军阴着脸一言不发地抱着她就往旁边的房间走。
“你有病啊?那是阿娟的房间!”许娟然叫道。
“许娟然你给我闭嘴,我管这是谁的房间,今天晚上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许娟然还想用武力制止刘福军这种把配偶拖回洞穴的原始人行为,但是双手被紧紧拑住,还没进屋就被他又亲又摸弄得使不上力。许娟然只能死死扒住阿娟卧室的门框:
“再不听话就收拾东西滚蛋。”
最后,刘福军拗不过她,只得到旁边的客房里干了个爽。
由此,许娟然又给他立下一条新规矩:家人的房间,包括爸爸的书房和妈妈的制药室,是禁止入内的。
许娟然想了想又补充道,因为她有精神洁癖。
刘福军哪管这么多,吃饱就抹抹嘴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