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1 / 1)

安德鲁的下巴埋在阿芙拉的发丝里,细小的汗珠汇成一条水流,沿着凌厉的脸部线条滑下,他折起阿芙拉的腰肢,抓着阿芙拉大腿的手也加大了力度,在白嫩的大腿肌肤上留下鲜明的红痕。

阿芙拉的体温高的可怕,花穴又疼又痒,处在高潮的临界点不上不下,却始终得不到发泄,粉扑扑的臀肉随着安德鲁的进攻小幅度的摇晃显得分外的色情。

安德鲁深埋在阿芙拉体内的肉棒感觉到她花穴内媚肉的痉挛,似乎是因为快感而抽动。他抬起头去看阿芙拉紧闭的双眼,阿芙拉的身体终于达到了临界点,她娇喘着达到了高潮的顶端,花穴内半透明的爱液沿着茎柱涌出,滴落在白色的床单上,粘稠的爱液变成一小滩淫靡的痕迹。

“啊哈~~” 阿芙拉似乎是因为身体里的淫欲终于得以释放而感到愉悦,而接下来安德鲁在她耳边突兀响起的话语却好像一盆凉水把他浇醒。

“被干到高潮了吗?饥渴的小荡妇。” 安德鲁毫不客气的揶揄着阿芙拉,他的性器还埋在阿芙拉体内,停顿了片刻继续着刚刚的活塞运动。

“不要、饶了我吧――!嘶――!” 阿芙拉的声音被安德鲁身下的动作所吞噬,只剩下破碎的不成调子的呻吟,花穴甬道早已习惯的吞吐着捅进来的大肉棒,花穴内的媚肉被一次次强硬的插入和抽出带的朝外翻卷,暴露在空气中一片淫靡的艳红。

阿芙拉几乎产生了一种错觉,她感觉自己的花穴被操成了安德鲁肉棒的形状,而安德鲁好像孜孜不倦的还在试图让饥渴的花穴甬道形成记忆思维,永远都记住肉棒的尺寸与形状。

安德鲁囊袋的两颗肉球顶在阿芙拉的屁股上留下不明显的红痕,阴茎顶端破开阻碍直达花穴深处,龟头摩擦着花穴深处最敏感的g点,甚至于插到了子宫口。

“插到子宫口,肚子都隆起来了……好像孕妇一样……”

阿芙拉有些惊愕的低头看着沾满白浊的小腹微微隆起,似乎是安德鲁性器的形状,她突然呢喃了一句,语气中满是不敢相信。

安德鲁扬了下眉毛一个深插把龟头钉在g点,他的大肉棒射出一股股白浊的精液,浇灌在阿芙拉g点附近的穴肉上。

阿芙拉的瞳孔猛地缩小,看着腹部以极小的幅度微微隆起,沉甸甸的好像灌满了精液,像是一个怀孕两三个月的孕妇一般。

安德鲁轻佻的拍了一下阿芙拉红痕交错的屁股,把肉棒从灌满精液和淫水的花穴甬道中拔出来,用手指堵住汁水横流的穴口。

“我没有记错的话,omega发情期是可以受孕吧?阿芙拉。”安德鲁用手指指肚爱抚着阿芙拉花穴穴口红肿的嫩肉,他情真意切的说道,“真希望这次你能够成功受孕,生一个属于我们两个人的小宝宝。”

“接下来,我们来?H这个洞吧。”安德鲁说完将手指下移,指肚爱抚着阿芙拉菊穴穴口的褶皱。阿芙拉的菊穴还未经过任何的扩张,但菊穴内已经分泌出不少的肠液,足以用来润滑。

安德鲁刚射精过一次的肉棒抵在阿芙拉的菊穴穴口,然后一捅而入,滚烫的肉棒在菊穴肠壁内粗暴的抽插,时而捅到肠壁深处,惹得阿芙拉的身体一阵颤抖,嘴里忍不住溢出蚀骨销魂的呻吟声。

“啊哈~~深一点、再深一点……”

曾经的贵族大小姐,现在的小女奴阿芙拉,她就是这样在一个又一个的夜晚,与她的主人安德鲁一起共沉沦,一起在欲望的海洋中沉沦。

【二】私人性奴(7559字)(女奴逃跑后的惩罚/淫洞里灌满上百个男人的精液/乳头悬挂重物/淫洞里塞山药/鞭打/当着主人的面自慰/艹完花穴艹菊穴)

张娜娜是周苏宪的私人性奴,黑市买来的。张娜娜的父亲是个赌徒,嗜赌成瘾,欠了一大笔高利贷,利滚利,到最后几乎足足欠下了一个亿美金!后来张娜娜的父亲跑路了,留下女儿张娜娜被要债的二流子围追堵截,终日不得安宁。

张娜娜实在是走投无路,只好想了偏门,参与了黑市的人口买卖,卖身为性奴。

由于张娜娜的身体特殊,是一个每个星期都要发情一次的雌性omega,这种体质十分稀有,物以稀为贵,所以黑市的奴隶贩子支付她一个亿美金,足以用来偿还她父亲欠下的债务。

但张娜娜从此以后没有任何人身自由,作为一个性奴,悲惨的存在于这个世界的背光处,天天带着几公斤重的刑具,蜷缩着不着寸缕的身体睡在一立方米不到的铁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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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欲横流(短篇肉文合集) 作者:莉莉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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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

