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1 / 1)

“我这不是怕…怕学姐你吃药伤身体吗…”

说着,就要吻上来。

我被你伤害得还不够吗。

许娟然用手捂住他的薄唇:

“去洗澡。”

刘福军咬了一口她软软的指尖,眼里有狼一般饥渴的凶光。

卧室里。

许娟然听着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声,那小盒子还没拆封,安静地摆在床头。许娟然像斗法一样盯着它,眼里的火焰似是要把那可怜的盒子烧成灰烬。

床头柜上还放着她的小背包,里面是她早就准备好的录音机。

刘福军从浴室里出来,腰上围着浴巾。乱糟糟的鸡窝头被水打湿,此时变得柔顺了不少。他真的很瘦,就差皮包骨了。许娟然又想到了阿娟,也不知道他在郑家过得好不好,平时饭量也不大,许娟然担心他吃得不好又瘦了。

刘福军和阿娟身材不同,他骨架很大,属于肩宽腰细的那种。水滴从他黝黑的肌肤上滑落,顺着浅浅的人鱼线滑入股沟。那里还未苏醒,但还是把浴巾顶起了一大坨。

自己的弟弟不能回家,而她却在这里向另一个“弟弟”出卖自己。

这是逢场作戏。这是卧薪尝胆。

许娟然掩下心里的悲痛,赶快钻进浴室,反锁上门,还拿塑料凳抵在了门口。

许娟然用冷水冲着自己,逼自己冷静下来。她努力回想着刚才有没有露出破绽的地方。餐桌那里她表现得很好,刘福军应该是真的被迷惑了。上楼的时候其实她有一瞬间的纠结,是让刘福军去客房,还是去她房间?她知道,以刘福军不要脸无赖的性格,无论她怎么安排,他肯定会缠着和她一起睡。那就顺着他好了,顺着他,还要钓着他,这样计划才能顺利进行。

她胡乱冲了冲身子,如果刘福军见她在浴室里呆太久,会不会硬闯进来?许娟然快速擦干了身体,套上一件纯棉的睡裙。

许娟然从浴室里出来,就看见刘福军赤身裸体大喇喇地卧在床上,正在仔细阅读着小盒子里的使用说明。

许娟然过去抽走了那张纸片:

“在看什么呢?”

刘福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第一次用嘛…当然要看仔细一点…”

虚伪。还在装。许娟然没有吐槽他,而是用唇轻轻碰了碰他:

“那…知道怎么用了吗?”

“那就要劳烦媳妇陪我试试了…”

许娟然被他压在身下,睡裙的扣子被解开,刘福军把脸深深埋在她的乳沟里,贪婪地吮吸着:

“宝贝,你好香啊…”

许娟然抱住他毛茸茸的脑袋,轻轻抚摸着,这样做好像很解压,许娟然自己也平静下来。

睡裙被掀掉了,她肤如凝脂的身体就这样展露在刘福军面前。刘福军的舌头流连在她娇嫩的乳头,还是那样敏感,轻轻一吸就立了起来。许娟然已经不会像一开始那样一碰就叫出声了,但是乳尖传来酥酥痒痒的快感,还是让她抓握刘福军肩膀的手不自觉地收紧了。

房间里只开了一盏小小的床头灯,光线昏暗,几天时间过去,许娟然身上青紫伤痕的颜色已经变得很浅。此时又像无瑕的珍珠一样,散发出淡淡光彩。

刘福军觉得,她真的好坚强,一颗沙砾,要经过多少磨难,才能变成璀璨的明珠?他想变成保护她的外壳,即便他知道,许娟然不会真的接受他。

一开始他冷眼旁观,只是想看看她能为自己的亲人做到何种地步,但现在不行了。刘福军自己也在这幽暗的海里越潜越深,他想把她的每一处都看得真真切切。

那些人想要明珠蒙尘,那他就做得更过分一些,他要带她去更深更远的海底,去到只有他们两个在的地方。

许娟然发出娇媚的呻吟,腰也难耐地扭动起来,她太敏感了。之前被刘福军操得合不拢的淫洞,此时又变成了一条小缝。刘福军舔弄着娇嫩的花唇,轻轻将舌尖顶了进去。他依靠记忆寻找着许娟然的敏感点,这几天,他在脑中复盘了无数次。只要想到,下身就胀得难受,有时上课都是恍恍惚惚的。

敏感的花穴变得湿润,还不断有淫露渗出,越来越湿了。许娟然的身体被打开过一次,纵使她平时是朵高岭之花,身体深处从此也漾满了情欲。

许娟然的呻吟声越来越大,那种让她难堪的感觉又要来了。刘福军撤出了舌头,她一脸难耐地望向他。这是刘福军最喜欢的,他喜欢看她红霞密布的脸上露出欲求不满的神情,那神情分明是在求着他狠狠操她。

刘福军戴上一个套子,把硬到发痛的鸡吧抵在穴口:

“好媳妇,你的老公又要来操你了。”

然后鸡吧就无比顺畅地顶了进去。许娟然抓紧床单,全身绷直,颤抖了好一会儿才停下来。刘福军紧紧将她搂在怀里,轻抚着她的背,感受着娇躯的颤抖。

他自己也不好受,哪有人这么敏感,一被插入就会高潮的?他没碰过女人,但身下的这个女人好像和他特别合适。他舔一下就湿了,夹得那么紧,叫得还那么好听。他想到了那天酒吧里那些人的污言秽语,一个奶大,一个屌粗,他们真是绝配。

刘福军加快了下身的挺动,饱满的卵蛋拍在穴口啪啪作响,许娟然的水像是开了闸一样怎么也停不下来。每次他深深地顶在里面,许娟然的小腹都会隐隐凸起一块。那里那么小,里面都变成他的形状了吧?她还在哀哀叫着,娇嗲的声音钻入耳膜,那双纤细的小手在他前胸后背抓出道道血痕。看着这淫靡的景象,刘福军再也忍不住,狂乱地吻住她娇啼的唇,下体像是打桩一样顶得她发出更激烈的颤抖。

“唔!啊…刘福军,啊啊!受不了了!啊啊啊!”

许娟然被顶得花枝乱颤,大声淫叫起来。

“然然,老公操得好吗?唔…”

“啊!啊!好舒服~嗯嗯…刘福军,太大了!真的受不了了!会坏的啊啊啊~”

“媳妇,你咬得这么紧…嗯唔…这么耐操…啊…”

刘福军额头冒起了青筋,他知道许娟然不会真的被他插坏掉,就算她哭着让他停下,穴里的淫肉也会紧紧吸着他不放。到底要怎么弄她才会坏掉呢,刘福军对此真的很有兴趣。

“学姐,不是要假戏真做吗?嗯?这就受不了了?唔…这就是你的诚意吗?”

他说着,颈腰旋磨摆动,硕大的龟头变着角度刺激着穴里的敏感点,这让许娟然更加情动,扭着屁股迎合他的操干,挺着奶子要将乳头往他嘴里送。

“唔啊啊!我要!我还要!刘福军…啊啊啊啊你好会干!”

“那你应该说什么?…”刘福军带着低喘的声音回荡在许娟然耳边,残存的一丝理智让她意识到,时机成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