张娜娜每天都赤身裸体的待在铁笼里,d罩杯的浑圆饱满的两颗乳房、挺翘的屁股、浓密得恰到好处的耻毛、微微张合的花穴与菊穴……这些最隐秘的地方全部都毫无遮掩,任由路人亵玩。

奴隶贩子让张娜娜舔谁的鸡巴,她就得乖乖的舔,让她朝谁撅腚献花穴,她就得乖乖的撅腚,如同献祭一般献出她的花穴。

在奴隶贩子手中的那段时间里,张娜娜的花穴与菊穴每天都要被数不清的男人的鸡巴给?H弄,最开始她还能感觉到些许高潮的快感,后来就只有疼了,两个淫洞里每天都灌满了至少上百个不同男人的精液,肚子鼓得根怀孕三四个月的孕妇似的,两个洞穴穴口红肿不堪,穴肉外翻,惨不忍睹,每天都过得如同在深渊里一般,如坠地狱。

后来张娜娜幸运的被周苏宪看上了,周苏宪从奴隶贩子那里花了重金,用双倍的价钱也就是一个亿美金,将她给买了回来,从此在这个世界上,她举目无亲,只能依附与周苏宪生存。

平心而论,周苏宪待她一直不错,每天都让她吃好喝好,有时间还会带她出去散心,性事方面也十分节制,虽然周苏宪在性事方面有些施虐的嗜好,可一个星期泄欲一次的频率与之前在奴隶贩子手里的那一段经历相比堪称是温柔得不能再温柔了。

可张娜娜想要自由,身为一个人,她不愿意一辈子都雌伏在另外一个男人的身下,她不愿意做周苏宪金丝笼中的家雀,不愿意作为一个毫无人格与尊严的禁脔被周苏宪豢养在身边。

张娜娜想要自由,她想要站在阳光下,尽情的沐浴着阳光的温暖,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的空气,她想要与周苏宪平等的对话,而不是如同一个奴仆一般跪在他的脚下,等候他的宠幸亦或是鞭打。

张娜娜这次逃跑被抓回来后,周苏宪大发脾气,骂她是一个贱骨头,敬酒不吃吃罚酒,说他就是对她太好了她才敢从他身边逃离,要狠狠的整治她一次,让她知道知道厉害。

a市的郊区,一片寂静,鸟语花香,泥土都散发出清新的味道,某个豪华的私人别墅内最不起眼的角落,一个暗无天日的地下室里,张娜娜正赤身裸体的高高的吊在那里,等待着她不可预知的、任人宰割的命运。

张娜娜的嘴被口枷给塞住,黑色电胶沿着她纤细的手腕一圈一圈和另一只手粘在一起,然后双手用粗麻绳再绕一圈吊在房梁上,她的衣衫褴褛,暴露出她浑圆饱满的两颗乳房,就连粉嫩的乳头和乳晕也隐约可见,她的背上伤痕累累,血迹斑斑,破布条凌乱黏在皮肉上,下体是却是没有半点遮掩物,完完全全暴露在空气中。

张娜娜胸前的那两颗浑圆饱满的d罩杯的乳房被一根一指粗的麻绳一圈又一圈,紧紧的缠绕着,挤压得变形,看起来淫靡得不堪入目。

张娜娜胸前那两颗被麻绳缠绕挤压得变形的乳房,乳尖的两颗红樱上还分别被夹上了铁制的乳夹,乳夹上面分别吊着一颗五公斤重的铁球,将她的乳房朝下拉扯得变形,她觉得自己胸前的两个肉球、以及肉球顶端的两颗红樱几乎快要被沉甸甸的铁球给拉扯到脱离身体,两颗乳房仿佛已经不是自己的。

那束缚着乳房的麻绳太长,两头都多出来一截,其中一头多出来的麻绳在两颗乳房中间的乳沟处系了一个蝴蝶结,另一头多余出来的麻绳则被系在地下室唯一的通风窗口的铁栏杆上,麻绳上还拴着几个小铃铛,只要张娜娜的身体有些许微小的晃动,铃铛就会发出叮叮当当的清脆声响,这种感觉别提有多羞耻了。

张娜娜的花穴和菊穴里分别埋着两根粗长的削过皮的山药,这两根山药足足有成年男子手臂粗细,山药惹得两个淫洞里的穴肉麻痒难耐,淫水和肠液汩汩不断的流出,带着雌性荷尔蒙气味的汁水滴落到地面上,形成一摊小水洼,画面十分的淫靡。

“呜~呜呜~~呜呜呜~~”张娜娜忍不住呻吟出声,嘴里溢出的呻吟声却由于口枷的阻拦,最终变成了微不可闻的闷哼声。

张娜娜觉得她现在已经被成功的驯化了,她毫无廉耻之心,此情此景的她,真的好想要被什么粗大的东西给狠狠地艹,想要她的主人周苏宪能够过来,用他的大肉棒给自己淫贱的穴肉止止痒。

张娜娜觉得自己灵魂出窍了,她的灵魂上升,高悬在头顶,俯视着自己这具破破烂烂的身体――真是一个肮脏的贱种,一个低贱的性奴隶,她觉得现在的自己就连狗都不如。